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乔冰夏的无理取闹,李致远始终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任职任责尽量忍受着。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他很深信,他的女人始终是一个雍容大度的女人,只不过是有一点点小情绪,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和他坦白。
“我的傻冰儿,我是这种人吗?我是怕你一会撑的难受,回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了,还记得前段时间,你就是因为多吃了一口,一晚上都闹不停,当时还赌咒发誓的……”
李致远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乔冰夏打断了“行了,你别说了,我不吃还不行吗?”
好吧,她的确每一次都有些丢人,明明是应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一帮之主,却时常因为口舌之呈而特别丢面子。
每一次都被这臭小子抓住把柄,成为实施教育的典范。
尤其是那一次,李致远已经说了不能再让她吃,可她偏偏还是忍不住多吃了几个,而且还是背着李致远偷吃的。结果到了晚上肚子撑的不行,大晚上的拉着一起出去溜达。
本来李致远这是怀疑,如今看见这样便当然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便提前警告。
乔冰夏觉得自己太丢人了,虽然李致远是她的相公,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海明知故犯的。
所以赶紧求饶,求他放过一马。
果然,李致远其实是非常疼爱乔冰夏的,当然舍不得看她委屈的样子,只能妥协的说道“好吧,怕了你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从来就没有原则过,怎样则说明最多才能再吃两块?回头你要吃,我天天让你吃,好不好?”
看见乔冰夏眼馋地看着碗里那红亮亮的甜皮鸭,李致远其实还是觉得自己是否太过严肃,不就是两块鸭肉吗?回头给他多捏一捏肚子不就行了么?
听见李致远这样说,乔冰夏立刻就眉欢眼笑得盯着他“相公,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来,亲一个。”
李致远毕竟是一个古人,他的骨子里都有一种叫做封建的东西。
所以哪怕非常眼馋的伸出香唇向他示好,也只是宠溺而无奈的点了点头“行了,快点吃吧!吃完了,还有正事要做。”
乔冰夏才不管李致远是否害羞,趴在他脸上就是一个香吻,在男人非常无奈而又害羞的神色下,才大大咧咧的坐下来吃她的甜皮鸭。
可李致远还是低估了乔冰夏的肚子承受力,明明本来就已经很饱了,只不过是无理取闹才要故意的,结果这下好了,就是两个鸭肉也把她撑得不行。
这才不得不拉着一起出去逛逛,即使消食,也是打探消息。
当然这个时候也没什么消息可以打探,毕竟在这座有景帝这个穿越过来的皇帝利用职务之便带来了很多前世的便捷。
但所有这些都因为没有电而导致了很多的生产力都下降。
没办法,没有电源,到处都是灯笼,蜡烛,油灯,那怕是琉璃盏,也不能和前世的电灯相提并论。
所以一到夜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偶尔有一两盏昏暗的灯光外,整个城市早就已经陷入一片漆黑。
李致远乔冰夏凭着一高胆大,在黑夜里急速前行,去往了一个又一个未知的府邸,他们趁着夜色,翻入那些预订中的府邸,去会见也好,打探也好,总希望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亏的这个时候没有电,要不然他们在翻墙入室还不定很快就会被发现,所以说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当然,如果真的要杀人,凭他们的功夫在这个城市里,恐怕根本不会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彻底了解所有人的性命。
只可惜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杀谁?
所有人都是无辜的,没有谁一开始就注定了死亡,而且他们又不是杀人恶魔,没必要为自己凭添更多的罪业。
虽说李致远很心疼乔冰夏跟着他一起出入各种地方,但这里毕竟是所有都是未知的,还是把女人放在自己身边才安稳的多,也放心的多。
两个人不顾旅途的疲惫,顺利的进入了一家又一家,但都没有惊动不需要惊动的人,悄然进入,找到应该要找到的人后,询问了某些细节,便又悄然离开。
除了当事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来过,甚至连带写府中的侍卫们都并不知道他们那本来严防死守的府邸,在这两个人眼里,不过是一个个空壳。
探囊取物说的便是他们这种人,没办法,所谓的艺高人胆大,指的也是他们。
李致远乔冰夏又进入了一家府邸,却没想到一进入二门,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刚刚准备撤离,周围立刻出现了明晃晃的火把以及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们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恨不得想把他们生剥了一样。
其实所谓的换位思考,其实是一样的,如果他们作为一个侍卫,这府邸任意别人来去自如,他们又何以在主子面前拍着胸脯说保安全。
所以对于他们的突然到访,如果不是主子特意安排,他们真的不知道有这种高人意外到访。
所以看向他们的眼神当然不怀好意,自己的权利以及职责受到了威胁,看他们当然是想看仇人一样,没办法,这种事情谁也不愿意决定。
李致远乔冰夏只是相视一笑,似乎并没有被抓时过多的紧张,反而一副风轻云淡,似乎这一切根本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就像抓的是别人,而不是他们。
当然这个当然没办法,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很有一些细节,但还有更多的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