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影令,是孤影阁最神秘,最有权威的令牌,一旦令出,所有人都必须遵从。
当然能够发自令牌的,就必须是孤影阁最高掌权人所一致自决定的。
是代表着孤影阁的最高格式,但同时也意味着着危险系度是最高的级别。
除非是地动山摇,或者是民乱碰国这种大的最危险的时候必定会出现,
可这种时候都用这个也好像不太可能,所以乔冰夏微微摇摇头“不用,外面他已经派人去追了,我只是猜测,万一他们还没来得及转移,还常在这附近,那我们必须把这这种因素都考虑进去,所以你们的任务是彻查这周围的所有商铺和住户,就是那些,尤其是那些临时租住的,更是要重点排查,一旦发现有婴儿存在,都必须亲自前往,明白吗?”
输完之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丁墨,觉得他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吧。
韵雪和丁墨都点着头,尤其是丁墨,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好像考虑的太过肤浅,甚至忘记了那位的身份。
也是,凭着夜阑阁的消息来源的途径,想排插一个孩子是否出城当然是很容易的事情。
他们孤影阁是属于杀手帮派,想探查消息,的确不如夜阑阁的便捷和快速。
“对不起,宗主,是属下没有沉住气,居然想动用这种荒唐的想法。”
丁墨的承认态度,让乔冰夏多多少少也减少了一些怀疑,不过应该的敲打还是必须有的“知道你是担心小宝,但这种事情还不到动用这种东西的时候,如果真的动用了,可能会引起更大的波折,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韵雪和丁墨都肚子疼,然后转身出去。
留下乔冰夏一个人在那里一直发呆,头脑脑海里空空如也,现在他真的觉得自己活的太窝囊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这样看着,不能去感受跌宕起伏的过往,实在是有一抹遗憾。
但这次她作为一个母亲应该起的诱饵作用,而不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可以打打杀杀,快意人生。
韵雪和丁墨出门后,也没有多耽搁,就开始安排着预订的位置。
韵雪看见厨房里的毛子在唉声叹气,便笑着走过去轻轻拍拍肩膀,然后坐在他身边“你在想什么呢?唉声叹气的,你看见我都没动静,想什么这么出神?”
毛子似乎真的在想事情,被她这一下子就惊醒了,回头看看是她,忍不住苦涩一笑“没什么,一些烦心事吧?”
韵雪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搭讪机会?
这打探消息其实就是从这些看着很不打眼的小人物身上打探出来的。
“烦心事?什么烦心事?”韵雪不以为然地掏出了一些瓜子,放在他手里“来,尝尝这味道不错,或许就可以把你的烦心事给化开了,如果实在化不开,你可以给我说说,我来帮你想办法,如何?”
毛子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因为他们一家都是家生子,所以他的父母在李家的牛奴才中还算是说的上话。
毕竟这么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而且他的父亲以前一直扶持李封,也算是一个非常有面子的奴才。
后来李封还想给退奴藉已视恩宠,不过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完了,就请李封答应,让他的孙子们退了出来,所以这些年虽然他们过的是奴才的样子,可毛子的父母过的还有点像主人的味道。
但因为他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个妹妹,所以处于中间又老实巴交的他,反而没有兄弟几个那么讨父母的欢心。
但这些却给了他有些打击,所以明明已经三十多岁的他,不仅连媳妇都跟着他受气,甚至连他的儿子女儿都没有,被父母请求脱了奴籍。
但这些他都没有在意,一直勤勤恳恳的在厨房里坐着烧火的人。
反正他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文化,能够有一份安安稳稳的事情做不至于饿肚子就行了。
所以他一直在众人的眼里都是烂好人的那种,根本不会得罪谁?也不会掐尖冒烟的
毛子笑了笑,丢了一个瓜子在嘴里嚼了一下“其实不是烦心,只是觉得有些想不通吧了,不过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吧?对了,你这些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我都没看见你。”
韵雪也没有多追问,还是和他说起刚才的话题“我能有什么事啊,你也知道我孤家寡人的,吃饱了全家不饿,谁还愿意在呼过我这个人呢??我只是看你视乎很烦,想替你开解开解,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还是去伺候主子吧,要不然回头又该挨训了,咱们这些当下人的这日子可真的很难很难呀,刚才我看见大房的那几个丫头长的不怎么样?可打扮起来比我们比主子还主子呢,他们怎么那么有钱呢?”
毛子微微一愣,没有说什么,不过他的眼神里忽然冒出了一些,欲言又止。
韵雪似乎并没有等回答,而是撅着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因为他们大房一直掌管着中馈吗?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有其中的油水很多吗?可有什么用,难道他们家大奶奶还有我们家姑娘那么有钱呢?不就是我们家的奶奶觉得没这个必要,不想那样让人眼红啊,要不然,如果让她拿钱出来,当然要吓死你的。”
毛子当然知道这位三房的少奶奶是一个风云人物,是一个什么大师的徒弟,最近听说更是什么帮派的宗主。
有这样一个显赫的身世,钱不钱的当然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