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老爷将司徒孟放开,司徒孟从怀里拿出一颗玄色药丸,他一个人进到司士帛的屋子里。
无华、司寇老爷紧紧守在门口,很快听到里面传来司士帛咳嗽的声音,司士老爷和司士蘅冲到前头,隔着门窗高声喊司士帛。
司马带刀一个人回来偷偷对司马老爷说了几句话,司马老爷就和他一起离开司士府。
“父亲!”
司士帛扶着司徒孟从屋子里走出来,司士老爷满脸泪水,激动地拉住他的手,看了又看,司士蘅也用手帕不停擦眼泪。
“小司徒呐?”
司寇老爷带着几个家臣走进屋子,发现空无一人,他浑身觉得凉嗖嗖的,赶紧跑出来。
“父亲!是司徒孟杀害孩儿的!”
司士帛一出来立马反咬司徒孟,司士老爷早就派家丁将司徒孟团团围住,他要将司徒府最后的骨血一并铲除。
“住手!”
司寇老爷的家臣纷纷拔剑阻止司士府的家丁,司士蘅看到司寇府和司士府已经对立,准备让司马府牵制司寇府,可此时却发现司马老爷和司马带刀早已经不在现场。
殷子痛恨司士府,但对于司寇府也没什么好感,她乐得见他们狗咬狗,一个人站在旁边,抱紧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
“司徒孟就算杀过你,现在他把你救活了,你还不快快住手!”
司寇老爷规劝司士帛住手,不要伤害司徒孟,但两府的人已经交手,刀剑之下哪儿那么容易停下来。
“司寇老爷好不讲理,难道司徒孟杀死一个人,又救活那个人,他就是无辜的吗?”
司寇老爷听到殷子的话望过去,不明白这殷子到底是帮谁的?
无华腾空一跃抽剑一挑,一个司士府家臣的剑就被砍断掉在地上,眨眼功夫所有人的剑悉数落地,画面像静止的一样。
司寇老爷赞叹道:“少年英才,冠绝群雄!”
“司寇老爷,过奖!”
无华拱手行礼赔罪,他扶着司徒孟站到司寇老爷身边。
“司士帛的事情,等会儿就有答案,但小司徒的案件,今天必须解开。”
无华走到司士老爷身边问:“小司徒为何会在司士府?”
不等司士老爷回答他接着说:“其实只要稍微用心不难发现,小司徒这一两年来,每到夜幕降临就会偷偷赶来司士府。他来做什么?”
“你不用讲大家也能猜到,人嘛!不外乎求财求势,到司士府自然是想更上一层楼,所以司徒府暴乱,司徒老爷失踪,司徒季老爷的案件,应该都跟他脱不开!”
无华看到司徒孟的眼神变得凌厉,而司士老爷的眼神不停闪烁躲避,他的手开始护在胸前。
“搞出这么多事,小司徒却不能登上司徒之位,一定会各种为难司士府吧?甚至威胁司士老爷您!”
“其实你并不想杀他的,毕竟如果他能登上司徒之位,又能处处听命与你,不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可惜天子不允许小宗篡夺大宗,尤其是沃国君和晋国君都在场的时候。”
司士老爷脑门的汗珠一颗一颗滴落下来,司士蘅和司士帛想要帮他说话,被他的眼神吓退不敢开口。
“司士老爷真的很聪明,不,这一定是介适的主意。在司士府杀人,又不会引火上身,最好的方法就是,嫁祸给府里唯一的外人!选择在书房杀掉小司徒,一定是你们经过深思熟虑的!”
“可惜司空玄武很幸运,这时候白虎夫人失踪了,介适一定很慌,他不希望发生任何意外,因为小司徒的局,他才刚刚布下,尚未收网!”
“更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司士帛借着白虎夫人失踪,既要撇开司士府的责任,又要让司空玄武陷入困境!就像当初司空府暴乱,有人将庶母杀死放进他房里一样。不仅要让他背负杀人的罪名,还要他彻底声名狼藉!”
“司士老爷和司士帛都不知道彼此的阴谋,先是小司徒被害躺在书房床上,后是假的司徒绥被害,丢在书房地板席子上。司士帛压根就不知道,那时的小司徒已经没有呼吸,他害怕被揭穿把小司徒就近丢进池塘里。”
“我一直想知道,介适是什么时候发现书房的局被打乱的?”
无华盯着刚来的公子弃说:“你的丝帕在书房,说明你是最先看到这一切的,要不要把你看到的真实情况说一下?”
“你不说也没关系,紫燕的死极具迷惑性,让所有人都认为司士府里混进了一位变态杀手,成功让司空玄武的嫌疑被洗净,同时也让司士帛得以逃脱。”
“今天确实是猴子将落葵的脸划伤的,她受伤的脸让我想到紫燕,会不会是这猴子喜欢划伤人脸并杀人灭口?”
“我们不妨试试看!”
司徒孟已经将司士府里的三只猴子抓过来,牵引绳一松三只猴子立马跑掉,其中一只猴子扯住殷子的衣裳,作势就要抓她的脸,当然司徒孟早已做好准备,一个箭步冲过去,拽住牵引绳。
“翻阅所有古书,在下发现猴子最喜欢模仿人,根据案发时的情况来看,虽然紫燕最先被发现,但假的司徒绥却是比紫燕先遇害,也就是说猴子在模仿凶手杀人,而这个凶手只能是它的饲主,那天司士帛牵着猴子在后院很长时间,他们之间已经建立关系,好奇的猴子一定是模仿司士帛的行为。”
无华看着司士帛,他额头也有很多汗。
“紫燕被发现,司士帛并不紧张,因为压根跟你没有关系。假的司徒绥被发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