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老安德鲁森颤颤巍巍地说,用手撑着扶手摇摇晃晃地试图站起来。“坐着就好。”斯图纳斯制止了他。“多多谢”他抬起到一半的屁股又落回了垫着软垫子的椅子上。看你还能假装多久。
“说吧。”斯图纳斯的姿势几乎没怎么动过。古井无波的声音就像是从一具雕像下传了出来。“你们彼此认识,那么便省略寒暄的环节。请快一点。公会正面临危机,我没有很多的时间为你们解决争端。”
他在偏袒自己。李察意识到。他的每一句话都在给老安德鲁森施加压力,迫使他撕下令人作呕的愚蠢伪装。他的嘴角泛起笑意,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静待老安德鲁森的表演。
弗塔先生饮了口冷掉的茶水,然后开始了他咳嗽连连、断断续续的演讲。
他指责李察用不正当的手段攫取了首次考核时应当属于安德鲁森的东西例如那枚戒指,例如法印。“您是一位资历过人的老前辈,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公会的法则。”即使编造也得弄出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这算什么“他那时没死已是幸运。您更应感激我手下留情。”
“也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你就想杀了他”他露出了狰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