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之下忽然纷纷的落下纸片,雪花一样的飞舞,惊得众人瞳孔一缩。就见着屋角背后,走出数个穿红衣服的人。
红的,白的,直把渔场众人和渔民看得眼花缭乱了。
未待他们看明白,突然间,奔丧的哀乐却又响了起来,叮叮……叮叮叮……
更奇怪的是,屋角后面更是抬出口朱红漆的棺材,全新的棺材,带着九颗尚未全完钉下的钉子。抬着它的人就顺着沙地这里走过来。
那个拿着铜铃的婆子,摇着铜铃步步的走近来。
“开日月明,日落西山归。生既已死,尘归尘,土归土,到得九泉之下安心的去投胎。”神婆闭目念诵着。
村长向任裕粟看了眼,此时任裕粟早已经惊得六神无主,双眼看着棺材直发呆。
“不妥,不妥,下葬竟然还穿着红衣服,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古怪。”赖福悄悄地蹑近村长旁边,声地对村长。
村长也看出其中肯定有问题,但总归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见任裕粟已被吓住,只好自己去叫安屠生。
“带几个手下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村长。
安屠生明白,但是却没心去啊,见到这场面,是个人都会害怕。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村里都在传闻山路上遇见着红白喜事,很难这个就不是红白喜事。
再看那些渔场打手,个个都是发着抖,安屠生只能无奈的看着村长。
村长也明白个回事了,既然没有人去了,那只有他亲自出马。如果没事的话,倒是好事,如果有事的,那躲到村子里去也比不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村长明白这个道理。
“喂,你们给我站住。”村长直接就朝着那伙穿红衣的人走过去。
但是这些人好像没听闻似的,继续奏着乐,理也不理村长,能给村长一个大嘴巴般的,不躲不避就和村长撞过去。
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结果那神婆又念起来。
“生人躲避,死人无忌。”神婆边念边拿铃铛对着村长叮叮的摇。
“干什么?我的话听不懂吗?”
村长一声大喝,抢下神婆手上的铃铛,就扔在地上。同时冲上前去,把这些阻挡的人都一个个的拉开,他要去看那口没上钉的棺材。
然后就看到那些抬棺材的人都散了开去,把棺材都丢下地上不管。
众人还未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见这些穿红的一个个都走得干净,这时候没没人敢去阻拦他们。就看到地上的棺材砰的自动把盖子弹开。
“吓!”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
本以为棺材里会有东西爬出来,但是看到的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此时连半点声音也没有,众人都是瞪大眼珠,想弄清楚棺材里有什么东西,但又不敢上前去看。
还是村长大胆点,迈着两条抖抖的腿,步步地挪上前。
“烈日当空下,我就不信会有鬼。”
村长侧头往棺材里瞧去,这一看,可差点就吓得心脏病。“吓!”村长叫声,曝跌坐地上,双腿嗦嗦地蹬着,连连往后退回去。
众人都被村长这惊吓的吓得一跳,没想着棺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村长,什……什么东西?”赖福颤抖着声问。
“什么东西?”
村长定了定神,扑扑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还能是什么东西,棺材装的,当然是人了。”
“死人还是活人?”赖福好奇心起,急忙追问着。
“当然是……死人呢。我看着她上了妆,刚看一下还以为活过来了,所以,所以才吓着的。你们别都自己吓自己,世间拿来这么多的鬼?”
“鬼?哦不不,我指的是那个棺材里面的,是谁来着?”
“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村长没好气的指了指棺材,拄着手杖走了回人群去,安屠生急忙上前撑扶他。那些渔民和渔场众人都盯着赖福,希望赖福能做个榜样来。
赖福呢,也是想知道棺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见众饶目光都聚在他身上,便勉为其难地去看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赖福也学着村长的模样,一步步的挪着上前,然后伸头往棺材里看去。
“哎呀!”
赖福的一声大叫,可把众人都吓得不轻。
但没见赖福被吓到,这下渔场众人都纷纷扑上前去看,渔民被打手按着,是不能去看个究竟的了。
众人开始时还是有点畏惧的,待到越来越多人伸头去看的时候,便不再那么害怕,都挣着去看,生怕不能看到是自己的错过机会。
但其实,也真如村长的那样,不是那么的害怕。
棺材里面装着的,是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化了很漂亮的妆,而且技巧很巧妙,让女子看起来就像活的一般。
众人认得,这女子就是保长的老婆啊。
按时间来算算,今刚好是保长老婆死去的第七,按照风俗,村里死的人必须在这个时间下葬的。
“啊,怎么回事?”赖福捏着胡须子想了想,又看了看,确实是保长老婆,于是就不明白了。
“我们是不是将保长老婆给葬礼给搞砸了?”任裕粟害怕的。
任裕粟本来就胆,这趟搞砸葬礼,就害怕保长老婆晚上回来缠他,到时候在梦里不是被吓醒就是被吓死。
“使不得,使不得,看来韩法师得不错,近来村子必定有大事情发生。”任裕粟唉声叹气的,把众人都搞得心里乱糟糟的。
“任老板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