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罗飞羽怒气冲冲,转身问道:“服侍信王的人呢?难道就没有发现吗?!”
猓跪满了一地的人,都是服侍信王的太监宫女,一个个身子像是筛糠似的,吓得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大人,”张英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这些下人,轻声说道,“属下已经问清楚了,信王说要上疏,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打扰。直到听到里面声响不对,进来之后,才发现……信王已经自缢。”
信王自缢的三丈白绫,还系在梁上,在那里晃荡着。罗飞羽看了半响,默然无语,心里默默对着已经魂飞魄散的信王说道:“信王,你一路走好吧,这个结局,也就是比注定的结局提早了几年而已!”
信王已薨的消息,暂时还没有扩散开来,而是被局限在信王府里。罗飞羽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因此而斩杀或者拘押任何人,而是带着锦衣卫,离开了信王府。
禁宫传来的消息,很是不乐观,太监们失去了约束,在禁宫里作乱。可是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威信,能够聚拢所有的太监,发出一个声音,反而相互攻讦,乱成一团。
重病之中的天启帝,被乳母客氏纠结起一群太监,重重护卫在寝宫,其实就是被劫持囚禁。
这些太监都在寻找玉玺,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传出旨意。
禁宫之外,魏忠贤的爪牙党羽,也在试图纠集力量,挽回败局。
罗飞羽从信王宫回到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没有急着入宫平定骚乱,而是稳扎稳打,先了解清楚情况,再拟订行动方案。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渐渐西斜,整个京师,大街小巷,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而是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等待着局势稳定下来。
大街小巷,时不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以及大声喊叫声。这是锦衣卫在来回宣告,“指挥使罗飞羽率锦衣卫诛杀乱臣贼子魏忠贤!”
在一条小巷深处,门窗紧闭的一栋宅子里,苏雅琴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就是个俊美的美少年,一边倾听着外面传来的喊叫声,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牙齿却咬得咯嘣咯嘣响:“哼!罗飞羽!一个萌新,竟然还想对抗整个世界的气运潮流?你以为拿到了世界核心,就能掌控这个世界吗?!你以为拿了老娘的东西,就能这么轻易地吞下去?哼!老娘会让你连皮带骨头给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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