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冰夏当然并不知道古徳昭和李致远两个人的谈话,因为此刻正行走在离国的皇宫里,对于自己要去拜见的这个女人都充满了烦躁和不高兴。
可没办法呀,毕竟人家是这离国的女主人,于情于理,她的召见,自己当然推不脱,也不应该推脱。
虽说这位离国的皇后娘娘并不是景帝的原配妻子,可人家凭着如今的局势,用身份和地位造就了应该获得的荣耀。
所以哪怕心里再不高兴,明知道此行并不顺畅,甚至说不一定还有一定的风险,也不得不去拜见这个女人。
之前虽然来过皇宫,但也只是在景帝的书房里,宫殿中,而不是在离国的后宫。
所以乔冰夏主仆几个人跟着前面几个太监慢慢的走着,感受着离国皇宫的奢靡和繁华。
李国皇宫和大多数皇宫的布局都差不多,雕梁画栋,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寥寥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那飞檐上的龙,精灵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金鼎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华丽的楼阁被满池水环绕,浮漂满地,碧绿而宁静。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水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乔冰夏主仆几个一路走一路看,根本就没有看见那几个太监用一种不屑和好笑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这一群乡巴佬。
对于这种眼光,乔冰夏根本并不在意,这些太监们不过是天天在这里呆着,已经习以为常。
而不像她们,来这里就是做一番旅游的,当然要物尽其用。
一直来到了后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到大红门,门顶上挂着一个牌子,四周箱子,金边上面刻着两个醒目的金字“”
好大的一座宫殿式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的周围,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芽垫底,显得格外辉煌。
而大殿内,地铺板与瑞茜金猪超弟韦莲朵朵成武近莲花的模样,花瓣轩和玲珑莲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如步步生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生莲之奢靡。
乔冰夏不得不感叹,这位景帝果然是一个很会享乐的主。
虽然说离国现在的经济很发达,但好像还没达到如今的地步吧。
可他能够在自己女人的寝殿里布置得如此奢华,就说明他真的真的很会享乐。
俗话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离国其实还有很多人都只还挣扎在生死贫困线,可这位景帝却把寝殿布置的如此奢华,也算是不枉他的穿越。
乔冰夏如此想着,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却没有注意到这里是那位皇后娘娘的地盘。
皇后娘娘看着这个只知道看风景,却忘记了身处何地的小女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自己的第一感觉了。
这是一个很瘦很漂亮,也很有气质,更表现出了和普通女人不一样的自由自在。
这让他心里很矛盾,都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对待她。
对于眼前这个小女人,她的感觉是非常矛盾的。
因为这个女人,她的男人,她的儿子都彻底被其所吸引,纷纷向她抛出了橄榄枝,甚至她的男人还和她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达好几个时辰,甚至连太监宫女们在门外都能听见他们愉悦的声音,以及她男人那发自肺腑的笑声。
这让她心里很妒忌,很烦躁,很恨这个女人,为什么她的男人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过这些。
甚至,哪怕是他们一起亲热时,男人都从来没有发出过这种高兴的笑声。
所以,对于眼前这个小女人,皇后娘娘只一眼,便充满了所有的戒备。
不能怪她这样惊弓之鸟,实在是这个女人有一种无法触碰到的气势,使得根本不敢小觑。
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总之,所有精美的词汇皆是为她而出现,仿佛那些词汇就是为她而生。
就如同此时,刚刚从外面进来的的她,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甚至还包括她这个本来就很嫉妒而充满浓浓敌意的女人
她如一个晨雾中的杜鹃花,含苞待放,艳若昭华,光华璀璨,绚丽夺目。
又像一朵即将闪耀的牡丹花,斯文娴雅,落落大方,自有一番风骨。
一颦一笑,令人心醉神迷。
乔冰夏扶着韵雪的手,唇角噙着淡淡的光华,神色从容而优雅,在这样一份灼灼其华的明艳下,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
哪怕她在后宫看尽了世间所有的芳华,也觉得此刻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这种气势,彻底吸引着她的眼球。
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嬷嬷看见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