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兰军发生了全线的不可避免的总崩溃,可惜他们的国王哈肯仍在不知所措地抱头呜呼哀哉。国王的不作为,等同于默许手下战士的自发逃命。
战场出现了奇景,大量丹麦佣兵依仗着战士的荣誉、佣兵的职业操守,还有伙计们平日里的友情,他们在一线坚持于罗斯人战斗,甚至顶住压力一如既往地“冲击铁塔”。
一些丹麦佣兵逐渐发现,他们的背后变得空荡,地上躺着一大批中箭死亡的哥特兰战士外,就没有支援的友军了。他们发现自己遭到背反,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仅仅是“铁人”、公爵奥托和罗斯人的佣兵在阵线中部打开局面,其后的斯拉夫长矛队正在扩大阵线的“溃疡”。
抓住时机的罗斯军两翼部队开始收缩阵线,一个包围并吃掉的势头正在形成。
耶夫洛带着一小撮活计,如同矛头一般,根本不和敢来阻挠的敌人纠缠,目标直指哈肯。完全因为哈肯身外大王,他披上锁子甲,仍然带着华丽的坠饰和漂亮的帽子。
哈肯就是个单纯的大傻瓜,竟不知道战场之上穿着绝无仅有之华丽,就是在告诉敌人谁是统帅。他一开始所站立的位置的确安全,现在则变得绝对危险,成为众矢之的实在活该。
最精锐的佣兵已经奔向前线,哈肯目前仅剩下十多人在护卫。当他看到罗斯人骑脸时一切都晚了。
械斗瞬间爆发,罗斯的佣兵为了赏金与荣耀,他们付出了几人死亡的代价后,就杀死了护卫哈肯的全部守军。
在华丽的衣服、帽子,现在也染上了他人的血迹。哈肯本人被耶夫洛一个奋力的飞踢直接踢倒,接着一把钢剑抵在浑身变得泥泞血污的对手脖子处。
哈肯先是睁大的双眼,接着又放松身子闭上眼睛……
“你!”耶夫洛嘶吼道:“你这么着急想死吗?看着我的眼睛!哈肯!”
比起死亡,这一声“哈肯”可是惊得哈肯本人浑身战栗。
“你?竟知道我的名字?”
“可还记得两天前的山丘之下带着战斗?现在你被俘虏了!”耶夫洛没有再废话,直接一个拳头,将光然大悟的哥特兰王打得肌肉痉挛浑身抽搐。其人被暴怒的战士架起来,在耶夫洛的指挥下带向后方。
接下来的战斗已经没了悬念。
那些没有快速撤离的大商人们,他们纷纷被粗暴杀死。
有多达一千余名哥特兰战士没来得及撤走,另有四百多名丹麦佣兵,仍旧为了他们的荣誉战斗着。这多达一千五百人中真的能奋力作战的也就是那些丹麦佣兵,其余人等多是女战士与少年勇士,可惜他们的英勇完全被罗斯军武威所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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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克的旗队一直在试图收缩包围圈,他损失了不少手下,兄弟们也都非常劳累了。
“兄弟们,我们继续推!不要去管那些逃跑的懦夫,我们杀死眼前的敌人!”
“看着我的旗帜,不要走散!”
“我们现在和其他兄弟会和,杀死一切试图突围之人。”
战士们紧紧看着旗队的旗帜,不久他们又看清了另一面旗帜。那是哈罗左森所统辖旗队的旗帜,还有那些被敌人的血染红的蓝白色袍子。
罗斯军战士一直在呐喊,最后汇聚成不停歇的呜呜声,点缀剑斧的碰撞声。哪怕再是疲惫,战士们都看得出自己的军队必胜。
两支旗队的盾墙合二为一,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已经形成!
阿里克终于见到了哈罗左森,两个战士相逢,接着张着大嘴狂妄地大笑。
“仁慈?!”哈罗左森问。
“不。将敌人全部杀死!”阿里克的回答极为干脆,他的手下也是这么做的。
女战士也是战士,敌人的女战士必杀之。这一刻,的确没有人想到将之俘虏,最终掳回老家当妻子之类的。他们根本不希望掳走的女人会是一个善于砍杀的怪物,再换位思考,倘若被包围的是自己,女战士可会手下留情?
乱军之中被围的哥特兰战士还在与混入包围圈内的罗斯狠人颤抖,气喘吁吁的铁人仍旧在要紧因血脉奔涌几乎爆炸的牙冠,以铁盔遮盖红脸与汗水,挥舞战斧和剑继续砍杀。
学习了击剑格斗术的罗斯公爵佣兵,则以更加灵巧的方式杀敌。
哥特兰军与丹麦佣兵,他们悲观的发现自己陷入险地。乱军之中他们未曾发现自己的国王居然被对手俘获,大家看到了许多维斯比武装居民逃跑了,其中混杂着那些身份高贵者。
有女人悲哀地尖叫:“哈肯是叛徒,他抛弃了我们。”
丹麦佣兵们已经管不住所谓的国王,一些地位较高的战士自发的承担起指挥官的工作。
一名三十余岁的丹麦战士,他招呼着自己的十多个老伙计试图撞破刚刚合为立足不稳的罗斯盾墙,这引起所有人自发向一个方向聚集。
阿里克自觉压力巨大,他持剑不停地嘶吼:“不能让敌人冲破盾墙逃跑。兄弟们!顶住!战死了也得像木桩一样耸立!”
罗斯人和混编进来的梅拉伦人,大家的盾牌互相顶着,这样罗斯军就不止是一层盾墙,他们在最焦灼之地快速构筑起三道墙,勉强暂时挡住了对手的抱头鼠窜式逃命的挤压。
罗斯军的盾墙始终的脆弱的,他们坚持不住太久。
混战之中的阿里克和哈罗左森,两位指挥官根本没看到一股恐怖的力量,正在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