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声奔了出去,朝着一处草丛射出了手中弩箭,随后向前扑倒,一道箭光闪过,倒地的吴声的右肩膀上插着一长箭。
与此同时,刘奔手中的长箭也射了出去,一声闷响,竹叶青窜了出来,转到一个大树后,右手紧紧的抓着左手臂,小臂处贯穿了一支长箭。
倒在地上左手抓着右肩膀上长箭的吴声,忍着剧痛一动不动。
诡战到了现在,舒塔队已经阵亡十五人,重伤失去抵抗力的有七人,轻伤五人。
竹叶青为首的三十一人阵亡十七人,重伤失去抵抗力的有九人,伤了一臂的竹叶青和剩余四人知道大势已去,却也很不甘心,要是人数相等,绝不会输!
于是,竹叶青忍住剧痛折断箭杆,吹了一声口哨,转身就走。其余四人也是一个箭步冲进了丛林中,就此不见了踪迹!
舒塔说道:“不用追了!救治伤员要紧!”这一战舒塔奇袭队损失惨重,个个脸上惨然,为以往的坐井观天感到万分惭愧,这回要不是人多,谁输谁赢还真是未知数。”
结束了重伤匪徒的痛苦,舒塔等人为重伤员进行了止血包扎,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体力,背起重伤和阵亡兄弟,大家心情沉重的走回大营。
关飞对阵独耳狼,面对数倍于己的对手采取的是游击战法,敌追我跑,敌退我扰的战术使得独耳狼暴跳如雷。
被野营发现,独耳狼见埋伏收渔翁之利的机会已失,这伙人又如同狗皮膏药般死贴着不放,派人追击,去得多了人跑了你又追不上,人去少了又如同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而且不是一方,而是四面八方都有这么一支队伍,简直是防不胜防,因为你不知道会在何时,会在何地突然射出了一支冷箭,而且这箭是射得又狠又准,令人恐惧。
独耳狼不是没有想到就此冲杀上去,助暴熊对战张三,但又想到连这支小队伍都如此难缠可怕,那么张三又会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独耳狼想起了张三的威名,想起了几天前两只队伍的全军覆没,胆寒了,也恐惧了,于是打算跑了!
独耳狼的恐惧退缩影响了手下部署,这时候,远方似乎传来了一声接着的呼喊,就在独耳狼和关飞都有些惊疑不定,不知是哪方获得了胜利。
过了一会,一名喽啰和关飞派出的李提同时飞奔而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暴熊死了!”
关飞哈哈大笑:“杀!”
独耳狼等人则是肝胆俱裂,在也顾不得了,纷纷逃命,只恨爹娘少生了一对翅膀。关飞领着奇袭队一路追杀,同时嘴里大喊:“投降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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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冲刺,内外夹击,天上鹰领着的悍匪开始乱了阵型。就在天上鹰开始竭尽全力的要集结队伍时,最为致命的一击来了,张三率领的亲卫奔驰而来。
天上鹰放弃了,带着亲信转身就跑,匪徒彻底崩溃了。
南霁云,李菁和程其宝牛处言等人纵马狂杀。孟固、焦木、袁冲和马方等人挥舞着兵刃打开了营门冲杀了出来。刘老三大喝一声:“憨子,杀山贼了!”
三瘸子也是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举着榔头狂呼喊:“杀贼!”
大溪村的宿老张开没牙的嘴,抖动着干瘦的身躯颤抖着喊着:“儿郎们,杀山贼!”
一大群人涌出了大营,举着各式武器追着匪徒们到处乱串!
癞痢头和崔铭你追我赶,终于将天上鹰给拦截住了。崔铭叫道:“癞痢头,将他让给我,回去我请你喝酒!”
“崔铭,还是我请你喝酒吧!”癞痢头毫不相让,挺剑就朝着天上鹰扑去。
“卧槽,你不仗义说动手就动手。”崔铭见了也赶紧杀了上去。
崔铭和癞痢头这么一围攻,却发现这个天上鹰的手底下还真不赖,要是一对一,无论是癞痢头还是崔铭,还真不一定会是天上鹰的对手!
李菁等人也冲杀了上来,见被崔铭和癞痢头截了胡,也不在意只是嘴里不断的笑骂着!
而在二人的围攻下,天上鹰就落入了下风。更让天上鹰胆寒的是,还有几个少年围在了四周,而自己的亲信要么倒在了地上,要么跪地求饶被捆绑起来丢在一旁,随着被越来越多的人围困起来,天上鹰绝望了!
绝望的天上鹰不想当个俘虏去游街受那万众唾弃,于是回转了手中刀,干脆利落的抹了脖子!
匪首天上鹰伏诛,南霁云领着骑兵继续追剿余匪,张博领人来到大营,入目处一片凄惨。
黄莺领着货殖营和女营的人全力协助医者队的人救治伤员,野营损失惨重!
张博看到王维等人无事,稍微放心,说道:“癞痢头崔铭,你们领着亲卫去联络个各营,通知大营无事让他们归来!”
亲卫旅们稍作休息,吃些吃食恢复了些许体力,骑上马领命而去。
二营一旅旅帅马宝领着一旅兄弟对安野展开了穷追不舍,安野的溃败队伍已经是四分五裂各自逃命。马宝对其他零零散散逃入林中的人不做理会,只盯着安野大队追。
安野等人也返身想要拼命,在士气高昂的野营将士面前,接连丢了几具尸体后就再也没有丝毫斗志,全力往郎山匪的老巢飞奔。
安野的溃败队伍见这些追兵只是盯着安野,也就纷纷离队而去,等快要逃回寨子时,跟在安野身边的只有寥寥数人了。看到了半山腰上的堡垒,身后追兵也不见了踪迹,安野等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喘着气。
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