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也如同他们猜测的那样,接受着这世间最残忍的东西,才会让她在一夕之间就彻底长大。
“当时我当然不相信,自问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结局,明明我才是他心底爱的最深最痛的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又算什么回事?还有一点,她明明说她是寡妇,这突然跳出了一个男人,这到底是算寡妇还是算夫妻?”
“而那个女人说这的确是她的男人,只不过这男人平日里在外喝酒打架,逛窑子从来没有在乎过她,所以她都已经把他忘了,如今回来才猛然记起这好像是她的男人,至于她说的,她是一个寡妇,不过是觉得她身心在收到活寡的折磨而已。”
“面对女人苦苦的哀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毕竟曾经对女人关闭着整个窗户,甚至连女人面都不看,一眼闭满满都是避孔不及的胆寒,可这个女人让我感到了什么叫做疼,什么叫着爱,什么叫牵肠,什么叫做挂肚,只要一闭上眼睛,我满心满眼都是她的背影,以及她妙曼的身姿和贴心的服务,让我真的真的放不下她,尤其是那个男人,长着一脸的络腮胡,而且牛高马大的一点,也配不上她的那种阴美。”
“你们或许不知道,他就是属于那种文文静静柔柔弱弱一眼看见就想把她搂在怀里,给你安慰的柔弱女人,可这样的一个女人却因为遇上了那种渣男,却不得不提起精神来在外打拼,以抚育嗷嗷待哺的yòu_nǚ,可如今女人遇到了真心相爱的自己,也愿意为自己付出真心,可却不得不斩断青丝和那样一个丑陋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让我可以平安离开,对于这样一份情谊,我又如何能够舍得下呢?”
“所以第四之间脑子里真的想去了,跟弦似的,趁着第几天的时候,那男人又来了,偷偷的进入她的家里,趁着那男人喝醉时用斧头敲碎了他的脑袋,让他成为了一个孤魂野鬼,当时把女人吓得够呛,可我能怎么办?就因为它差点让我的父母烦死,因为她们听说了那女孩儿的身份,以及它如今的地步时,都纷纷指责那女孩儿的爱慕,虚荣和懦弱,而从来没有女人同情过她的遭遇,只觉得他给自己的男人带了绿绿帽子,就是一颗臭女人,烂女人,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当时我头皮一热,就把这个男人的脑袋给敲碎了,而这个时候当然把那个女人吓惨了,她大叫着,没一会儿就会把村里人都吸引过来,为了能够让我自己安全,所以我便捂住了她的嘴,不准他叫,然后把她摁住,谁知道用力过大?把她给捂死了。”
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位李玉李大人,按理说背上两条人命,他这辈子算是完了,不说抵命,就是下半辈子都应该在牢里呆着,以减轻他的罪孽。
可如今居然官居要职,这到底该算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说他真的跑了,或许还不敢如此的大涨,其鼓的在另外一个地方读书,求学考取功名。
可如果他不跑,这两条性命,他又如何掩住的呢?
而李玉像是察觉到了所有人的眼神,忍不住苦涩一笑,解释着“当时我吓蒙了,伯腿就跑,连家都没回,还是我爹悄悄给了我一张录影,还是他从别人那里买来的,当然名字也不是我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就叫李玉,其实就是我的弟弟,因为我们两兄弟都长的比较像,所以没有人知道,其实我才是哥哥李康,而他则是弟弟李玉。”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用的是我弟弟的名字,而我又不敢回去,我真的不知道家里到底会什么样的状况?我的爹娘和弟弟会不会因为我而受到牵连?”
“可是想起当初爹千叮咛万嘱咐,不准让我离开,不回去,有什么事情他们会底的,甚至我弟弟李玉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还是会被送走,当然因为弟弟的长相肯定和我不一样,他的离开当然很容易。”
“对于爹的安排,我觉得还行,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就一直遵循着他老人家的意见,没有回去,更没有派人去打听这件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处理结果,怕如果我回去就会让别人逮着把柄,便一次都没回去过,当年我一路就到了德州觉得这里离开家乡好歹也有几千里的路程,没有谁知道我的过往,便开始老老实实的上学,参加科考到最后也得了一个近视的名头,便被皇帝陛下亲自点名,安排在这德州的做一个小小的官员,以报答这德州城对我的庇护之恩。”
乔冰夏不禁露出苦涩一笑,好吧,这也就是古代交通不便捷所带来的弊端。
因为交通的堵塞,所以一旦人离开了他的居住地,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查出他曾经在家乡所犯下的各种事情,即便领李玉在家其实是一个杀人恶魔,可他在德州城里却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学究,这多多少少都有些讽刺的程序吧。
哪里像在前世一个电脑就可以把你暴露在阳光下,哪怕你满身都是蛆,也会清晰地出现在别人的面前,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的坦诚,也没有一点点的保护。
乔冰夏当然很相信,如果说有像李玉这样的人存在,那么他根本就逃不出他们那个小山村的范围就已经被逮住了,而且即便他真的逃脱,那么也不可能在德州能够这样生活的风风光光十几年,甚至还标榜自己是一个读书人,能够进入大多曾得到景帝的接见,飙伸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
因为他在小家乡所犯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