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嘹亮的鸡鸣,划破了宁静的清晨。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徐天的庄园内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活动了。
魏延紧闭地双眼动了一下,努力地翻了个身,却不小心碰倒了了一个空酒坛。
“啪!”的一声,酒坛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魏延的身体如触电般弹起,右手伸向一旁,一把拔出佩剑,有些通红的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徐天和庞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了,也蓦然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看到魏延如临大敌的样子,庞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开口道。
“魏大将军果然不凡,这喝得如此大醉依旧有这般的警惕,了不起!了不起啊!”
“那是…”魏延缓缓收起佩剑,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片,得意的说道。
“别说这几坛,就是再来五十坛,那都不叫事儿!”
庞统一愣,他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熟悉。
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魏延,撇了撇嘴,也不搭话。
“何时出发?”徐天已经站在了地上,略一整理了一番衣物,看着魏延问道。
魏延收回佩剑的手一顿,回答道。“马上就走!”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睛似乎更红了。
一时间,三人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看着对方。
突然间,魏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的对着徐天单膝下跪一拜。
这突然的举动吓了徐天一跳,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对方,试了两次却没有成功。
“文长,你这是干什么?!”
“昨晚的酒,是我一生喝得最好的一顿酒。
我魏延此生不忘,大王,魏延此去,短时间应该不能回来了,还请大王多多保重!”
说完,魏延对着徐天重重的磕了个头。
“好了好了,快起来!”徐天终于扶起了对方,微微一笑,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这的酒,随时为文长准备着!”
魏延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佩剑,准备离去。
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了。
就在魏延准备离去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三人对视一眼,魏延率先上前,打开了房门,站在一旁等待着徐天先走出去。
徐天刚刚踏出房门,就见不远处围着四五个军士,好像在看着什么。
“咳咳…”魏延轻咳一声,引起了前方众人的注意。
“拜见大王!”
众人转身看到徐天等人,立刻单膝下跪,抱拳一拜。
众人的跪下立刻显现出了他们围着的那块地方。
只见地上躺着一人,四周还散落着碗筷。
徐天眯起双眼,看此人的穿着,似乎有些熟悉。
“这是怎么回事?”魏延率先开口,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人问道。
“启禀将军,此女端着一碗东西要来献给大王,此事不合规矩小人就没让她通行。
没想到,才说了几句话,她便倒在了地上。
小的们正在查看,没想到惊扰了大王,罪该万死!”
一名校尉抱拳再次一拜,朗声说道。
校尉的话说完之后,徐天已经来到了躺在地上那人面前。
来到这里,徐天明白了为什么看她眼熟。
“这不是?她叫什么来着?秀…”徐天皱着眉头,一时间想不起来她叫什么了。
“应该是秀云!”庞统也跟着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对对对…”徐天点了点头,看着地上散落的碗筷和洒了一地的米饭。
看样子,对方是熬了一碗粥,想要送给自己。
“快!将她抬进屋中,去请医者前来!”
在徐天的吩咐下,众人迅速的将地上的女子抬进了屋中…
…
“启禀大王,昨夜秀云回去之后,不知道在弄什么,半夜都没有睡觉。
今天一大早,她就不见了踪影,直到您叫婢子们过来,才知道她在这里!”
还是昨夜的那几位妇人,在徐天的召唤下来到了屋中。
徐天略一沉吟,接合侍卫的话语,大概知道了这个叫做秀云的女子,到底为何会这样了。
眯着眼睛,坐在床榻旁的老者终于松开了女子的手腕,深吸口气站了起来。
见到老者起身,徐天等人立刻上前看着对方。
那几名妇人也同样投去关切的目光。
“怎么样了?”徐天开口问道。
“恭喜大王,她已经有孕在身了!”老者摸着下巴花白的胡须,满是皱纹的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只是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就看到四周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尤其是庞统和魏延,庞统还好一点,只是轻咳一声,含笑不语。
魏延就不同了,他的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个耿直的汉子以为自己得知了一个重大的秘密,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天。
其实也难怪老者会这样,身为王爵的主公,对一个下人如此上心,放眼整个天下,除了那种关系,怎么可能会这样。
而且就算是那种情况,徐天也算是极少数的另类了。
“有喜了?这的确是好事,不过这可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薛老可不能乱说,否则这个孩子的父亲可要找我的麻烦了!”
徐天面色有些苦涩,无奈地对着老者说道。
魏延一愣,随即露出失望之色,他还以为自己临走前可以长长见识呢。
这下轮到老者震惊了,他深吸口气,仔细地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