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张震的表演,把丁谧等人直接打下了十八层地域,人家冲着恒范深施一礼道:“先生大才,某不如你。”
曹爽愕然的愣住了,难道丁谧他们的计策是个垃圾不成:“先生,你这是……”
张震手指着丁谧等人怒瞪了一眼说道:“大将军,献上这条计策是要置大将军与死地。”
丁谧大怒,刚刚的好心情瞬间乌有:“张震,谧跟随大将军多年,忠心可表日月,你才来大将军府多上时间,敢质疑我们的用心,我不禁要问问,你阻止大将军的意图又是何居心。”
张震看也不看丁谧一眼,冲着曹爽拱手道:“说内心话,我杀司马懿之心比大将军更加急迫,可是为了大将军的安危,又不得不把个人的私事放在其后。大将军,大军意向不明是如今最大的隐忧,大将军掌控军伍需要时间,现在与司马懿撕破脸皮的后果无非两个,正如元则先生推断的,要么是大魏陷入相互攻伐的窘境,要么就是危急大将军的安危,再无其他。”
丁谧心中d,这个张震的说辞没法子辩驳,人家大哥张合被司马懿陷害一事大家都知道,为了曹爽的事情把报仇之事放到了一边,更佐证了他为大将军着想的态度。看曹爽的表情似乎被张震说动了,要是他采用了张震的策略,自己在大将军府的地位就要被撼动了。
曹爽眼神有点呆滞,张震的一番话触及了他的底限。本来心中就没有多少底气,现在对抗司马懿确实有点拿不准,可是总不能任由司马懿来抢夺大权吧。
“先生,如之奈何?”
张震深深的瞅了曹爽一眼说道:“大将军,如此情势之下,也只有以退为进一途可行了。”
恒范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张震的真实意图,不禁冲着张震一施礼道:“先生高论,范佩服。”
毕轨意识到事态的紧迫,也顾不上什么文人面子了,恶狠狠的看了恒范一眼道:“高论个屁,难道要让大将军把大权拱手相让麽?”
曹爽狐疑的看了看张震,嘴巴努了努没有说出口,但表露出来的意思非常的明确,以退为进难道就是毕轨说的那样?
张震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事情已经到这样了,只有接着刚才的说辞进行下去:“呵呵,大将军能提升蒋济执掌禁军,以国公之位换取燕王宛城兵事,为何不能提升司马而掌控辽东之兵呢?”
曹爽一愣,旋即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先生说到我心里啦,此论,当浮一大白。”
张震表面惶恐内心却非常的不是滋味,nnd,这句英雄所见略同搁在这儿,老子的心底咋这么难受呢。
恒范冲着张震一躬身拜服道:“先生挽救大魏和将军于水火,请受恒范一礼。”
张震急忙回礼道:“先生这一礼,某不敢承受,没有先生极力的阻止,震也想不通其间的关联,真正挽救大将军的不是我而是先生。”
曹爽也想起来刚才对恒范的态度不好,急忙一拱手说道:“元则不要怪我,刚才也是心急所致,来,就以此杯向元则赔罪,呵呵。”
恒范感激的看了张震一眼,急忙连称不敢的谢过。
张震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边恭敬的向曹爽祝福着,另一边却在心中默念着成都:“陛下,张震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胡济没怎么在意,略加思索后说道:“都是些过往的行商,还有一些山民售卖山珍,之前隔三差五的也会有一些过来,只是这两天多了一点罢了。”
“朝廷有书信提醒,判断曹魏有可能奇袭武关,伟度怎么看。”
胡济展开书信快速的浏览了一番后说道:“先生,辽东胜负未分,司马懿会偷袭武关麽,末将有点不敢相信。”
荀桀点了点头没有吭声,胡济的这个想法非常合理,毕竟辽东和武关相隔一千多里,一支大军绝对不可能做到瞬息及至。
胡济的神情稍显亢奋,盯着书信轻声说道:“先生,自取得武关以来,我军已经将各处城防进行了加固,城外山顶设立了四座烽火台,而且每日都有哨探放出五十里,曹魏想悄无声息的偷袭武关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四个字重重的敲击在荀桀的心底,使得他稍稍发白的脸色逐渐的泛红,当年孟达也说过类似的话,其结果世人皆知。
司马懿的为人荀桀非常清楚,这个人用兵可以用神鬼莫测来形容,有的时候非常的小心,有的时候又异常的大胆,上次劫上庸进逼汉中就是一例,虽然结果是大败亏输,但大战伊始确实将大汉惊得手足无措。
“防患于未然也是好的,伟度啊,告知全军内紧外松,安排人手严密的监控外民,夜间城防的部署加倍,严防曹魏偷袭。同时,向长安求证辽东的消息,没有司马懿的确切信息,我心中不安。”
胡济不置可否的说道:“先生,先不说司马懿如何突破距离遥远的禁锢,如今伯约将军已下凉州,整个雍凉尽在大汉掌握,而洛阳曹爽又大权独揽,他还会轻易的西攻散关么。”
荀桀挥了挥手说道:“大汉收复雍凉时日尚短,民心并未完全的安定,尤其是一些高门大户是否真心依附有待考验,大战一起只怕这些家族心向曹魏的还要多一些。如果是再过几年,桀便不会如此的担忧,那时大汉在民众心中应该已根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