武定国深夜急匆匆的来到了妇幼保健医馆,亲自背着晕倒的老头来到了医馆的病房里面。值班的护士看到东家来了,背上还背着一个老头,心知可能出事了,赶紧去叫坐堂的大夫起来看病。
值班大夫给老头把了一阵脉,皱着眉头,可把武定国给看急眼了。
“左大夫,到底怎么样啦,是不是很严重啊?有没有生命危险啊?你别皱着眉头啊,你倒是说说看,是个什么情况嘛!哎哟,你可急死我了!”
左大夫慢悠悠的起身,依旧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他开口对武定国说:
“东家,奇怪啊,我刚才把脉,这老人家的脉搏强将健有力,检查了一下身体其他位置,也没有内伤的表现。不过倒是发现了很多疤痕,只不过这些疤痕倒是很多年前就留下了的。好像是刀剑的伤痕。”
“那他是怎么回事,这会儿还没醒呢。”
“唉,东家啊,我就担心,这个老人家怕是撞倒脑袋了,这脑袋里面的东西,我可检查不出来呀。”
“行行行,你就给我说一句话,这老头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吧。”
“唉,东家,这个我也不知道,就看今晚,这个老人家能不能醒过来,要是醒不过来,那就……”
听了左大夫这句话,武定国心里扑通扑通的,这可是一条人命!武定国后悔极了,真不该酒后驾车啊!现在真是后悔都晚了,也不知道这个老头是哪家的,万一明天他的家人找过来……唉,想想都觉得头疼,还是祈求这个老头没事吧,不然自己可就得愧疚一辈子了。
左大夫收拾东西走了,武定国还看护在老头的病床旁边。这个老人家依旧是昏迷不醒,武定国内心苦涩无比。他转头让车夫先回去报个信,自己今晚就守在这里了。等这老头醒了,他才能放心的离开。
“老头啊老头,你说你怎么就大晚上的出现在我马车前面呢?大晚上一个老人家晃悠,很危险的知道不?真不知道你家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居然让你这么晚还一个人在外面。唉……
你还是快点醒来吧,我保证下回绝对不酒驾了。你要是能醒来,叫我做啥都行!您身上这么多刀伤,都没能要了您的命,怎么就会死在我的马车前头了呢?
老人家啊,我看你都能够当我爷爷的年纪了,我管你叫爷爷了,你就行行好,睁个眼行不,我明天还有大事呢,皇帝要给我封赏了,你这要是不醒来,我怎么去领赏啊……
老头啊老头,求求你了,千万别死啊,以后我负责给你养老送终都行,你千万别就这么去了……”
武定国也许是酒劲还没散,一个劲的絮絮叨叨的,仿佛一个话唠。渐渐地,或许是到了夜深,又或许是酒劲上来了,武定国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趴在老头的床边,吹起了鼾声。
就在武定国鼾声大作的时候,这个老头突然间睁开了眼,刚才他装昏,憋得可难受了,不过,还是骗过了左大夫。刚才武定国絮絮叨叨的话,他都听在了耳朵里。
“这孩子,心地倒是不错,对我这个陌生老头都这么关心。要是搁在京城里面的那些个小兔崽子,早就拍屁股走人了,没想到这孩子还能够不依不饶的守在这里,不错不错。我这个孙子,还真是……唉,用这种方法,我也是没办法呀,定国,但愿你以后不要怪我。”
老人慈祥的看着熟睡中的武定国,伸手还摸了摸武定国的脑袋,就像是在摸自己孙子脑袋一样。
武定国突然嘴里蹦出一句梦话:
“爷爷,爷爷,您可千万别有事啊,我还没给你看重孙子呢……”
呢喃一般的呓语,听得这个老人家心情舒畅不已。是啊,自己这个便宜孙子可是结了婚的。自己这把老骨头,应该能看到重孙子的出生才是。哈哈,老夫才没这么容易嗝屁呢,这个臭小子,估计是梦见老夫快死了,真是该打。
突然,老人家听见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赶紧又躺了下去,装昏。
张芷宁听见车夫回来报告,说是武定国回家路上酒驾,撞倒人了。可把她吓得不轻,她赶紧穿上衣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跟她一起的,还有一大家子人,武母,宁秋芳,二当家、武定国的岳父岳母都来了。
“定国!定国!怎么样了?那人没事吧?”
张芷宁率先闯了进来,武定国被吵醒了。睡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酒醒了不少。看见自己老婆来了,也看到了她身后的一大家子人。武定国尴尬的抠了抠脑袋,没想到自己闯了个祸,把全家人半夜都惊动了。
“嘘!别这么大声,人还晕着呢,咱们出去说。”
说完,武定国拉着张芷宁走到了屋外,开始了解释的工作。因为门恰好没关上,老头这个时候,眼睛偷偷的睁开一个缝,看着屋外头的这一群人。
“哟,这就是我干孙子一家吗?呵呵,今后可要打扰了。”
第二天早上,老头醒了,武定国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当晚,武定国被张芷宁替下去了,找了个房间睡了一觉。当他醒来之后,就听到了这个好消息。
武定国来到老头的病房,老头正在喝着粥,张芷宁亲自喂他,而左大夫,正在给老头把脉。看到这个老头红光满面的样子,武定国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还好,没死人,谢天谢地。
“老人家,您醒了啊,昨晚上对不住啊,我们现在就送您回家好吗?”
“家?嘶……我脑袋疼,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