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叛乱四起,张博等人忙于安抚各地,暂时顾不得处于巴蜀的李亨等人,可在这时,蜀中又出事了!
李亨在李隆基死之前,身体就已经感到不适了,李隆基死后,内忧交困之下病情加剧,于是命太子监国。
都偏安于一时一地了,蜀唐依旧各派争权夺利内斗不已。张皇后与李辅国狼狈为奸,专权用事。
而蜀中就那么一点地方,也就那么一点利益,时间一长,张皇后和李辅国二人只见又产生了争权有隙。
nèi_shè生使程元振与李辅国结党,开始排挤张皇后了,张皇后本就是心胸狭隘的人,对此就对李辅国产生了报复。
李亨病重,张皇后召太子道:“李辅国久典禁军,皇帝制敕皆从之出,擅自逼迁上陛下,其罪甚大,但所顾忌的是本宫与你。现在陛下病情日重,弥留之机,若是李辅国阴谋与程元振作乱,那就危害甚大,不可不设法除之。”
太子听后泣道:“陛下病情已危,此二人都是陛下勋旧之臣,如果不告而杀之,必致震惊,恐陛下经不住此打击。还请母后徐徐图之。”
太子走后,张皇后不甘心,遂召越王李系道:“太子仁弱,不能诛杀叛臣,不知你能否?”
越王李系得到张皇后的允诺,大喜道:“能。”
李系于是就命内谒者监段恒俊从宦官中选有勇力者二百余人,授以甲兵,伏于殿后。张皇后见李系布置妥当,就以病重的李亨之命召太子进宫。
结果事情不密。被程元振知其谋,于是就密告了李辅国。李辅国将计就计也伏兵以待之。
太子至了,程元振告之实情。太子不信:“一定无此事,陛下病重召我,我岂能够畏死而不去呢?”
程元振力劝道:“国家事大,殿下万万不能去。”然后他以兵马护送太子至新组建的飞龙厩,并派兵保护。
当晚,李辅国、程元振率兵收捕越王系、段恒俊及知内侍省事朱光辉等百余人。并以太子之命迁张皇后于别殿,并与其左右数十人一起幽禁了起来。
当夜,李亨病逝!
李辅国一看李亨死了,当机立断就杀了张皇后。然后拜哭太子请行监国,李豫即皇帝位。
李亨死的消息传到,正在武威的张博笑了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可以收复蜀中了!”
现场的张重光,还有黄莺等人都笑了,都没有想到大家会走到今天这种高度,黄莺现在也四十于岁,一直未嫁,只是收养了两名义子和两名义女,也都颇为孝顺。
黄莺笑着道:“三郎,蜀中一平,你也就可以登基为帝了,今后再见你,就得行跪拜之礼了!想想还是不去见你的好!”
张博走到现在的高位,虽然没有皇帝之名,已然具有大一统的皇帝之实了,就连雷万春等人都不会用黄莺的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了。
这也让张博感到有些郁闷,现在听到黄莺这种感到亲切的话语,顿时高兴的道:“那可别,你们要时常的来看我,黄莺,你在这边这么多年,也着实辛苦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黄莺正色的道:“等手头交接好,我就要去长安,二十几年前你承诺过的事,我得盯着你!”
“好!”张博自然没有当年的话,郑重其事道:“你去长安盯着我,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
随后张博也对张重光等人道:“你们也事一样,我在长安城并不会知道外地的事情的真实情况,要是地方上有什么事,或者是你们发现什么有益于民生的事,还是看不过去的事,都可以来告诉我!”
张重光等皆道:“这是自然!”
话是如此说,可张博开始在他们的语气中听到了那种尊敬,那种带着说不出味道的疏远感。
张博暗中叹了一口气,就不在去说这样的事,转而谈论起二十几年前的野营的事来。
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了,二十几年转眼就过去了,当年意气风华的青少年们,现在都已经步入了中老年了。
一番含着泪眼的叙述,大家终于放开了心扉,这里的野营兄弟没几个,反而是当年的女营姐妹还有十几人之多。
这些女营姐妹也都是四十开外的人了,现如今都是一个个珠光宝气锦衣华服的贵妇模样的人了。
这些人的身边都站着一个儿子,而他们的儿子这些年来要么成为了追梦行的骨干,要么就是河西节度府或者武威太守府里公干,也都为张博集团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些年轻人看着张博,眼里充满了崇敬,还有无尽的希翼。
张博也看着这些如二十年前自己们一般大小的棒小伙子们,笑着道:“等过两天崔铭几人到来,我就要沿着武威到伊州,到恒逻斯,到疏勒去走上一圈,你们要是乐意,去准备一下,到时跟我一起去。”
“我等愿意追随大元帅的脚步!”当然乐意了,不但是小伙子们高兴,身边当娘的更是高兴。因为她们都知道,只要跟随了张博这一趟西行,那么将来的前程自然不言而喻。
张博点头,接着道:“易成不愿意当北平太守,说在那地方待着了二十几年,早就待得想吐了,想要去江南,我已经答应他了,等河北道事情结尾就让他去襄阳当太守。”
“不容易啊,易成这些年来也算是劳苦功高了!”黄莺对于当年发鸠山上的二当家,能变成现在的易成,满怀感慨,接着道:“易容来信了,说浩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