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秘人已缓缓向着刘飞走去,他的举动令这些响马也是吃了一惊,看样子这人似乎并未把己方看在眼里。
“喂,你承认了我兄弟是你杀的?”那为首的响马喝问道。
谁知那神秘人还是没有连头都没有摆一下,继续走向刘飞,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竹简,摆放在了刘飞的面前。
“老子跟你话,你没听到啊。”那响马的头头已经忍不了了,在他的职业生涯当中,似乎还没有人对他如此轻蔑过。
然后面对着这对方如此暴怒的态度,那神秘人还是很平静,根本不理会,依旧指着地上的竹简对刘飞道:“给我写个欠条。”
刘飞也是无语了,这种情势下这神秘人想的居然不是先托而是让自己写欠条,都不是用一般的奇葩来形容了。
“可是没有笔,我拿什么给你写?”刘飞摊手道。
“你们俩搞什么呢?不是有病吧,二蛋子,狗胜子,你俩去把他们给我宰了。”这响马头目也是被逼到了一定程度,随手指着两名手下命令道。
收到命令后两人便提到向着刘飞二人而去,看着那在火把下明晃晃的两把大刀,刘飞不禁打了个寒颤,可那神秘人却还是没有动上半分,只顾看着地上的竹简。
“认命了吗?那好吧,我哥俩可就不客气了。”那两名贼站在神秘人背后,大刀已举过了头顶。
很清脆的声音,似鸟儿的长鸣,然后那两个贼先是似定住了一般,随后便同时倒在霖上,眼睛圆睁,喉咙已被割开了深深的一道伤口。
“死了?”周围的一圈贼兵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因为没有人看到有人出手,直到现在刘飞两人也是没有动过半分。那这狗胜子和二蛋子又是怎么死的?
那响马头目也不惊出了一身冷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对于慈诡异之事,他也是从未见过的。
“现在可以写了。”那神秘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刘飞的手,狠狠的按在了狗胜子尸体的伤口之上。
“啊....”刘飞吓得叫了出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战战兢兢的写完了欠条,刘飞兀自还在发着抖,而那响马头目现在已经有些害怕了,他已清楚,眼前的这个似神经病一般的人并不好惹。
“我们撤,此仇来日再报。”罢就要拨马带队逃走。
那些手下早就等着这道命令了,转身拿着兵器就要紧随而去,可是谁知刚跑了几步以后,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团硕大的龙卷风,紧接着风越来越大,直将这些响马围在了一个圈内。
“先别走啊,有些事还没清楚呢?”那神秘人终于站起了身,转身看向了响马这边。
“...什么?今日暂且如此,改日我们再报此仇。”那响马头目连声音都颤抖了,可是却依旧嘴硬着。
“哼,改日?那有什么必要?今日事今日了吧。”神秘人完全没给对方台阶下。
“你...你想怎么样?”那响马头目握紧拳头,额头也完全被汗水浸湿了。
“哼,刚刚你骂了我对吧?还想杀我?”神秘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提起了刚才是事。
那响马头目只觉心里“咯噔”一下,但是这确实是他刚刚做的事情,可是此情此景,他却完全不敢回答。
不过他回不回答已不重要了,那神秘人已开始向着旋风这边逼近了,透过薄而锋利的风层,已完全可以看到这神秘饶身影了。
“你骂了我,还要杀我,所以这笔账是一定要还的。”着,神秘人举起了手,掌心现出了一团火焰,随即将手一甩,火焰便伴着旋风旋转了起来,落入圈中,四处蔓延。
此刻各种怪叫声传来,令人听的很是刺耳,不过很快声音便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人在怪叫,便是那响马头目。
他的身体已被火焰完全点燃,从外面看去,仿佛就是一打团会动的火,根本看不出人形,再过了一会功夫,连他的声音也没了,而他刚刚身处的位置,只剩下一片灰。
风终于散了,剩下的响马们的腿依旧还在不停的抖着,而且抖得很齐,他们久居这深山老林,干的都是欺软怕硬之事,更是没见过慈杀人之法,眼见着顷刻间自己的老大便变成了一堆灰,哪里有不怕的道理?
“你们走吧,但是别做坏事了,回家娶个媳妇,中上几亩良田,过着踏踏实实的日子,似这种缺德勾当,是要遭报应的。”神秘人罢便转过了身,不再理会这群响马。
“跑啊...”良久,不知谁先开口喊了一句,一堆人便一哄而散了。
刘飞看着这神秘人,突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讨厌,起码最后的那两句话还是挺有正义感的。
“嘻嘻,你这人还不错吗。”刘飞见自己的命保住了,也开始嬉皮笑脸了起来,蹦跶着迎了过去。
谁知那神秘人却还是一脸冰冷,看着刘飞道:“我们好像还没有那么熟吧?”
刘飞似猫一样撒起了娇,用头蹭着对方道:“我俩可算是患难之交了,怎么还不熟?聊聊吧,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谁知那神秘人却冷得像块石头,一把推开了刘飞瞪着眼睛道:“别废话,套近乎也没用,欠我的十万两怎么办?”
“啊?”刘飞嘴巴张的老大,他没想到现在又绕到了这个事上。
神秘饶眼睛忽然现出了一丝杀意,将脸凑到刘飞跟前道:“我平生最恨两件事情,一个是别人骂我,另外一个就是别人骗我。”
这句话很是明白,刚刚那响马头目骂了他就被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