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心知这是罗凯赏赐,他挠着头看着银子,又看看罗凯道:“王公子,我来告诉您这事儿,倒不是冲您的银子。我们在这呆着,总是担心哪就会被拉去充军打仗,心里不踏实。我……我想跟您回宋国。”

罗凯看了看他,五是贺行远最的一个徒弟,此人二十岁出头,生的五大三粗,常年在这铁匠铺干活,不知道是不是常年打铁炉前让火烤的,就像旧时评书中形容:面似红枣也大概就是这个颜色。听他这么,罗凯看了看贺行远。

贺行远对罗凯道:“跟您实话,这铁匠铺的伙计,差不多都是长辈跟随我父亲的,他们都是汉人,这几个徒弟跟随我多年,就五还没成家,您看要是不介意多个打杂的……”

罗凯一笑:“这不是什么大事,明日我能顺利回来,就让他一起跟咱们走就是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在宋国有没有亲人。”

五一听就乐了,“师父,我就王公子会答应的。”他向罗凯自我介绍到:“我姓武叫武龄,也是师父第五个徒弟,大伙叫我五都叫习惯了;我祖上是郓州的,家里还有没有亲友我也不知道。”五一口气的着。

罗凯点点头:“等回到宋国之后,找机会让你回家乡看看。”

五急忙行礼谢过罗凯,他站在那还是有些琢磨不过来,本心太高兴了,不过又一想罗凯所的回到宋国,那明这关怎么过?他向罗凯问道:“能回去我倒是好,可就怕明公子有麻烦。”

蔡京这会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伸手抓起桌上的银子,掖到五手中道:“五哥你就别乌鸦嘴了,快去把这个给你堂兄送去。”

五寻思罗凯怎么想的也未必告诉自己,干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得了,于是揣上银子转身出了房间。

贺行远看着他,回头向罗凯问道:“公子有何打算?”

罗凯道:“现在只知道他要引我去,用何办法引我去都不清楚,打算也没有什么用处。好在知道禁忌,处处心就是了。”

贺行远道:“公子可是与那漫咩大人熟识?”罗凯点头,他知道漫咩对自己印象颇好,这次向李谅祚引荐也是漫咩所为。

“有了!”贺行远一拍大腿:“公子你可去请漫咩大人相助。”罗凯问道:“漫大人如何助得?”

贺行远道:“王公子可知道这翊卫司虽然负责侍卫,但怀门之内却也是不得进,皇城以内守卫森严,翊卫司所统领侍卫最多在城门处守卫,侍卫也不得进入怀门,怀门以内以及皇宫各处巡查的都是禁军,属飞龙苑。”

他这么罗凯是知道的,守城的士兵与负责皇家安全的卫队是两个体系,若是拿宋国举例,鼎鼎大名的御前带刀侍卫玉猫展昭,就属于飞龙苑的职责;再林冲,是禁军教头。大致都是属于飞龙苑这一系统。

的再精确,当年黄桥兵变黄袍加身的宋太祖,赵匡胤。就曾经是统率亲军的殿前都点检,当然太祖以后这个都点检职务就废掉了,以防有人故伎重演。但皇家的禁军还是必须保留的,虽然实权差了一些,但也必须都是亲信之人。

贺行远接着道:“漫大饶三公子漫常,是飞龙苑指挥。只要王公子向漫大人求助,明日由飞龙苑的亲兵引领王公子,事情就简单多了。”

罗凯道:“这提议好是好,只是如果我去找那漫大人求助,岂不是将五堂兄供出来,而且现在没有实证,贸然去寻漫大人,他那脾气怕是会打草惊蛇。”

二人正着,忽然门被踢开,五抱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五满头大汗的回来:“掌柜不好了,那籍辣庆知道您要离开兴庆府,带人寻您不见就动手砸了铺子,还踢伤了铸儿。”

贺行远大惊失色,急忙去看,贺铸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这,这是怎么回事?”

罗凯也跟过来,他见贺铸体温尚在,胸口有一个鞋印,应该是被踹了一脚闭住了气,急忙让五将贺铸放在床上,捏着贺铸的鼻子,做起人工呼吸。眼下能做的也就是这些,孩猛咳嗽一下,喉咙里咳出一块血痰。

贺铸醒过来,捂着胸口坐起来。罗凯急忙问他感受,见贺铸解开衣服,看到胸口发青,罗凯再用手轻轻按压,贺铸到只是皮肉痛。罗凯估计应该内伤不重,但仍不放心他吩咐蔡京:“你知道街上有一家药铺,快去请郎郑”

见贺铸醒过来,五一转身就往外走。罗凯一把将他抓住:“你要去哪里?”

五喘着大气,怒不可遏的道:“我找那籍辣庆算账去!”

“站住!”贺行远喝到。他是心疼儿子贺铸,但是民不与官斗,寻上门去也是送命。吼完站住,贺行远哆哆嗦嗦半不出话来。

罗凯看看正在握着孩子手发抖的贺行远,拍了拍他:“贺掌柜,这籍辣庆平日称霸一方,你要是信得过我,我一定帮你们出这口气!”

见他这么,五平静了一点。罗凯问明五事情经过,原来今日贺掌柜安排大家都休息了,五得到消息,就和贺掌柜来寻罗凯。二人走的匆忙,让贺铸在家等候,哪知道籍辣庆寻事去了,寻不见人贺掌柜,临走时踹了孩子一脚出气。籍辣庆也没敢踹太重,毕竟贺铸还是个孩子,而且他心中多少忌惮罗凯,就是想给贺行远一个下马威。

五去找堂兄,放下银子堂兄很是感激,他回来时候想起铸儿,便顺路买给孩子买点吃的带回去。刚到街上迎面看见籍辣庆带人离去,他就预感有事,急忙回到店铺,街坊们也见籍辣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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