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错了吧?我画的图怎么会跑到你的手里去?”凌月讥讽的看着她。
冯爱英一噎。
她只顾着心疼自己的损失,想着兴师问罪,却没想过那些图是怎么来的。
被凌月一问,她想起来那些图是她用不光彩的手段给顺走的。
可对冯爱英这种没理也能给咬出三分理的人来说,从来不会认为是自己做错了,要错,也是别人的错。
要是凌月一开始就答应了他们提出的条件,她也不至于想了个去偷的办法。
对,这就是凌月的错!
冯爱英越想,越觉得理所当然。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反咬一口,就听见凌月恍然道。
“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放在床底下箱子里的图少了一些,还以为是被老鼠给拉走了。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偷走的!”
“什么偷不偷的!你那些纸随随便便的放在箱子里,一看就是没用的废纸。我不过就是拿了几张回家当手纸用,这么小气做什么!”
冯爱英翻着白眼,不以为意的说着。
凌月点点头,笑道。
“你说的对!那些纸就是没用的废纸,都是我平时画废的,觉得扔了可惜就随手放在床底下了。”
箱子里的那些图纸,的确是凌月平时拿来练手随便画画的。
大多是她以前画的,搬家的时候吴秋玲没舍得扔,说她觉得都挺好看的,没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留着做个纪念也行。
在每个当妈的心里,对于出自儿女之手的东西,都会当做珍宝似的不舍得丢弃。
不过凌月知道冯爱英的盘算之后,就故意画了些还算看得上眼的图放在箱子里,还故意把尺寸和比例写成英寸,就是为了让冯爱英上钩后拿走。
她也就是抱着玩一玩,耍弄一下冯爱英他们的心态。
没想到,他们还竟然真的敢用那些图。
不但用了,还下了大本钱。
果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冯爱英听了凌月的话,神情愕然。
那些图,竟然全是废的?
那么宝贝的放在床底下的箱子里,她还以为,还以为是凌月帮别人画的收在那里。
那些图刚拿到手的时候,还高兴的一夜没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一张张的钱往她身上飞。
好在凌月有个习惯,重要的东西她都是随手收在空间戒子里的。
因为,没有比那里更安全保险的地方了,没有比时刻随身携带着更方便的了。
而放在明面上的那些东西,反倒都是些不重要的。
但是,就算是凌月不要的东西,也不允许冯爱英这种人觊觎。
“不过,有句话叫做不问自取视为偷。就算那些都是废纸,但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进到我的房间,又不经过允许拿走我的东西,这就是偷!
我还没有问你的责任呢,你倒是跑过来跟我要钱,难道不好笑么?还是说,咱们去镇子上的派出所去找人评评理?
到时候,我只要跟人说我帮人画的一千块一张的设计图被人偷走了,那些可都是跟人签过合同的。你说,那个偷东西的人是不是该照价赔偿?”
凌月眼神冰冷,咄咄逼人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极其认真。
冯爱英觉得她只要敢说出一个不字,凌月就真的会闹到派出所去!
“你……”冯爱英又惊又气,本来失了财挨了打就够倒霉了,没想到在凌月这里也讨不到好。
“所以,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一生气,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反正,到时候丢人的又不是我!”
凌月往冯爱英跟前逼近两步,眼神凉凉的看着她。
冯爱英莫名的打了个冷战,竟然不敢跟凌月对视,气势一下子软下来。
“走就走!你以为我爱踩你家的门,不就是手里有两个臭钱,就开始瞧不起人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冯爱英一边嘟囔,一边往外小跑着,心里却是恨恨的。
凌月在她背后笑道。
“是啊!有钱就是了不起!只有那些没钱没本事,整天就会妒忌说酸话的人,才会说这种冒酸水的话。还有啊,既然不爱踩我家门,以后可别再带着你女儿死皮赖脸的登门了,省的我们家钱味太大熏到你喽!”
冯爱英闻言脚下一滑,差点在大门口摔了个狗啃屎。
真是,太嚣张了!
终于把苍蝇给赶走了,凌月洗了手,继续去蒸她的大包子。
现在花花师父的饭,基本上都是小霍盛跑到无名山那里去给他做。因为他不想凌月那么辛苦,所以主动承担了这个任务。
不过凌月若是做了什么好吃的,也会给花花师父送去一些。
即便是再忙,她和小霍盛每天都会早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练功。就像吃饭,一日不缺。
因为一旦习了武,便不可荒废。
收麦期间虽然下了两次雨,但凌月家的麦子因为预防措施做得好,都没有被雨淋到。
凌月爷爷家的麦子因为盖塑料布不及时,有一些生了芽子。
为此,老爷子还满场子追着打了凌辉几鞋底子。
因为当时雨来的比较急,负责摊晒麦子的凌辉去跟人搓牌了,没来得及拢成堆盖好,被雨淋了。
生了芽子的麦子是不能交公粮的,只能自家吃或喂牲畜。
不过口味不怎么好,大半年的辛苦又不舍得浪费,让人心疼。
老爷子把粮食看的很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