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人沉默片刻,说“如果是她,总归于我们没坏处,可她的所为就有隐蔽性的暗示了,我们不宜去刺探。如果不是她,我们也多一个神秘的强者埋伏,更是好事,恐怕我们也找不出来,就更没必要去追究,否则对我们宣布白鉬脱困也是冲突的。“
他的身份注定格局不一样,轻描淡写就定下了基调。
章鹊跟苏挽墨离开会议室后,章鹊有些惊讶,因为苏挽墨这次没有推辞部门工作。
她可一向不喜欢把自己参与到国家公事里面。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谁又能独善其身。”
苏挽墨这一路就没闲下来后,身上衣服上还带着血,脸上略有疲色,但两人都没提多休息什么的。
事儿办不好,后患无穷,以后还怕没得休息
“关于秦鱼这个人,你怎么看”章鹊倒不是对秦鱼观点不好,他是有点谨慎。
因为他想拉秦鱼进特殊部门,但又觉得希望不大。
“不熟,没法看,但这个人,若时局必要,她会动得比谁都快。”
“额,我觉得你们挺熟的。”
“”
苏挽墨也不想再说,但章鹊忽说“俞诃给了我很大的提醒,日后,我们得注重对内部人员的检验了。”
非常时期,可以成隐患的可不止是邪人份子,己方人员也有可能堕落。
苏挽墨沉默了下,忽看向窗外,轻轻说“凡人皆双面,神魔两不知。”
章鹊听出了其中隐秘难掩的深度,他想起了什么,也沉默了。
h市郊区外,就算秦鱼一家这两年常住北京,但秦远两夫妻也时常回来,若是没回来,也有人专门打理,不过今天别有一些生气,管理果园农庄的人也比平时更加谨慎卖力。
因为主人家回来了。
主人家也在忙碌。
秦鱼在树上摘荔枝,底下胖娇娇搭手接果子。
“诶,快点快点,你怎么这么笨,那边一个,那边一个,好大的一个。”
以秦鱼的身手便是一眼卷了几棵树光光都是轻而易举的,不过也没必要。
这是一种乐趣吧,但死胖纸可真够贱兮兮的。
“你再说我砸你啊你看看你都这么胖了还不上树锻炼,话说不该是你摘的吗你说要给温兮摘荔枝吃的”
让娇娇陪着温兮去了一次欧洲说服威廉子爵,也不知温兮给它喂了哪些好吃的,这死胖子一回来就叛变了,对温兮腻得很。
娇娇原地站起,叉腰说“哼我只是一只猫猫,表现得太聪明能干别人会怀疑我成精的,你不知道现在是建国后吗”
你还挺有远见是吧
你特么看看你那成精的骚姿势秦鱼气笑了,“你那饭量可不像是建国后的,倒像是上天后的。”
麻痹哦,又说我吃得多,娇娇嘟起嘴,“我吃得多又怎么样,我吃不胖。”
秦鱼睨它。“你这话语病很厉害。”
娇娇“你个山炮,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体胖瘦都是可控的吧,我弄这个体型,只是为了维持我可爱的样子而已。”
秦鱼似吃惊,“这样啊,好厉害哦,那你变一个苗条样子给我看看。”
娇娇顿时吃瘪,“以后。”
秦鱼“现在。”
娇娇气坏了,“在这里我受限制拉等我离开地区就可以了而且你让我变我就变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才不要”
他嘟囔着的时候,忽看到秦鱼脸上的笑,顿时明白了,这人故意的
“臭鱼鱼你等着。”
娇娇抓起小背篓背上就窜上了秦鱼所在的树上,一边打她,一边抢她要摘的荔枝
一人一猫闹腾得很,不过没一会秦鱼就停下了,因为苏挽墨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他们。
秦鱼站在树上,看着苏挽墨走近。
“完事了挺快啊,来找我干嘛”
“还好,毕竟只是一些小喽啰。”
苏挽墨没全回答,只是随手摘下边上的一颗荔枝,扔进娇娇背上背篓。
娇娇忙鼓掌
浮夸得很。
秦鱼睨了娇娇一眼,问苏挽墨“你爱吃荔枝吗”
“一般不爱。”
“哦,那就”
“你摘的话,不要白不要。”
““
秦鱼脚下一跨就从这边的树梢到了另一棵树上,也问苏挽墨来意。
“是你吗”
“你是问你们那个监狱的事你怀疑我”
“嗯。”
要不要告诉苏挽墨呢其实没有非瞒着的必要。
但不瞒着,就会扯到隐藏实力,
因为涉及隐藏实力的必要,就得说她得预防白鉬看穿她实力,出于谨慎保留,把灵魂留在中转站,花大价钱买一个承载体,舍弃血脉肉身,她就杀不了对方,又不能天天蹲在冰牢里,所以只能这样。
但这些不能对苏挽墨说。
除非苏挽墨她
你们懂的。
秦鱼笑了,站在枝干上俯视她,若有所思,“所以他是真的被干掉了,而不是传闻中的逃走苏挽墨,你这是给我送情报啊。”
秦鱼停下摘荔枝的动作,对这个消失似乎十分看重。
苏挽墨看她表情不似做伪,心里也不太确定。
她也知道这个人最擅演戏,以假乱真,所以特别难揣测。
“我觉得,针对这件事,你们肯定开过会,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再问我,怎么,出事了么”
苏挽墨沉默片刻,说“我是怕出事。”
这话也会从苏挽墨嘴里出来
也只有一个原因了。
“你的怀疑跟梅烬林有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