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罗凯自幼被王安石大人禁锢,此事有王大人亲属可证;进汴京不久宅院对面邸店失火,此事欧阳修大人爱子苏轼可证;罗凯初任命开封府,开封府即丢失案犯,此事也已证。”刘敞说完众人面面相觑,似乎他说的都属实。

王尧臣忽然想到一事,他说到:“罗凯的确诡异,只隔一日,罗凯声音就变了。这和昨日分明两个人声音,难道你们今天都没听出来么?

被他这么一提醒,众人惊诧的看着罗凯,似乎都意识到,罗凯今天说话的声音异常奇怪,和昨日菊花宴上还带着稚声调笑王尧臣大为不同。

这只是隔了一天的事情,罗凯那句,“要不给王大人脸上也刺上字吧。”还在众人记忆里。而今天,站在他们面前的罗凯,依然看上去十四五岁,但声音里充满成人男子的成熟,磁性;还有他不急不缓分析解释松文剑,与昨天的戏弄王尧臣的顽皮,和在仁宗面前半孩子气的要求少写试策的罗凯,判若两人。

罗凯顿时感觉无数双惊诧的眼睛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着自己,他感到一种排山倒海般的压力与质疑像自己涌来,此刻狄青已经不是重点,所有人的目光放在了罗凯身上。罗凯听到大殿上纷纷议论。

就在众人犹豫之时,赵宗实说到:“可能圣上有所不知,罗凯与王安石大人长子王雱是生于同一时,乃一母双生。这同时辰所生,必定有一个夭折,永徽五年底,武氏生双胞胎李贤与小公主,小公主死矣;不过有没有夭折的就不妙了,当年助李渊灭隋的唐太宗李世民与其兄弟李玄霸也是同时辰啊。”

这才是一枚最重磅的炸弹,扔在仁宗和大殿上每个人心里。赵宗实的话无疑将王安石比作李渊,将罗凯比做李世民,这改朝换代的比喻对罗凯来说无异于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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