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笔怎么写?”莫来摇了摇手中泛黄的草纸。
“血,咬破食指,用血写。”墨贴巴说道。
“血?”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以血祭天,方能得真言。”梯玛说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人有人的规矩,莫来为客不好违逆。他咬破了手指在草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梯玛收下草纸,在草纸上添了几笔,扔进了身后的火盆之中。
那火盆的火,突然泛起了蓝光。
莫来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又是普通的火焰。
梯玛转过身,围着火盆边跳,便舞动着手中的木棍,铜铃之声作响。墨贴巴拉着莫来跪在蒲垫上,墨贴巴闭着眼睛,低声吟唱着莫来听不懂的歌。
风起,梯玛手中木棍上的五色片随风飘动着,乱了莫来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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