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不是儿戏。”教练脸色不好。
“我敢下军令状:对方要是从我手里进一个球,我请全队吃三天。”
教练才不信娃娃的军令状,但可以试一试。
死马当活马医。
教练叫停比赛,替补换人。因为比赛前和裁判打了招呼,班级比赛没要求男女,笙歌一女生也就允许上场。
一群“猪崽子们”看到班长叉着腰看着他们,一个个绕行着去喝水。
笙歌等人喝完水,勾勾手让人过来。
“我做守门员,能保证对方不进球。要是这样你们还拉不了5分,回去知道我会知道收拾你吗?”
“我村里有一公共厕所,从来都是人挑粪。大粪池裸露着。要是输了,老子让你们在粪坑前摆一桌猪脑,猪大肠,全让你们吃!”
“……”敢怒不敢言啊。
10个人里面(去了替换下来的守门员)有6个跟着陆铭远看过班长打人。
知道笙歌长鞭一出,他们就是20人也要被打着去。
“听明白了吗?”笙歌喊。
“听明白了!”
“嗯哼。”笙歌哼一声转移话题,小声哔哔,“知道对面消失的张深吧。我不知道你们比赛,给他下了点泻药。实力抱歉。”
呵?
众人惊讶。
笙歌立马拉回话题,声也大了,“你们输了,我也给你下点泻药。就那村头厕所。保准让你们拉脱倒在屎坑里。”
“……”没人敢接话。
画面太黄,不敢想象。
“我不会打球,但凭我的速度,智慧和猛力,对方的球一个也不会再进。你们只要给我跑快些,合作默契一点,这么长时间,进3个球不成问题吧?”
“……”你说说而已。
“事成之后,请你们泡温泉。纯天然温泉。”
“成则人生赢家,输你们就吃屎吧!”笙歌一句话总结,气势汹汹地走向球门。
剩下一群人压力三大。
几个没看过笙歌拿鞭子打人的问其中一个小弟,“班长真给他喂药了?”
“他叫什么。”小弟说。
“张深啊。”
“班长的仇人也叫张深。”小弟意味深长。
“哦。”几个人一下就懂了。
笙歌上场有变化吗?
暂时没有。
两队人马在抢球。
笙歌就站在本方禁区,盯着球看,她什么也不说;双手垂膝,什么也不做。
等到上半场第25分钟,球飞过到眼前的时候,笙歌动了,飞快的抱住球,又迅速对着自家猪崽子踢过去。
整个动作很迅速。
在球飞行的10秒钟里,笙歌只在后面两秒反应动手,这样做的目的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顺手给自家的猪崽子一个强大的身影。
没办法,运动神经好。
穿越前,笙歌就是武职人员。
后面的20分钟里,笙歌接连接了3个球。
她是给人印象深刻了,对手也不再进球了,可自家还是零蛋!
等到中场休息的时候,笙歌也不出场,就坐在地上,全身散发着冷气。
一群男孩不敢吭声,被教练叫过去训话又巴巴地走到笙歌身边。
差别太大了。
班长老老实实做到了自己承诺的,奈何他们几个一个球也没进。
笙歌坐地上,10个男孩也不敢坐,就站在旁边,头低着,低迷的气息弥漫着,看起来比地上的笙歌还矮小。
陆铭远是队伍发言人员,蹲在笙歌旁边,拉拉袖子,“同桌,你骂我们,打我们吧,是我们不行。”
笙歌抬眼,眼神犀利,“欠骂还是欠打?”
“……”
“说啊,欠骂还是欠打?”笙歌一脚踹过去,把人踹翻在地,“皮痒是吧?为什么不调控?这里就你有指挥能力,现场你为什么不指挥?”
陆铭远摸摸屁股,刚要起来,笙歌一个抡肩,把人空翻在地。
“问你呢,为什么不指挥?将在外,军令所有调控都是你,你罢权吗?”说着,笙歌又是一脚踹在了屁股。
“这里你谁不了解?除了我新来的,我也不需要你了解啊。我不打球。”笙歌冷冷地说,似是不解。
陆铭远低头。
足球场所有人都看着这边。
刚刚陆铭远被抡肩空翻那么大个动作,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这里你谁不了解,我说给你听!”笙歌怒。
陆铭远摇摇头,不敢对视,撇开了视线。
“躲什么躲?你们怕什么?怕疼还是怕输?我看你们怕打!”笙歌火气,每人踢了一脚。
力道不算大,纯粹是发泄。
几个男孩也站着给笙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