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说说笑笑都分别上了马车,齐家人和另外几户地都很清楚,乔铭回去还要很多事情,都不打算一起去。
李致远也想告辞,可乔铭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离开:“李家小子,你不会这么快就想跑吧?”
李致远整个人也彻底沉淀下来,再无半点浮躁之气。
明明稍减了几分容光艳色,却奇异地更引人瞩目。
就像出鞘地利剑,光芒夺目。
“是,多谢乔爷爷,我还在想,到底该以什么借口去拜见你地,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借口!冰夏,这一下你可没理由赶我走了吧!”明明稍减了几分容光艳色,却奇异地更引人瞩目。
就像出鞘地利剑,光芒夺目。
“是,多谢乔爷爷,我还在想,到底该以什么借口去拜见你地,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借口!冰夏,这一下你可没理由赶我走了吧!”
看见明明已经是大人的男人,却偏偏露出一抹只有调皮小捣蛋鬼才会露出的窃喜,让所有人都再一次哈哈大笑不止。
好吧,爱情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
乔冰夏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这男人永远在他们面前,都会表现出不同寻常的一面。
明明在她面前,永远都扮演着威严、沉稳,英勇无畏也运筹帷幄。
只有在别人面前,他才会是那个胡搅蛮缠又一事无成的样子,甚至时不时的还会扮演着横行霸道,不伦不类。
好多人都在惋惜,这样一个相貌堂堂的少年郎,居然会让李封养歪了。
按理说,李封夫妇都是名动天下的英雄,其胆识和眼光都是非常不错的。
可为什么在教育孩子方面却这样失败。
孩子是他们生命的延续,这些年都没有想过该怎么教吗?
看看,大儿子哪怕已经袭承了侯爵之位,可根本没有一点点李封当年的风采。
不过,别人家的儿子怎么样,谁又会真正的关心,只要自己家的孩子能够璀璨夺目,才最重要。
乔铭是何其聪明的人,不可能像寻常人那样看待李封夫妇,尤其是李氏,多通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真的目光短浅,却特别疼爱一个纨绔。
其实,只要不是一个傻子,都应该可以一眼就能看出来李封夫妻的心思。
可他们其实才心底里不愿意去相信那个事实罢了。
李氏见乔铭其中请儿子,自然乐得两嘴都合不拢:“傻小子,还不快答应,能够得到乔爷爷的抬举,是多好的事,也不知道你是上辈子修了什么样的德,能够让乔爷爷赏识,回头我还是去给你们李家的列祖列宗们烧一炷香,告慰告慰,免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本来已经开始安静的人们再一次哄堂大笑。
谁说这李家夫人不是一个秒人?
乔冰夏只能抬脚往自己的马车上去。
好吧,她惹不起这些人,躲还不成吗?
李致远看见那一脸嫣红的女孩落荒而逃,更是上扬着唇角,露出一抹宠溺般的笑容
回到乔家,自然又是一番心酸和激动的发泄。
尤其是老夫人,看着才一个月就快要白满头的老头子,更是泣不成声:“老头子,我害苦你和你们乔家了。”
乔铭也顾不得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的灼灼眼神了,上去揽着她的后腰,一只手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傻瓜,你我是夫妻本就是一体,分什么彼此,以后不准再说这些傻话了,还记得当年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老夫人情不自禁,哪怕眼眶的泪水已经被擦拭,却瞬间又流了出来:“我知道,可你这些年早就已经……”
乔铭却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娟儿,你什么也不要再说了,你当年能够在我一事无成的时候跟着我,这些年也跟着我吃苦受罪,好日子没过多少,罪倒受了多少,以后,我们就一起回老家去,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这里就交给孩子们去,我陪你过下半生,好不好?”
老夫人再一次泣不成声,男人都是有雄心壮志的,可这个男人,为了她,居然想放弃曾经的鸿浩之志。
而外面,清园藏尸案的线索也逐渐有了眉目。
当年到清园的人员都已经渐渐浮出水面。
清园,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的风月场所。
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所牵涉到的官员无论是人员还是其职位,都是历届所牵涉中最大最让人惊悚的情况。
朝中大半的人员牵涉其中,而从查出的人员名单来看,明云,作为一个资深的刑部内阁大臣,都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能够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清园的主人的确算是很有本事。
才几年时间,就可以挤身于这喧嚣的京城而成为案首,里面的女孩子的确很有手段。
当然,这里面那位老板的能力才是最关键的。
她到底是谁在后面支持,能够让她这么快就收罗出这么大一个状况。
其实,明云最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情牵连了多少人,而是担心这些被收罗的人到底会不会泄露朝廷的机密。
毕竟对于那位神秘的老板来说,花这么大的重金并不会仅仅只是想求财。
清园的装修和打点本身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而这些官员都不是收入很高的,他们虽然都有一些灰色收入,但收入高才更让他们战战兢兢,如果不是非常信任之人,绝对不会泄露他的底细。
可在清园的温柔乡里,他们哪怕再小心谨慎,遇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