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渔船偶遇一群小须鲸,阿芙罗拉号带着两艘货船,以扭力弹弓发射鱼叉,集中射杀一头。
这头约摸五米长的小须鲸可谓罗斯人的意外之喜,它被战士们拖上海滩,接着便是割肉食之。
而这也是诺夫哥罗德都战士们首次看到鲸,他们震撼于巨鱼的体态,也随大流烤起鲸肉。
一头鲸,还有凯旋的大军,今夜真的双喜临门。
奥托带着一众战士迎接他们,很快便看到大量被押解着的人。
留里克急匆匆走近父亲,他昂着脸,似乎并不很高兴。
“你们这么快就打赢了?”
“是的。”留里克平静道,“昨天赶到,我军快速胜利,我缴获不少财物和俘虏,还有……”
奥托很快被咩咩声吸引,只见俘虏大军的身后,还有大量体态橘黄的绵羊。
夕阳照在还没有割毛的绵羊身上,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奥托更是看到了有着大犄角的牛和鹿,可见儿子这一战收获巨大。
大量的俘虏还有大量的牛羊,银币还有三大箱。另有缴获的鱼干和非常少量的麦粒,都被大军分了个感觉。
绝大多数归来的战士都是叮叮当当的。
许多人的牛皮腰带上已经挂了多把手斧头,他们背着盾,盾上还挂着麻布口袋,里面又塞着一些战利品。
一些年轻的战士如用牵牲口般牵着双手被绑的女俘,还毫不犹豫的在其身上,以刀尖割出伤口又涂抹碳粉,刻出自己的名字以宣布所有权。
像是哈罗左森这种老家伙就不必用刺青的手段办事。他向奥托述职之际身边就站着一名年轻女子。
这女子可是不傻,她知道自己想要活命就只好委身于这个老家伙。
老伙计就是好这一口,奥托实在不想说些什么。
那些缴获的牛羊被看管起来,梅德维特带着自己的斯拉夫战士快速搭建起羊圈,暂且容纳全部牛羊。缴获的驯鹿尽数由随军的养鹿人负责。
那些被俘的人们都被赏给鱼干吃,他们被迫坐在地上等待着各自的命运。
只有当完成详细的清点,罗斯人才意识到所有的俘虏居然达到了一千人!
奥托始料未及,留里克也非常吃惊。
篝火边奥托高兴地大口啃着烤的半熟的鲸肉,留里克不喜这腥气,还是悠闲啃着细腻的鲱鱼。
归来的战士们忙着歇脚吃饭,等恢复了体力还要从俘虏堆里把女人揪出来办事。
狂野的罗斯人绝不放过这发泄的机会,而诺夫哥罗德人和科文人,也伺机而动。
吃饱了的留里克,只听耳畔多了太多女人的哀嚎。虽说他也是故意放纵部下,以求野蛮的家伙们好继续高高兴兴为自己打仗,但是他们也太野了。
“看来战士们都很有精神。”
“哦,你指那个。”奥托哈哈大笑。
“我就是怕他们被掏空了身子,也许我该命令他们收敛一些。哦,我知道放纵他们是有必要的,我只要求他们不准杀俘。”
“这件事你就不必管了。我命令他们明日收手即可,要是俘虏都走不成路,就像是那个布萝达需要人抬着,也不是什么好事。对了,那个带路的女人如何?”
“是一个不错的向导,我快速打下白沙港,她有功。”
“有功就要赏。”
“是,我赏她做了罗斯人。”
奥托点点头,“这样她就是我们部族的女人了,至于别的俘虏,她们在生下孩子前都是奴隶。对了,我看到男俘还有很多。真是奇怪,你留着这群没有战死的懦夫干什么。”
“当然是做奴隶。”留里克随口说。
“还是处决算了,这些人要不得。”
“那可不行,我们可是说好了的。”留里克就怕老爹再变卦,执拗道,“就是处决也得是我下令。现在,我要这些人为我们打仗。”
“嗯?一群懦夫为我们打仗?这太荒谬了。”
“还有一个敌酋俘虏,他愿意为我们打仗。”留里克急忙说。
“还有这种事?”奥托来了精神,眼神流露着不屑,“一个首领战败了,居然不为他的部族殉葬,为了活命甘愿做奴隶?这算什么东西。你!居然相信他会为你打仗。”
留里克直接站起身,“不然呢?”
“他们是哥特兰人,都是一群叛徒,他们的女人倒是有些用。听我的,小子,那些普通俘虏可以不杀,唯有这个敌酋首领,有什么资格继续活着?你就不怕他带着别的俘虏造反?把那人押解到我面前。”
难道我这是姑息养奸了?留里克扪心自问,似乎还真有一丝这样的意味。
听了一阵子的哈罗左森有话要说:“公爵,我也是这样想的,依我看只杀敌酋,别的可以饶命。”
见状留里克还能怎么说?
“哈罗左森,你夺了那人的女儿,现在又要杀了他?”
“有何不可?”哈罗左森以长者自居,“还是听听我们的意见,尤其是听听你父亲的建议。你让那人带着投降的俘虏冲锋,他们万一反戈一击怎么办?”
“他们……不会吧。”留里克的心思已经有些松动。
“我早就说过,不要太仁慈。你必须狠下心来,才是真男人。”奥托转头便是给了哈罗左森任务,“将那人揪过来。”
很快,沃尔蒙被押解而来,被迫跪在奥托面前。
留里克端着一把十字弓,另有耶夫洛等十名佣兵紧随其后。
数百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