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那天明明……不对!你诈我的对不对……”突然,刘掌柜情急之下,反应了过来,瞬间明白武定国在套他的话。好险,差点露馅了,刘掌柜冷汗直冒,面色狰狞。
“哈哈哈,我诈你一下,又能如何?若是你心中无鬼,怎么会这般慌张呢?”
“呵呵,武哥儿啊,你这玩的一手,吓死小老儿我了,可是,那天我真没有杀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刘掌柜瞬间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武定国并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于是很有信心,继续装着无辜的样子。
王捕头在一旁十分的疑惑,心里也直嘀咕,“难道真的不是这刘掌柜?”
武定国见刘掌柜仍然在狡辩,冷笑一声:“哼,刘掌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再来问问你,那一日,你和伙计推车出城收购药材,可是你还不到傍晚,就立刻推着车回来了,集市还没结束,你这么早回来干嘛呢?你是不是解释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小老儿那一日运气十分的好,早早的就收购完了药材,想着早些回家,于是干脆提前回城了,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当天夜里在院子里烧火呢?我今日派人去你铺子里查访的时候,你的推车,已经是烧成了一堆灰烬了。恐怕,你是用这个推车运送烈火教主进城了吧,才会要毁尸灭迹,烧掉车辆。”
“哎呀,武哥儿,你有所不知啊,那一夜,由于收购了不少好药材,小老儿我一高兴,就多喝了点,喝多了,小老儿就发酒疯,把那推车给点了,真是太丢人了,让您见笑了。”
刘掌柜仍然是继续狡辩,武定国心中冷笑,看你还能狡辩到什么时候。
“行,就算是你酒后失德,把车子给点了。那我再问你,为什么你账上的药材,和你库房里面的药材,对不上号啊,其中大部分药材,还都是伤药,呵呵呵,你明知道娄知县严查伤药买卖,你作何解释?”
武定国一下子问到了关键点上,这药材的确,刘掌柜一时间没办法解释,刘掌柜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巧妙的理由。于是他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
“唉,小老儿财迷心窍,这几日伤药价格飞涨,小老儿为了挣钱,偷偷配了这些伤药,卖了出去,若是因为这样,小老儿打死也不敢卖啊,您就饶了小老儿吧,小老儿愿意将卖药所得全都献出来,小老儿真是没有杀人啊。”
这个时候,就连王捕头也有点相信不是这个刘掌柜杀了人的了,于是他悄悄对武定国说:“武哥儿,咱们会不会真的搞错了啊,看样子他真的不是真凶啊,这要是再审下去,岂不是浪费时间了。”
武定国皱了皱眉,这个刘掌柜还真有够嘴硬的,弄得他都想大喝一声,上刑!可是,武定国知道这些个邪教份子,各个信念极强,不惧生死,用刑,恐怕没有一点用处,这些个人,就如同后世潜伏敌人内部的地下党一般,十分坚韧不屈。
“刘掌柜,你说的这些,的确都对上了号,让人佩服,可惜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把烈火教主藏在你的房子里,虽然说,你以为你们建的密室万无一失,可是,你太相信密室了,反而在这里放松了警惕,我派人日夜跟踪你,发现你晚上会偷偷的端着食盒进书房,很久才端着食盒出来,呵呵呵,密室就在你书房下面吧,呵呵,你难道还要隐藏吗?难不成还要我带着人去你书房搜一搜,你才肯认罪?”
“这个……这个,小老儿不过是有吃宵夜的习惯,不是藏了人的,真不是藏了人。”刘掌柜顿时面色惨白不已,自知事情败露,但是仍然装作无辜的样子继续狡辩着,而暗地里,刘掌柜悄悄地摸向怀中的匕首,准备拼死一搏。王捕头一直盯着他,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出王捕头的眼睛,只见王捕头大喝一声:“贼子好胆!看刀!”
“刷”的一声,拔刀出鞘,此刻刘掌柜也掏出匕首,两人战做一团,武定国顿时有点惊慌,连忙躲到了椅子后面,看着这场打斗。
这刘掌柜作为烈火神教的成员,用的自然是江湖上灵巧,狠辣的打斗招式,而这个王捕头,军中悍卒,刀法大开大合,刀刀搏命,说不准谁打斗中更加占上风,各有千秋,一会儿,王捕头身上就多了几道伤口,而这个刘掌柜,肩上也中了一刀,这还是刘掌柜想要突破王捕头防守,强杀武定国给露出的破绽。打斗声自然引来了众多捕快,刘掌柜在围攻之下,失手被擒。他狰狞的面目狠狠的盯着武定国,说:
“熊熊烈火,生生不息,武定国,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烈火神教的兄弟们,会给我和教主报仇的!你和你的全家,都会给我们陪葬!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小爷我是吓大的啊,你的兄弟们,哼哼,敢来,老子一块送他们去见你!”武定国虽然心中害怕,但是嘴上不能输,立刻回击道。
王捕头立刻冲上去,将刘掌柜五花大绑,把刘掌柜给压了下去。随后,县太爷从后堂转了出来,他全程看到了如此惊险的一幕,心中也有点害怕,只不过没想到这武家小子,还真有几分胆色,居然面对贼人,面不改色。
“老父母,贼人已经伏法,但是还有一个烈火教主,待我去把他抓来给您。”
“且慢,这次本官随你一同前去。”这么好的刷脸立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