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说罢,就在四皇子的耳边说了起来,四皇子听着他的话,不由点点头,颇为赞同。
双方为了不让人起疑,简要说明了一番就各自离去了,四皇子回到大厅里面的时候,正好菜都上好了,四皇子慢慢品味起来。
这一吃差不多就吃到黄昏时分,残阳夕照,满天火烧云,衬着海天,说不出的绚丽。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呵斥声,众人心想莫非又有谁来了,不过这宴会都快散了,这位来客还来干什么呢?
不一会,原本封闭的大门瞬间被人用掌力轰开,一个老妪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看到坐在那里的剑师,大声说:“剑师,此地不可久留,速速随老身离开这里。”
老妪说着,玉箫郎君原本握在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玉箫郎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老妪,眼中出现了点点泪花。
“云凤,是你吗?”玉箫郎君喃喃地说,站起身来,似乎要像女子那边走去。
老妪看着玉箫郎君,心中也颇为吃惊,迟疑了片刻才说:“大师兄,你是大师兄?”
玉箫郎君点点头,快步向老妪那边走了过去,老妪也走了过来,老泪纵横,哀怨地说:“大师兄,这一别四十载,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被孟韶韵击败,被迫呆在山里不见外人,唉,往事不堪回首,云凤,答应我,我们从此不要在分开了好吗?”
玉箫郎君和叶云凤本来是师兄妹,两人情投意合,只是因为当时魏朝局势危急,所以迟迟未能成婚,原本约定若是真的大势已去,他们就在国破三月后结婚。
没有想到玉箫郎君败在孟韶韵手中,被困深山之中,这一耽误就是耽误四十年了。
叶云凤听到这话,也是满心欢喜,而这个时候,墙外传来毒手天尊的声音,毒手天尊大声呵斥说:“姑姑,金大人已经背叛了魏朝,当了虞廷的鹰犬。你一生以兴复魏室为己任,怎么能和这个虞廷大内教习在一起。”
叶云凤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不可置信还有一丝痛楚,她轻轻的退后三四步,和玉箫郎君保持距离,然后说道:“大师兄,这是真的吗?”
“是的,因为我不这样做,我就不能下山,这四十年凄风苦雨,云凤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吗?”玉箫郎君这边说着,叶天凤那边却是摇着头,眼中用一股的悲哀目光看着他,等到玉箫郎君将这一套说辞说完,叶天凤才悲愤说:“好好,金良玉,你忍受不了,老身也可以理解,老身原本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大侠客,大豪士,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凡夫俗子,算是老身当初瞎眼,看错人了。”
叶天凤说着,将头上发簪取下,丢到玉箫郎君面前,对着玉箫郎君说:“金大人,从今以后,你是虞朝的官,我是虞廷的贼,我们之间势不两立。”
玉箫郎君看到如此情况,手中握着那根金凤簪,脸色几次变化,有后悔,有气愤,也有不甘,哀伤。
玉箫郎君打量了一番金凤簪,举起来,准备向自己刺去的时候,玉玲珑大声疾呼:“师尊,不可,师尊不可。”
“唉,罢了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知我者,其天乎?”
玉箫郎君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己座位上,这时候剑师询问说:“叶女侠,不知道今日前来,你是为了何事?”
“剑师,虞廷已经将这里包围了,老身看到大约千多虞朝精锐已经下船,正在往山上来。”叶天凤连忙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剑师听到这话,也面色稍微一变说:“莫非是神箭营被调来此地了。”
叶天凤没有回答,而二皇子却先笑着说:“是的,这一次圣人早知道你们会来捣乱,于是让本藩带着神箭营来此地,剿灭你们这群逆贼。如今人也算到齐了,本藩还是那句话,顺圣朝者死,逆圣朝者死,你们要生还是要死,就看你们自己了。”
二皇子说完,剑师和叶天凤点点头,同时想到一个词——擒贼先擒王。
不过他们还没有动手,就看见韩中流等人已经站在二皇子的身边,将二皇子保护起来了。
她们只好作罢,呆在原地,等待合适的机会出现。
卢博看到眼前的情况,谄媚地对东海王说:“东海王,小臣如今想到一个对子,想要献给大王你,作为贺礼。”
“有劳卢大人了。”鱼鼎天见胜券在握,也丝毫不担心什么,这下山的路他早已经布置好手下了,就剑师这些人想要杀出去也是一件难事。
而且剑师他们没有船,如今困在这神剑岛,不亚于瓮中捉鳖。
卢博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然后开口说:“方丈鹰扬,百世功名才半纪;蓬莱虎视,八方风雨会东州。”
这一对对子虽然不算太好,但是卢博在一时间之间想好,也是颇为值得称道,最主要的是,这一对对联十分符合眼前的情况,卢博除了献媚之外,还告诉鱼鼎天要把握机会,这功劳如今近在眼前,鱼鼎天不要白白错失。
鱼鼎天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这么明显的意思好事能够听懂的,笑着说:“如今八方风雨都来了,孤可要好好应付了。”
这时候,剑师对着韩中流夫妻说:“刚才本来想指教你们,可惜被这人打断了,如今我们不妨来比划两招。”
韩中流夫妻看了一眼邹屠子,邹屠子点点头,然后顶替韩中流夫妻的位置,将二皇子保护起来。
韩中流夫妻拿出自己的武器,一对铁鸳鸯,这铁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