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酿的这个想法,是很多普通人的想法,也有许多人在为这个想法,日夜的奋斗。
花枝艳说起赵酿,双眼在黑夜中有了光亮,也有了哀愁,因为赵酿已经死了。
但花枝艳突然又道:“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赵酿的死而来的,但自从赵酿死后,我就天天担惊受怕,我希望你能给我安全感。”
卓一剑道:“为什么?”
花枝艳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一种安全感。”
卓一剑道:“越酿难道会变成的鬼魂,半夜三更的进入你的房间?”
花枝艳叹了口气道:“赵酿是一个很棒的男人,也是一个很好的酿酒师,我们在一个很温馨的夜晚,两人有了关系,这次关系让我找到了女人的欢乐,我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
卓一剑早有预感,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守妇道的女人,而像她这种女人,也许不单单只和赵酿有关系,和她有关系的男人多的很。
花枝艳接着又道:“在他临走的那一夜,我们又在密会,完事后,他给我一张纸条,告诉我,如果他出事了,就叫把这纸条给风云庄的人。”
卓一剑道:“你应该看过那纸条。而且还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花枝艳点头道:“我是看了那张纸条,但那纸条很奇怪。”
卓一剑道:“怎么奇怪法?”
花枝艳道:“是一张白色的纸,没有字。”
卓一剑道:“白纸带来了吗?”
花枝艳道:“没有,但我知道这东西很重要的东西,而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又怎么能随便带在身上呢?”
卓一剑轻笑一下道:“你信不过我?”
花枝艳道:“我对谁都不相信,包括和我上床的人,令我高潮欲死欲仙的人,我都不会相信。”
卓一剑道:“那你拿着这纸条有什么用?”
花枝艳道:“我要保命。没有纸条,我会死得更快。”
卓一剑道:“你为何不交给风云庄?”
花枝艳道:“我和风云庄的人都不熟,我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包括阙一平。风满天之死,阙一平很难脱得了关系,而风满天死后,赵酿就出事了,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也会出事般,早早就准备了这张字条。”
卓一剑沉思了一下,道:“你有告诉过谁吗?”
花枝艳道:“王大叔,庄里的王大叔。”
卓一剑道:“那么昨夜你是在等王大叔吗?”
花枝艳突然叹了口气道:“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弱女子,总希望能找一个人来保护自己。”
卓一剑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庄主?”
花枝艳咯咯一笑道:“我告诉他,不就等于告诉他,我和谁谁谁上过床,给他戴了绿帽子?那样我恐怕死的更快。”
卓一剑叹了口气道:“如果你安分守纪,做一个二夫人的话,你的日子就会很好过,但你却没有。”
花枝艳叹了口气,慢慢的道:“我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我……”
说到这,花枝艳停了下来。因为她也知道,这也不能成为她偷人的理由。
卓一剑当然不明白这么多,他还年轻,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尽管她有仙女般的容颜,但也有着一个肮脏的躯体和灵魂。
夜色冰冷,夜风呼啸,竹林里响起了风吹竹林的声音。
而就在此时,卓一剑突然大喝一声,“谁?”
花枝艳一惊道:“有人来了?是不是要杀我的人?”
她说罢忙向卓一剑靠去,身体微抖。
此时夜幕下,慢慢的走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谁人,而是王大叔。
他出来,就似鬼魅一样从夜幕里突然出现。
王大叔用冰冷的眼神看向卓一剑,冷冰冰的道:“小子,我就知道你来长久醇的目的。”
花枝艳突然惊喊:“王大叔。”
王大叔看着花枝艳,顿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焚着自己的身体,不觉大声的道:“花枝艳,你过来。”
花枝艳此时看向卓一剑,只觉他脸色平静,大有不怕王大叔的态势,而再看向王大叔,只觉他双目喷火,有种想要将人吃下去的感觉。
花枝艳觉得此时她似进入了赌场,在押宝。
卓一剑此时才慢慢的道:“王大叔,你与二夫人这种关系,本来就不应该,但你却连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
王大叔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和我说这种话?”
卓一剑道:“看来你是不知悔改的了。枉秦老爷对你这么好。”
王大叔道:“花枝艳,你快过来。”
花枝艳却向卓一剑靠近了一些,并没有过去。
王大叔突然一声狂啸,上衣立即碎开,飞散开去。此时天空中突然有了一丝淡淡的月色,照射进竹林。
王大叔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而那胸肌,一块一块的突起,胸前竟然有二柄二尺长的标枪。
卓一剑一见标枪,立即喊出,“原来你是‘槎城双枪门’的人?”
王大叔道:“算你识相。”
卓一剑又道:“那王大叔是槎城人了?”
王大叔道:“我是‘槎城双枪门’的人,但我不是槎城人。”
卓一剑道:“听说双枪门,在十年之前,突然一夜之间,死了五个人,包括掌门人,双枪廖祥全,而他们是死在双枪的枪下的,而杀死掌门人的凶手,听说就是入赘女婿冷风,不知道王大叔是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