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路看来估计是个很大的官,就连那交子银票都是他主意,更何况两人亲身体会过在延州县衙的经历,哪个敢不听他的。

殷世杰余大年当然愿意跟罗凯回京城,罗凯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回去准备下,每人给你们五两银子眼下也快过年了,安置些过年的东西。另外把剩下的煤渣渣做好,去买个称,不用省煤多掺土。然后用半斤一个做成饼,要一样大小做的精细些”

二人鸡哆米般点着头,罗凯又接着问道:“村里男丁愿意跟我保底挖煤的多少?”

余大年说道:“不算我们两个有八个。”

说道:“那好,就他们了,开春之前反正你们也不动工,以后你们就旱涝保守,跟他们说每人月工也是五贯。不论旱涝。”

说完看了何里钵一眼说道,大哥在给拿二十六两银子。何里钵惦着银子盘算着,这回去的路费看来还真悬。想着也的将银子交道他们手上,说道剩下十六两给这八人头也当过年赏。殷世杰说,这怎么行,我们还都什么都没干呢。

罗凯笑笑:“我说了,以后让你们赚大钱。”这两人既高兴,又奇怪,这公子钱多的烧的吗?这要是一个月不开工,光挑费就是百两银子。

何里钵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说道:“这往下挖坑万一上面塌了怎办。”余大年说道,“我们即使自己挖,也有救人出来就救了,救不出来也是咱自己命贱。公子若怕我们讹诈,我们愿意签契书”

罗凯皱了一下眉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煤老板,可是对于穷乡沟的人还有别的出路吗?

他一咬牙说道:“好,殷世杰,你回头准备好契约交与我看。另外如果我明年开春不回来,你们可组织种我那田地,收我那山林,所有收入都是你们自己的。什么时候我回来,什么时候再开工。否则我可不给工钱”

罗凯这么安排有他自己的想法,这古人挖煤他没见过,但是肯定有安全隐患,起码他比古人懂的多些,能做到的事尽力去做。

那二人千恩万谢回去组织村民做契约,制香饼。罗凯想到不出一两日香饼准备好以后就可以回京城了,心理也是激动。

当晚何里钵告诉罗凯,可就剩下几两碎银了,罗凯一笑问道:“够到京城吗?不够你回去取呗?”

何里钵撇他一眼披着衣服出去捡煤团团,回来的时候,他对罗凯说道:“兄弟,我好像看见看见一个人,很是眼熟好像是月下姑娘。”罗凯一听立刻从床上蹦了了起来,在哪呢?

罗凯听说何里钵似乎看到月下了,“腾”的从床下跳了下来。

何里钵嘟囔说道:“应该也是住这店,我看就在进了那东面第二间耳房”

罗凯要开门找去,何里钵一把拽住他。“你干嘛去,外面黑咕隆冬的看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要是闯错了,怪丢人的。”

罗凯才不理他那套,出了门看那间房间灯还没熄,影绰绰是似有个人影,刚要过去问,见蜡烛被吹灭,他心理的刚亮起来的希望也被吹灭了。

天亮那间房间已经的人已经走了,罗凯问掌柜记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掌柜说到,肯定记得那女子十六七岁,哎呀长的真俊,旁边掌柜媳妇拿账簿一把拍在他头上,掌柜赶紧对着笑说,没看清没看清。

他公母两斗嘴罗凯可是着急,这掌柜真是没看清。看清了也形容不出来,罗凯便问到,姑娘胸前可否带着一个这样的玉?他指着自己的玉说道。掌柜摇摇头,没带

“你肯定?”罗凯又跟着问。

掌柜说:“肯定没带。”掌柜答的很是干脆,罗凯一颗心才一块石头落地转身回了房间。

罗凯与何里钵一边下棋一边等殷世杰他们的消息,店掌柜忽然钻进跑到罗凯房间,回头看看后面每人没跟着,才跟罗凯打招呼。

看掌柜这般模样,笑道:“掌柜莫非被媳妇打了?这么慌做什么?”

何里钵一旁笑道:“是不是开店的都怕媳妇啊?”罗凯知道何里钵在说陆慎言也笑了。

掌柜的低声说道:“我看公子问那姑娘,琢磨公子是寻人,今早走那姑娘的确是没戴着玉。”

罗凯嗯一声表示知道了。掌柜叹气又说道:“刚当着媳妇没敢说,那姑娘翻了半天都没钱两,抵了簪子当店钱,我还偷偷给了兑给姑娘几十文呢。”

罗凯放下手中棋子转过脸看着掌柜,何里钵说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嗨,我哪有什么意思,就是跟二位爷唠唠,那姑娘怕是遇到横事”他说着收指着自己耳根附近的脸,说到:“这,一伤疤,像是新伤,我琢磨路上遇到劫匪了。唉,可怜劲的,挺俊的姑娘,破了相了。您二位我看出来了,是有钱的爷,一般都不住咱这样小店,我就是提醒二位路上小心,这眼下快过年了,劫匪也得过年啊”

说完他转身要出去,罗凯喊着他,让何里钵拿了二两银子说道:“这些你留柜上,万一那姑娘回来,就替我给她。”

何里钵一边掏银子一边对掌柜的说:“我们不怕劫匪,估计连我们都得当了劫匪才有盘缠回京城了。”

掌柜的一缩脖子,接了银子赶紧回前院去了。

何里钵说道:“那应该不是月下姑娘。”

罗凯心想月下有那玉护着,应该没什么事,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心中忐忑。

又过了一天殷世杰来了。罗凯一看就乐了,两个人赶着牛车来的,这可比驴子驮着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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