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羽一出天玉阁的大门,就见到那些本该散去的堂主副堂主,都在门口等着。
一见他出来,大家立即围了上来。
不管此前这些人对他是什么态度,这一次,他们可是亲眼见到罗飞羽是在为竹花帮而战。
“罗护法!”
“罗护法!”
大家纷纷喊道。
罗飞羽笑呵呵地打开布囊,从里面掏出一锭锭黄澄澄的金子,每人塞了两锭,说道:“这是帮主赏给我的。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刚才如若不是大家伙在旁为我助阵,我也不能胆气粗壮,吓退了这个什么香公子啊!”
大家哄堂大笑。
有罗飞羽这句话,他们顿时觉得,手里的这两锭黄澄澄的金子,的确是值得的。
“那个香公子呢?在哪里落脚?”罗飞羽问道。
风竹堂副堂主骆奉答道:“他哪敢在扬州城里待着,直接带人去了码头,坐船走了。”
“啊?这么着就走了。”罗飞羽很是有些失望。
“罗护法难道还准备去找他的茬子?”风竹堂堂主沈北昌年纪大,为人稳重,眉头微皱,问道。
罗飞羽点点头,答道:“嗯,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对了,他的船是往上,还是往下?”
“顺流而下。”骆奉答道。
罗飞羽就更是失望之色难掩,万分遗憾地笑道:“唉,算他跑得快!我这还要连夜逆流而上,还得劳烦骆副堂主安排安排。”
骆奉当即一口答应。众人也都知道罗飞羽本来是去丹阳找人,结果被帮主连夜急召回来的。一个个跟罗飞羽拱手道别,各自散去。
骆奉办事很是妥当,亲自送罗飞羽和尤雨晴上船,还特的吩咐船老大好生伺候,这才在码头上挥手作别。
船舱里,尤雨晴俏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沉,似是心事重重。
罗飞羽把手中布囊随手一放,长吁一口气,坐了下来。
这个布囊是香公子留下的,一共六个布囊,每个里面大概有五十锭金锭。罗飞羽一路上大手笔挥撒,塞给四大堂主副堂主每人两锭,又塞给船老大两锭,让他酬谢船上的船工船夫。
如此一来,布囊空了将近一半。
“公子还真是出手豪绰。”尤雨晴在窗边,幽幽说道。
船轻轻一震,离了码头,逆流驶去。
罗飞羽呵呵一笑,答道:“从香公子那里得来的金子,花起来当然畅快。对了,这个香公子,可是姑娘认得的那个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尤雨晴回过头来,淡淡地问道。
罗飞羽一笑,说道:“是不是都无关紧要。反正我已经跟这个香公子结下仇怨了。军师邵令周说,他可能是香家的人。”
“那公子不怕香家的报复么?”尤雨晴追问道,“香家依附于巴陵帮,据说后台势力更加庞大。公子坏了香家的好事,香家势必不会放过公子的。”
罗飞羽哈哈一笑,豪迈万分,“怕?有什么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既然已经结了仇怨,香家有什么招,我接着就是。”
尤雨晴一双妙目亮了起来。她走到罗飞羽身前,捧着他的脸颊,曲着身躯,看着他的双眼,十分诚恳地说道:“你可知道,你这个豪气干云的样子,甚是令奴家心动哩。”
罗飞羽也不客气,顺手搂上她的倩腰。稍微用力,尤雨晴就惊呼一声,顺势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姿势暧昧万分。
“如此看来,这个不臭公子,就是你认得的那个人。对吗?”罗飞羽十分肯定地说道。
尤雨晴双眼扑闪着,强忍着,最终还是颓然无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娇躯在罗飞羽怀中颤动不已,罗飞羽叫苦不迭似的,直嚷嚷道:“哎呀,再这么个样子下去,我……可就要犯错,做下对不起圆圆的事了!”
这下更是如点燃了的火药桶,尤雨晴娇躯软弱无力,全扑到罗飞羽怀中,娇笑不已,胸前的春波隔着薄薄的单衣,带着温热软腻,与罗飞羽肌肤亲密相触。
“我的好姑娘,你可千万别再乱动了!咱们就这么好好待一会儿,说说话。”罗飞羽苦着脸说道。
“嗯。”尤雨晴软软答应一声。
她就这么紧紧地静静地躺在罗飞羽怀中,舒服得幽叹一口气,幽幽说道:“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那该多好。”
罗飞羽此时也的确是忍得很辛苦。也就不敢再言语无忌。虽然他心里很明白,眼前的这位美女,多半是为了有求于她,才摆出这么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但是他只要伸伸手,也就能顺顺当当地采到眼前的这多鲜花。
这可是个大诱惑。
他长吁一口气,换了个话题,问道:“这个不臭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军师邵令周说,香家是经营青楼和赌坊的。”
尤雨晴长叹一声,说道:“他……叫……不臭玉山,唉,你这人哩,可真是说话没有顾忌,把他叫做不臭公子。”
罗飞羽心里暗骂一声,玛德,果真是这个香玉山。
“奴家有今天,都是拜这个不臭公子及香家所赐。”尤雨晴接着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冰寒的恨意。
“嗯,你说,我听着。”罗飞羽鼓励道。
尤雨晴沉默良久,才伏在罗飞羽怀中,幽幽说道:“我们一群小女子,被香家所掳,严加训练,以供各地青楼淫媒。那天,香家的人不许我们踏出房门。夜里人声鼎沸,火光处处。当时我们三个姐妹同房,小倩,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