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庄园怎么说也是当地的一个小豪强,百多奴仆牛羊成群,堆积的物质可是不少。经过莫仁和癞痢头的商议,打算先将家眷送往伊吾城。
饶是只收拾日常所需以及细软,也用了七八天的时间。在这莫家庄园人心惶惶的时候,莫仁不放心就留下镇守,期待张博能够派兵驻守。
癞痢头和崔铭等亲卫就护送着莫家家眷二三十人赶着二三十辆马车,一路缓慢的朝着伊吾城进发。
没有了莫仁在一旁的约束,又多了崔铭等人的起哄,莫莉娜也就干脆放开了跟着癞痢头打情骂俏起来了。
结果这一拨拨的狗粮洒了出来,崔铭等人又受不了了,就将癞痢头赶走了,于是癞痢头正中下怀,带着莫家百灵鸟就一马当先的潇潇洒洒的。
结果就遇到了一个拦路的人。
开始癞痢头不在意,这片大地里多的是这种人,也多的是不长眼的人,待癞痢头定眼一看,却发现了不对劲,这小子身上穿的可不是野营兄弟才有的宝甲么?
癞痢头这一惊非同小可,野营兄弟的宝甲穿在了别人的身上,这岂不是意味着有兄弟遇害?看着小子一幅有恃无恐的模样,难道是被这小子暗害了?
伤心和怒气同时涌上心头的癞痢头喝道:“小子,你这身上的盔甲是从何来?”
花哈子生见这贼子不但强抢美少女,还打上了俺这身上穿的宝甲,不由得勃然大怒,喝道:“好个贼子,真是好胆,竟然还敢打俺宝贝的主意,放开那女子,跟俺战个八百回合,看俺打不死你丫的!”
癞痢头怒极反笑,这完全就是一个傻小子,要是自家兄弟折在这小子的手里,那可真是冤枉至极,没说的绝对不能放过这小子。于是癞痢头对着莫莉娜轻声道:“莉娜,你先下马等我一会,别乱走!”
癞痢头将莫莉娜送下了马,抽出长矛喝道:“小子,快快束手就擒,老实交代你这盔甲是从何而来!”
花哈子生举起骑枪道:“要想知道,先胜过我手中的枪再说。”接着花哈子生冲向癞痢头的同时喊道:“小姐姐你快跑,我来对付这贼子!”
癞痢头只顾盯着这可能害了自家兄弟的贼子,没有去注意少年贼子的话中意思,反而理解成了这贼子又看重了自己的女人,这下再也无法忍住的癞痢头举起长矛跟着少年打斗了起来。
反而是莫莉娜先是看出了不对,接着听到了少年的话语,知道大概率是误会了,急忙大声喊道:“随风哥哥,你们先住手,可能是误会…”
“啊~”随即莫莉娜一声惊呼,原来是癞痢头的马踩在了积雪中的一个腐烂的老鼠身上,导致马脚一滑,又正好和花哈子生的骑枪相交。失去力道的癞痢头只能借力着长矛上传来的力道翻身跳下马去。
花哈子生见对手落马,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从对方嘶鸣中的马腹下伸出了一杆长矛沿着腹部而来,不由得大惊失色。
好个花哈子生,年岁虽小可一身马上功夫也着实了得,直接骑枪点在了对手的马身上也是借力翻身下马。
而癞痢头的马被花哈子生点了一枪,剧痛之下又是一声长嘶,撅起腿来就跑,使得还在马腹下的癞痢头大惊失色,好在身手还算敏捷,急忙一个懒驴打滚翻了出来。
花哈子生在翻身跃下马的时候踩在积雪下,导致脚底一滑不由自主的就是一个蹲坐在淤泥里导致身上的宝甲满是泥水。
又囧又怒的花哈子生跳了起来,举起骑枪看到是是更加狼狈的癞痢头,浑身就像从泥里钻出来一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随风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莫莉娜瞧见心上人落马又弄的一身的泥水,不由得大惊失色,慌忙的喊道。
跟随张博以来,癞痢头何曾有过这等狼狈不堪的时候,更何况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再也无法忍受,于是挺起长矛就朝着大笑中的花哈子生扑去。
花哈子生来者不拒,挥舞着骑枪就跟癞痢头打斗了起来。哪知道只七八个回合,花哈子生见自己就大落下风,不由得着急起来。
癞痢头经过野营的调教,加上本身自幼基础打得牢靠,又下了一番苦功,这一身的本事着实了得。要是在马上打斗,癞痢头要想取胜,肯定没有这么轻松。
再过了十几个回合,癞痢头一矛击飞花哈子生的骑枪,将长矛架在了花哈子生的肩膀上,喝道:“跪地投降,老是交代你这身盔甲是从何而来?”
花哈子生正要回话,就被一阵马蹄声打断了即将冲口而出的话语,举目望去,三五骑率先而来,接着是一队长长的车队出现在眼前。
莫莉娜见心上人获胜,崔铭几人又赶了上来,这下彻底的放下心来。崔铭看到癞痢头一身泥水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花哈子生见自己落入了这贼子的手里,心中大是沮丧,想着就是死也不能丢了伊州军的脸面,和特战旅的威名。正要说上一些狠话的时候,听到笑声不由得看了过去,这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叫道:“可是伊州军的哥哥们?”
原来,花哈子生看到崔铭几人身上穿的居然是跟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宝甲,而花哈子生听到小哈吉不止一次的说过在北庭,只有野营的老兄弟有这身宝甲,就连北庭都护府都没有呢。
因为癞痢头为了图轻松,没有穿上盔甲,这才导致花哈子生不知道和自己打斗的人是都尉亲卫队长。
癞痢头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