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羽看得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沉默下来,骡车上的素素,更是不忍直视。
红拂女谓然长叹一声:“乱世人命如草芥,这个天下,何时才能得以太平啊!”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罗飞羽接过话头,语气沉重,“江淮军所到之处,这些百姓宁愿逃亡他乡,也不愿留在江淮军控制的地盘。杜叔乃是天下枭雄,武功卓绝,心狠手辣,可却不是个争天下的料子。”
“咦?你喊他杜叔,却又如此说,这是何道理?”红拂女很奇怪地问道。
罗飞羽坦然答道:“因为在历阳见他第一面时,他一句话指点迷津,让我刀法大进。所以我一直喊他杜叔。至于这个说法,今日中午在酒楼与他对饮时,他让我加入江淮军,我就是这么如实相告的,可惜他还未能听得明白,也没有听得进去。”
红拂女眉头微蹙,停下脚步,问道:“奴家还以为你只是在吓唬那些个家伙,难道你还真的与他在酒楼对饮?”
罗飞羽惊奇地问道:“怎么?敢情你们都不相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