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嶷马岱拱手应诺,转身就要离去。
姜维一把拉住张嶷说道:“将军,我只能给你五千精兵,一旦渡过渭水则无法得到我军的支援,面对十万曹军是进是退一切都由将军自行绝对,如果……”
张嶷止住了姜维的叮嘱振声说道:“伯约尽可放心,为大汉为陛下决死沙场,幸甚。其他的话就不多说了,我就在渭水北岸等候将军,请。”
看着张嶷意志坚定的步伐,姜维心中一阵激荡,不由得在胸口积聚起浓重的战意,张嶷说的不错,大丈夫决死沙场,幸甚。
成都。
刘禅正焦急的等待着雍凉的讯息传来,前两天想到了一件大事,把咱们陛下弄的寝食难安。
司马懿这小子最近没有了讯息,他到底在干吗呢?
董允征集了多方情报,最后得出了结论是人家司马懿现在正带着大军向辽东进发,当前已经度过了黄河,大军的前锋已然到达冀州常山郡真定,再向北三百里就要进入幽州的地界了。
但是刘禅始终有点不放心,司马懿这个家伙太厉害了,尤其是在后三国时代,基本就是个没有对手的大神,凡是跟他作对的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看着陛下忧心忡忡,费祎做出了一个绝对,征调两万虎卫进驻汉中,交由王平坐镇指挥。
这个提案让刘禅稍稍心安,当前最薄弱的地方就是汉中,一旦邓艾在长安的行迹暴露,汉中极有可能成为曹魏的主攻方向。
在树林子里转了几圈,寒风让刘禅清醒了不少。到了这一步大汉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死亡。
李靖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小声的汇报了一件事,首相大人已夂蚣荩今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陆逊上前一步拱手道:“让陛下忧烦,臣罪该万死。”
孙权呵呵一笑道:“爱卿何罪之有,毕竟咱们面对的是曹魏最精锐的士卒。”
陆逊再次拱手道:“陛下,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曹叡的到来确实起到了鼓舞士气的作用,但这个作用正在衰减,臣以为,我军还需继续加强合肥的攻势,尽快的把曹军的士气打压下去。”
孙权看了看陆逊问道:“伯言先生,除了猛攻一途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式了麽。”
陆逊想了想回禀道:“陛下,合肥之于大吴跟上邦之于西蜀不同。大吴兵士长于水战,合肥正是我大吴一展身手的最佳地点,因此,大吴要想北伐中原,合肥必须掌控在我手中,这是无奈的选择。”
孙权愣了愣神说道:“伯言说的不假,不取得合肥我军便没有了补给要地,想谋划扬州全境剑指中原,无异于痴人说梦。哎,西蜀虽然山川众多,却有沓中斜谷和上庸三条路讨伐曹魏,比起咱们大吴来说,幸运的多。”
陆逊微微一笑道:“来路多说明去路也多,一旦西蜀在雍凉占据了上风,不排除曹魏宛城之兵西向汉中,到时候曹魏的大军多数面向西蜀,与我大吴则是最大的利好。”
孙权大喜,嗯,陆逊的这个判断实在啊,行啦,咱们攻合肥也被太费劲了,一切等西蜀把曹魏搅得不安宁再说。
孙权的算盘打的贼响,刘禅的算盘也不含糊。
皇城里,卜世人道长早已汗流浃背,头顶的道冠也没有了整齐的模样。
其实刘禅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道长的各种行骗手法一一戳穿,然后才端起一杯茶水问道:“朕该怎么治你的罪呢?”
道长的头颅与大地多次接触,还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嘴巴里含糊不清的告饶着,忙乱中还不忘把各种奉承话奉上。
李靖和罗宪等人站在大门外暗自惊叹,道长的法术已经非常的高明了,但在咱们陛下跟前都是个屁,这不,还没多长时间呢,他已经一败涂地磕头讨饶了。
刘禅放下手中的茶杯,默默的看了道长一眼说道:“你说你一个骗子,朕怎么能相信你。”
费祎的肚皮都快笑炸了,忍不住跟了一句道:“陛下,不行就一刀砍掉他的脑袋,昭告天下算了。”
道长软到在地,连声的哭号:“陛下,你就是我的祖师爷,这辈子小的我就以您马首是瞻,您可千万别……”
刘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声不吭。
老道在刘禅的点头摇头中,心情七上八下的。这日子实在是难熬啊,生存还是死亡都已经不是大事了,这种等待结果的煎熬才是人生中最为惨淡的时刻。
“文伟先生”刘禅呷了一口清茶沉稳的说道:“交给休昭先生吧,一切按照大汉的律法执行。”
费祎急忙施礼应诺,一声号令之下,几名虎狼掐起瘫软在地的道长扬长而去。
道长鬼哭狼嚎的去了,但在现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李靖和罗宪等人盯着地上的一路水渍,心惊胆战的对望了一眼。看来这位道长的法术被咱们陛下给破了,这不连苦胆都有点漏水。
拓跋威耸了耸鼻头,不解的问道:“公公,这神仙的苦胆怎么一股子尿骚味呢?”
“哈哈哈……”刘禅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笑个不停,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赞赏有加。
费祎会配合董允等人,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