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要做的就是...”
“杀了她!”
在这样大的典礼上暗杀一名宫妃?
当她是一次性手套呢,用完就甩了是吧。
“怎么,不愿?”蔺珩笑意潺潺,抬手轻抚她的柔顺青丝,且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带,在她耳边轻声。
“再不然你就告诉我,来都城半路上相助于你、武功高强的女丫鬟石榴被你藏在哪了。”
秦鱼心里一咯噔,脸上惊讶,“她?她不是死了吗?”
“易容的人皮面具扯下来就是另一个人了,你最近这么爱吃肉,人皮面具吃不吃?还是喜欢吃半生不熟的肉?”
半生不熟什么肉啊?尸肉啊?
秦鱼被他带在怀里,这软玉温香的,她的一只手还抵着他的腿。
发丝垂落脸侧,微微隐蔽了她的眼眸。
但她很快抬头。
“相爷命贵重,又不会武功,却任由我这小女子跟你近身,必是查彻底了知道我手无缚鸡之力,更没有底牌,那石榴更是跟我没有关系。既知道,还故意这样逼我,是在欺负我吗?”
蔺珩淡淡一笑,手指细长,卷了她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
“是啊,我就是在逼你,欺负你,你又能怎么样?”
还真不能怎么样。
秦鱼目光微微一闪,提议:“要么我替相爷您顶了罪名吧,就说勾结宫妃的其实是我。”
蔺珩:“....”
秦鱼:“不可行?也对,这样不太靠谱,那就当那位宫妃在后宫寂寞,恰好看上您的夫人也就是我美貌动人,于是起了不轨之心,想要霸王硬上弓,幸好被相爷您发现了阻止了一场惨剧。”
我看你倒像是一场悲剧。
蔺珩已经看到宫门了,偏头看秦鱼。
“可以改下内容,比如等我过去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了一具衣衫不整且被三十六刀划痕毁容的尸体。”
秦鱼:“...”
相爷好手段!
“你用不着跟我胡说八道,若是你不敢杀人,那就帮我偷点东西。”
“去皇后寝殿偷一样东西。”
“不用担心,里面的守卫我会安排人引开,你只要找到东西带出来就行。”
这特么台词一样一样的,好像有点耳熟。
秦鱼定定看着泰然处之的蔺珩,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这厮如果是那还没阉过的海大富,那她就是已经被阉过的韦小宝。
“我这就差七个老婆了啊!”
——那七个嬷嬷?
“....”
消失!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