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丁墨等人还是很八卦地偷偷去探查。
不能怪她们如此,实在是在京城里的日子太过单调,完全没有他们行走于江湖的洒脱快哉。
尤其是乔冰夏一回到乔家,平时连门都不敢轻易出去,让她们这些从小在外面野惯了的江湖人,哪里还沉得住气。
如果不是因为不放心乔冰夏,他们早就跑光了,还会这样憋闷地呆着?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种新鲜事情,当然要借机去凑凑热闹。
乔冰夏只能无语地摇着头,好吧,什么叫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说的就是他们这种。
如果能够让几个人高兴高兴,略微戏弄一下那丫头,也未尝不可。
而且说不一定还会传出一段佳话。
对此,乔冰夏乐于见成。
或许还会解开他们和皇家的间隙。
于是,李致远装着喝醉了酒回来后,看见小娘子一副偷吃了什么宝贝的样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家小媳妇这是欢迎还是生气呀?
“冰儿,你在想什么?我怎么觉得阴森森的?”
“呸。”乔冰夏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扶着他:“你懂什么,回头我和你说说,你都一定会很高兴的,对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就跑回来了,外面的酒宴还没散席吧?”
李致远神秘地笑了笑,一副得意欠扁的表情:“当然没有,他们想灌醉我,我才不那么傻,由着他们胡来。”
乔冰夏忍不住轻轻叱了他一眼,这厮想什么,她当然知道。
不就是想早点回来和她噼里啪啦吗?
是,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作为新郎官,当然要尽职尽责,不能辜负了所有人的期许。
可他装醉也得有一个适度吧。
这明显就是半路偷跑的,人家不在乎你偷跑,直接来新房抓人就可以了。
果然,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就响起一阵脚步声,然后是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喊声:“李致远,你给我们出来!”
“就是,别以为你躲到里面,我们就不敢进去了,”
“对呀,如果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进去了?”
“对对对,我们刚才可是看见了弟妹的风采,如果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都·····”
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人说着说着就彻底没了声音,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回声:“主子,他们已经醉了,我回头就派人把他们都一一送回去!”
乔冰夏忍不住向李致远竖起了大拇指,这个人算是一个人才。
为了躲避别人的劝酒,居然让人点了其穴道。
简直是暴殄天物呀!
而这罪魁祸首却半点没觉得有什么,而是拉着乔冰夏:“冰儿,今天是不是很高兴?”
乔冰夏白了他一眼,瞧瞧,这一结婚,这人都傻啦吧唧的。
今天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好日子,当然高兴了,还用得着问?
李致远被乔冰夏这么一瞪,所有的兴奋都快速提升着。
他早就中了这丫头的毒,无论一颦一笑,还是还是一饮一啄,在他眼里,早就已经情深似海,根深蒂固了。
“我也很高兴。”李致远明明一张俊脸,诗书才华都是翘楚的男子,却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一副傻样:“真的,在是我一辈子最高兴的一天,一想到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度过这漫长黑夜,我就高兴得不得了。”
甚至还怕乔冰夏不相信,拉着她的手:“要不,你摸摸看,我现在都还砰砰砰地跳!”
乔冰夏就彻底无语了。
好吧,那个运筹帷幄、果敢坚毅的男人,其实还是一个小屁孩。
“行了,知道你激动,不过,还有一件事,或许会让你更激动?”
李致远一听,更是瞪直了眼睛:“还有比我们成亲更激动的事情?冰儿,你这态度不对呀?”
乔冰夏是哭笑不得,这厮就是故意的,连忙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好好坐下,听我说!”
李致远当然屁颠屁颠地坐到她身边,还把人往怀里直搂:“你说,我听着呢!”
乔冰夏也不和他多说,只是把刚才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下,李致远也露出一抹惊喜:“冰儿,你果然是为夫的内贤助,瞧瞧,这刚刚来我们家,就给我们送了这么大一个礼,我该如何表扬你,让我好好想想!”
乔冰夏是彻底无语了。
李致远的偏心程度她好像还没有遇到过,尤其是如此严重。
明明是李墨香的缘分到了,可这种事情都可以算到她头上,她也是醉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不想和他纠缠是谁的功劳,乔冰夏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意见统一。
李致远淡淡一笑:“有什么打算,把人送出去不就行了吗?他们难道还不应该感谢我们?回头我得向他们要媒人钱,得替我们的儿子攒聘礼。”
乔冰夏已经没办法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说什么了。
现在两个人连房都没有圆。就提儿子的聘礼,他到底有多猴急呀!
李致远似乎看出了乔冰夏的不满,连忙轻声说道:“这件事情我当然很重视的,想想看,今天是我们的大事,而她和那位因为我们的事情而意外遇见,这多多少少也应该算是和我们有关,当然也算是双喜临门,所以,我的小娘子,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情当然要谋划谋划,如果急匆匆地送过去,根本不能解决问题,还会让他们都产生反感,到最后我们还两头不讨好,得罪了他们。”
“所以,为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