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峰上今天来了两个俊俏的公子哥本是一件喜事,可不知怎么滴,居然打起来了。
“你年纪比我小,功夫也没我好,所以,你是师弟,听见了吗!”一名十岁左右的男孩气势汹汹地冲着另一小男孩嚷嚷着。
“不可能!”那小男孩或许只有八岁,却一点没胆怯,梗着脑袋,挺直了小胸膛:“我比你们早两个时辰来,我就应该是师兄,这是师傅他老人家说的。”
旁边的孩子们没一个站出来主持公道,都围着看热闹。
男孩两眼一瞪:“你放屁,师傅说了,由我们自己决定,这样吧,我们用拳头说话,只要你打赢了我,你就是师兄,反之……”
小男孩也不认怂,对方两个他一个:“行,打就打,不准哭鼻子。”
“好,来吧,你如果打不赢,趁早投降!”
围观的都是孩子,听闻此等热闹立刻退了开,中间形成了一个大的比试场地。
两个男孩摩拳擦掌,在孩子们的叫嚣声中冲向了对方。
刚开始还有模有样的比划着,你一个勾拳,我一个扫堂,虎虎生威,锐不可当。
这一番打斗不分伯仲,让周围的孩子们失去了兴致,都纷纷离开。
过了一个时辰,可能是年纪小,体力有所不支,两人居然抱成了团,气喘吁吁地相互都狠狠地藐视着对方,却也没机会扳倒对方。
僵持中,一名男孩打扮的小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冲了进去,抱着小男孩的后腰:“二哥,扁他!”
见有人加入战斗,两个人顿时来了精神,都使出了看家本领。
混战中,男孩为了抱稳小男孩腰身,使出了洪荒之力,拼命往后拽。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察觉到了手上似乎用力过猛,把什么给挣断了。
而后,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望着场地中央的他们,静若针落。
两个打架的男孩也都停止了动作。
安静的空气中,一个清脆而嘹亮的声音冲破天籁:“啊……啊……”
她手里拿着一根断了的裤腰带,然后顺着众人视线看过去。
只看见一片白花花的东西……
“你……耍流氓,啊……”
正在房间里陪老和尚闲聊的男人听见这惊天动地的声音,几个纵步飞了过来,对还双手提着裤头发蒙的男孩就是一顿暴揍。
然后,在师兄师姐们同情的眼神中,男孩赔礼道歉,割地赔款,签到了丧国辱权的协议,成为第二小的小师兄。
这委屈!
……
三年后,京都城,大将军府。
“李致远,你到底大不答应?”乔冰夏伸出手拉拽着他的胳膊,气势汹汹地问道。
李致远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不,绝不,休想!”然后伸出手掐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为什么呀?”乔冰夏噘着嘴,圆润的脸上浮起一抹不耐烦。
李致远白了女孩一眼,觉得这话像白痴:“那里风沙大,人也粗俗不堪,穷凶极恶,更不要说还有随时随地的危险,傻子才去。”
“李致远,你是不是男人,小小年纪就一身坏毛病,你怎么不学学你爹,他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说过半句苦吗?哪像你,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简直是你们李家的耻辱!败类!”
李致远狠狠的瞪着她,一双手都快要捏出水来了:“你再说一句试试!”
乔冰夏似乎并不怕他,反而又道:“本来就是,你就知道欺负我,连我哥都不如,我哥都答应了,就你是孬种,哼?”
李致远的怒气无形之中瞬间熄灭了,他躺在椅子上,伸出手抓起一串葡萄,仰着头:“我才不上当呢,你就是故意想惹我生气,让我答应,哼,想得美,小爷我现在就不上当,看你能赖我何,哼!”
乔冰夏咬住下唇,一双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似在思索。
李致远瞧见,顿时起了防备。
这臭丫头,只要有这动作,就表示要有坏主意,他深知秉性,也深受其害。
果然,乔冰夏伸出小手指着他哇哇大哭起来:“干娘,干娘,远哥哥欺负我。”
李致远扑通一声就坐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毫无动静的后堂,哭笑不得:“你就知道告状,我哪里欺负你了!”
亲娘的脾气他最清楚,要是知道这丫头被欺负,肯定他没好果子吃。
乔冰夏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就是现在。”
“我没欺负你呀?”李致远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是你说要我亲口答应的,哦,现在我不答应,你就开始告状,小赖皮!”
乔冰夏哭着还不忘放招:“刚刚就是,干娘说了要你照顾好我,可是你呢?是怎么对我的,你说说?”
李致远更是茫然,满脸惊愕:“我怎么没对你好呀?”
乔冰夏翻着白眼,脸不红心不跳:“哼,你坐着,我站着:你吃着,我看着,你笑着,我哭着,这叫好呀?”
李致远欲哭无泪,他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小丫头片子,从见面第一天起,就给她使了不少绊子。
就拿第一次来说吧!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还得低声下气给她赔礼道歉,他冤不冤!
还有这次,明明是这丫头心血来潮又无理取闹,现在反倒是他在虐待,苦不苦!
这些年来,他签订了多少丧权辱国的条例,容易吗?
今天好不容易想占了上风,还背上这罪名!
什么叫你坐着,我站着,那是她人小,说自己坐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