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点点头,转头对何里钵说道:“罗凯年岁尚轻,你年纪较长稳重些,切莫和这孩子一起疯。”

何里钵体会包大人对罗凯爱惜之情,忙拱手称是。包拯又再三叮咛罗凯,凡是低调,切莫太招摇。也正因此,仁宗才没在今日朝堂之上再次封赏。罗凯自然知道仁宗之情,况且刚刚收到那份赏赐已足够让人羡慕嫉妒了。

罗凯回到梅耶府,只等择日启程建州了解贡茶之事,只是脑海中时常浮现月下娇羞及肉骨在怀的感觉,若是一年半载再有些积蓄,正式拥娇妻,小日子到也安宁。

回乡当时想去西夏,想去大辽燕云之地,无非也是想寻到越今石,好掌握穿越自由之术,有一大半竟是想寻找月下之心激励,现在竟然有点懈怠。娇妻美妾,富可敌国,想着这在前世不可能实现的事,缓缓闭上眼。

恍惚中见如走在原始丛林中,恍惚中衣不裹身,再前行竟如同猴子爬到树上,还要与别的公猴子殴斗才可争到地盘,罗凯猛然惊醒。心想坏了,若是只有这一块穿古之石,不定哪天自己真的穿成了猴子。

刚刚松懈下来的弦又崩起来,计划一下哪怕之事带着月下周游各处寻石,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况且不是说有西夏得了一白石神吗?无论如何也要去拿到。

看看外面天色蒙蒙亮,忽听敲门之声,谁这么一早来叫自己,问明竟是何里钵,原来何里钵也是彻夜难眠,有件事让他十分困惑。

罗凯翻来覆去这一夜,好容易刚刚睡下又做梦醒了,正在享受冬天的暖被窝懒得起,

真是怀念有暖气的房间,纵容府上不缺煤,可古人没有封炉子的习惯,煤充分燃烧自然灭掉。罗凯总惦记着赶明有时间找个铁匠,按现代人的习惯打上个炉子,起码持续温度还成长点。

这大早起炉火早就灭了,只有被窝里还有暖暖的温度,真不知道月下那边冷不冷。若是两个人能抱着自然就暖和多了,正在yy的似醒非醒之中,竟被何里钵叫了起来。

跳下床可是感觉周边寒冷,给何里钵打开门闩,罗凯赶忙钻回被子里面:“我说大哥,你这也太早点了。”

何里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早了,你倒是多久没练功了。”

罗凯这才想起来,别说狄青早先督促的每日练桩,就连后来张逸所授形意剑法再不练习都忘了招式了。急忙一咕噜爬起来,穿好衣服。二人来至花园,活动着筋骨的时候,罗凯就见何里钵心不在焉若有所思。

梅耶府的花园一角已经被罗凯改建出一块稍微宽敞的地方,足够平时伸展筋骨,练练桩,走走剑;见筋骨活动抻的差不多,罗凯走了一遍剑法,身上已经是暖过来许多,再看何里钵,拿着他自己那把刀,做一下右一下的耍着,但似乎精神不那么集中。

罗凯就这么看着他,何里钵竟是只是凭意识中的招式在挥刀过招式,丝毫没注意已经走到罗凯近前。一刀下来一道白光,他才意识到眼前有人。

罗凯本也没太注意,忽然见何里钵已经到近前,挥刀就砍下了他一跳,急忙用剑挡了一下,仅这一下何里钵的刀就被削去一节刀片。二人都是吓出了一身汗。

罗凯的衣衫上不知怎么被划了一道口子。何里钵忙文:“兄弟,你没伤到吧?”罗凯也是急忙坚持有没有伤到对方。一边看一边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何里钵叹口气:“一直没和你说,我总觉得李恩喜不像是辽人,也不像宋人。”

罗凯顿时很惊讶,不过似乎也没太大意外:“我看她像高丽人,对了,何大哥,你是如何捡来她的。”

二人索性不练了,一边聊一边像厅堂走去。何里钵说道:“前番不是说我到了大辽的蓟州遇到同乡,后我让他给家捎去些家用,那会赶上前面大雪封山,我便折回宋国。”

“这个大哥曾有提过”罗凯说道

“行到莫州的时候,偶然路边有人女人呼喊,我看两个男子正拉着这一个女子,哦,就是这李恩喜。当时我就急了,过去把那两个男人打跑了”

“那你没问问她为何遭人拉扯?”

“当然有问,她说是被人家看中逼婚做妾,她从家里逃跑出来的。她又说要到汴京寻找亲友,我见她说的可怜,就一路同行而来。”

二人说着迈步进了厅堂,餐桌上已经摆下了早饭,小陆夫妇和月下带着刘奇已经那等二人。

侍女打好洗手的水,二人净手坐到桌边,何里钵也停下刚才的话题。月下见罗凯衣服被划了口子,问道:“这衫怎么弄的?”

罗凯说的:“不小心挂树上了,回头找人给刘奇改改。”刘奇吐了土舌头。

月下笑道:“正好,我回头拿去给那熬婆婆。”罗凯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着月下,问道:“谁是熬婆婆。”

月下笑着说道:“你就别问了,省的你又多事。”不让问就不问,反正不定又是哪个穷苦家的姑娘。

罗凯喝了口水饭说道:“我看你干脆跟我师父去吧,我看他那“团头”算是后继有人了。”

小陆笑着说道:“这要是团头也世袭,或者传帮接代的话,公子可是正根继承人。”

胭脂虎也答话到:“我倒是听府上丫头婆子说起过这熬婆婆,别看现在落魄,倒退两三年可响当当的人物,估计你们要是见了她年轻时候的样子,肯定饭都吃不消了。”

何里钵拿起一块馍问道:“可是很丑么?”

月下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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