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奕与刀疤脸近身格斗,康奕虽然健壮,但是在200斤重量级的刀疤脸旁边,依然显得弱小而单薄。
康奕只能通过试操力更快的上身,去发挥技击效应。
他多年训练钻研拳法,已经做到收放合一,收是放也,放就是收。用力小产生最大的杠杆力、人体骨胳力、动物之力学、支点之力学发挥的淋漓至尽。
身子灵活变动,裹缠横拧,擦拉辗转,拔地欲飞,如坐力炮,欲飞而坠,欲坐而飞。
一个风驰电掣的招式打过,如牛般的刀疤脸一个踉跄后退几步。
嗖。
鞋子划破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印记,醒目而扎眼。
康奕乘胜追击,灵活变动姿势,腿如弹簧意如箭,头似灵猿眼似电,腰似磨盘脚如钻,身如游龙蹲如熊,狼心熊胆善变迁,怒发冲冠,惊涛拍岸。
最终刀疤脸不及康奕的能力,几次重击头部后,绝望倒地。
哐!
犹如惊雷般倒地而卧,像头刚刚被放干血液的水牛,一动不动,等着被人剥皮吃肉。
宁冰儿看到前世最恨的男人倒地那刻,心脏扑通一下落到丹田,眼里的恨意慢慢扩散,变得柔情而开阔。
“康奕!”宁冰儿含着泪水,担心地冲过去。
刚刚用力过猛,双手不停颤抖,看到宁冰儿兴奋地像自己冲来,眉梢紧锁,无奈地眯着眸子看着这个傻女人。
宁冰儿凑近那刻,特想拥抱这个深爱的男人,看到他满脸惊疑,她犹豫了,委屈地站在他的面前,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兴奋得说不出话。
“你来干嘛?”康奕没好气地问道。
“我担心你,我想来帮忙。”宁冰儿回答得毫无底气。
她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担心你受伤!”可是发现康奕眼里并没多少兴奋,她只好闭着嘴,什么也不敢说。
“你一个小屁孩能帮什么忙?瞎闹!”说着康奕想要转身扣起地上躺着的男人。
不知何时地上的男人站在他的后面,狰狞着那张恐怖的脸,愣着眼睛,手里举着一根粗大的木棍,准确无误地对准男人的头。
“小心。”宁冰儿大声喊道。
女人上前一步,扎稳马步,用力一抱,把恍惚中的男人抱起转换位置,看着康奕成功脱险的状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小心!”小五已经跑到,一枪打中刀疤脸的右手,减轻下辊的力度。
“诶呀......”一闷棍下去,宁冰儿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女人眼里依然带着笑意,为他挨这一棍,她心甘情愿。
男人看到女人受到重击后依然保持微笑,丝毫没有一丝悲悯和委屈,心口揪紧地抽搐难受,这样窒息的感觉让他一瞬间脑充血。
难受不安!
刀疤脸还想举起木棍再来一下,脸上憎恶的表情比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还要阴森恐怖,眼里的怒意扩散开来,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扎像对方心尖。
康奕腋下抱起女人,弹跳、伸腿,重重一脚踢在男人的下巴处,而小五冲上一胳膊肘用力敲在太阳穴处。
哐!
又是闷重的一声,刀疤脸喷出一口血,直接倒地,两眼珠木瞪瞪得看着天空,一副绝望而不甘的凝视星辰。
小五麻利地跪在地上扣起男人,抬眼看到女人血肉模糊的后背,咬紧牙齿,冷冷地吸一口气。
宁冰儿受到这么重的敲击,新伤旧伤一起发作,疼得咧着嘴,强忍着痛地冲着康奕笑笑。
淡淡的笑容,清冷的面容,透着月光,勾勒出一副凄清的美人图,只是美人太过苍白,有些孤冷,有些凄美。
宁冰儿实在太痛,猝不及防地倒在康奕的怀里,这个久违的怀抱竟然是用苦肉计换来的。
“林依依?”康奕害怕地大声呼唤怀里的女人。
他瞪大瞳孔,无法理解这个小孩怎么这么执拗,为什么一心要保护自己?
看到宁冰儿眼睫微闭微张,有些吃力的看着自己,而脸上坚强地挤出一个笑脸。
康奕莫名想扇自己两个耳光,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让一个小孩来保护。
看着怀里虚弱的女人,康奕公主抱起宁冰儿,一脸凝重的看着她,刚要迈脚离开,瞥见地上装死的男人,恨得拽紧拳头。
“回队!”康奕冷冷命令道。
抱着女人走向村口!
小五看着康奕离去的背影,不再是那个桀骜不驯、高不可攀的背影,今晚的他有些萧索和凄清,感觉一层阴霾笼罩着他。
小五从进队里后,一直跟着他。
他的高冷,他的蔑视,他的清高,随时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敢靠近,不敢攀谈。
关于他,一切身世、背景像谜一样,不敢揭晓,也无处揭晓,除了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时常出现在队里,对他的消息更是无处知晓。
刚开始,队里有些姿色的女人被他过人的才华,不俗的外貌吸引,想方设法地与他搭讪,他竟然无视同事关系,以最老套的方式狠心地拒绝任何人的好感。
昨晚出勤为宁冰儿挡的那两棍,只是出于一个警察的本能,他并没觉得应该索要什么。
可是今天看到这个小孩出现在这,而他表现出少有的耐心和爱心,总是牵扯着小五内心的好奇和担忧。
他知道康奕不是一个多情的男人,更懂康奕面对这种稚嫩的追求是如何担心。
康奕的桃花从没开败过,可是像今天这样舍身救他的女人还真不多,童佳算一个,宁冰儿肯定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