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也别否认。”那男人脸上的讥讽愈发浓烈:“你们乔家也没一个好东西,什么书香世家,长戟高门,我看,都是骗人的,你们乔家如果真的像世人说的那样坦坦荡荡,为什么不把所有的银钱分给穷人,还不是一样,都是搜刮着我们这些人的血汗钱,来养你们这帮所谓的读书人,我呸,如果你们乔家真的那样好,别施粥呀,干脆发银钱不就得了?让我夏国不再有穷人,你们也赚了一个好名声,不是吗?”
乔振祯抬着头,冷冷一笑:“你这是在仇视我们乔家,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们乔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你想过吗?如果我们拿出所有的银钱,根本不能让夏国的穷人摆脱贫穷,反而会让他们觉得这一切根本不需要努力就可以不劳而获,那么,以后,这些人都不再做工,种田的也不再种田,就等着有钱人的施舍,你觉得他们活着还有意义吗?”
“我呸。”男人彻底怒了:“那么读书人就是矫情,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们不就是舍不得曾经的荣华富贵,一旦你们帮助来了他们,你们又如何能够统治他们,让他们臣服,所以,你还有你们乔家以及所有贵族都是恶鬼,都是恶魔!你们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什么时候想过他们活得有多艰难,有时候,一个馍馍都可以救活一个人,让他不至于死去,多活一天,就多一天的希望,可是,你们谁给过他们希望,给过他们,你们就只知道做表面文章,让世人看你们今天施了多少粥,明天送了多少件衣服,那些有过屁用,杯水车薪,你懂吗?什么叫杯水车薪,你一个读书人不会不知道吧!”
乔振祯觉得势必要让他清醒,他的偏执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不,你错了,”乔振祯即便身上被捆着绳子,有坚持着向他走了好几步:“是,我们乔家是富贵之家,但那也是我们乔家几辈人打拼的结果,而不是我们贪赃枉法所得,这一点我必须向你说清楚。”
男人“叱”的轻哼一声,似乎不屑一顾:“每个人都说自己多干净,可一旦真的有人查,谁又会真的干干净净?你敢拍着胸脯保证,你们乔家所有人都干净?”
乔振祯对于此事不敢保证,只能垂下头:“是,我也不敢保证我们姓乔的都干净,可至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乔振祯从出生到现在,至少干干净净,还不曾沾染上你说的一切。”
“而我们乔家虽然也不敢保证,但至少比很多世族大家要干净得多,是吧?”
男人没说话,似乎这是一种无声的认可。
“其实你也看见了,我们乔家虽然是一个世族大家,可和真正的世族大家比,我们却差许多,最起码,我们心至少没有那些人贪,那些人大,是不是?”
所有人的没再说话,包括那位男人。
“现在我们再说说你刚才说的施舍。”乔振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微微一笑:“人活在这世上,不仅仅只是活着,而必须也应该活一口气,一口不能让人看不起的气,或许你会说我矫情,不懂得他们的艰难,可这世间,谁又真的过得肆意妄为呢?”
“首先,我们来说说,你口中的有钱人,他们是活得精致,什么东西都要精致,奢华,才能彰显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可你们想过吗?如果他们不那样做,首先就会被人看不起,觉得他没面子,就会疏远还在拒绝他的要求乞求,如果那样,他们有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去挣更多的钱,又拿什么去挥霍?”
“其实他们过得比你们还累,他们不仅仅要当心自己今天是否得罪了人,是否让巴结的人满意,是否能够让下面的人信服,从而才能够死心塌地跟着。”
“这样的话,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他们必须要用更多的银钱,才能得到更多的银钱,而他们想要取得这些银钱,自然要活得一种便捷的方式,要不然,像你们一样一文钱一文钱的挣,猴年马月才能挣到第一笔钱。”
“所以,很多人选择了铤而走险,从而一夜暴富,这才会有更多的贪官,可他们表面风光,其实,哪一个夜里是心安理得睡得踏实?”
乔振祯抬着头,冷冷一笑:“你这是在仇视我们乔家,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们乔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你想过吗?如果我们拿出所有的银钱,根本不能让夏国的穷人摆脱贫穷,反而会让他们觉得这一切根本不需要努力就可以不劳而获,那么,以后,这些人都不再做工,种田的也不再种田,就等着有钱人的施舍,你觉得他们活着还有意义吗?”
“我呸。”男人彻底怒了:“那么读书人就是矫情,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们不就是舍不得曾经的荣华富贵,一旦你们帮助来了他们,你们又如何能够统治他们,让他们臣服,所以,你还有你们乔家以及所有贵族都是恶鬼,都是恶魔!你们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什么时候想过他们活得有多艰难,有时候,一个馍馍都可以救活一个人,让他不至于死去,多活一天,就多一天的希望,可是,你们谁给过他们希望,给过他们,你们就只知道做表面文章,让世人看你们今天施了多少粥,明天送了多少件衣服,那些有过屁用,杯水车薪,你懂吗?什么叫杯水车薪,你一个读书人不会不知道吧!”
乔振祯觉得势必要让他清醒,他的偏执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首先,我们来说说,你口中的有钱人,他们是活得精致,什么东西都要精致,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