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这次跟随公子出行,刚再去看看准备些路上所需……”

厅堂之内的罗凯,似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好像有提到包丞相,蔡京起身看了看:“公子,您的义父包丞相亲自来府宅了。”

罗凯一听赶紧出来厅堂,众人在身后也都跟了出来,罗凯见包拯来了,格外欣喜,想不到义父竟然亲自来看自己,他带着众人向包拯急忙行礼,包丞相笑呵呵的看着罗凯,心话说这小子有点气候,身后跟着七八个人,男女老少各个精明强干,他哈哈笑着招呼众人:“你们先忙你们的,我随处走走。”

罗凯见刚才大事商议已定,便亲自陪着包拯参观宅院之处,父子二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包大人就看遍了整个宅子,

包拯见罗凯府宅前院是各自进出公事繁忙,但看得出井井有条;第二进院闹中有静,还有个书房,里面四五个孩子年龄相仿的正拯指着一个脑袋圆圆的,抱着书呼呼睡的笑着问:“这个,肯定是你那义子干儿童筱。”

罗凯笑着答“是,看这不爱读书样字就知道了,那边那个是贺行远的儿子贺铸,其他是府上家丁婆子们的孩子。”

包拯明白了为什么府上的人都尽心做事,这下他对他这个干儿子更放心了,“罗凯,我今日来特是来嘱咐你,去辽国贺寿不是什么大事,要少生是非早去早回。”

罗凯听抱着这么一说,难道义父已经知道何里钵的事,不过感觉不像,包拯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给何里钵写信,直接叫自己回去就是了,

“孩儿谨遵义父教诲,我知道义父也曾使辽,义父这么说莫非是说那胡人与汉人结怨深,怕我此行不安全。”

包拯看着罗凯:这孩子精明强干,他总觉得罗凯与常人有不同之处:“我儿太爱管闲事,如今我听说辽国的耶律洪基不理朝政,朝中官员与百姓都是怨声载道,我怕你去了又要像在西夏,管不平事,那怕是更管不过来了。”

罗凯听此言明白,何里钵家信说的辽朝境况是真的,但是耶律重元要谋反是不是真的呢,

包拯又四处看了看,他从进府就觉得哪不对劲,现在终于看明白了,他像罗凯问道:“你府上的总管家是哪位。”

罗凯命人叫来拯对陆慎言说到:“你跟随包兴到会我府上,找夫人支千两纹银,赶紧去,我说打进来这么别扭,这府宅也太小了。”

包拯的确是觉得罗凯府宅太小了,而且自从罗凯开始接受任命,常常是罗凯孝敬包拯,不管从哪回来都先去府上拜望,包拯很欣慰,现在包拯不知道怎么疼罗凯好,况且给儿子添置一处大点的宅院,对包拯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事,

罗凯心里很是感动,不是买宅子的事,现在罗凯也不缺钱,他感动的是包拯待自己如同己出,包拯和罗凯聊了好半天,关于辽国的一些人文事物,凡事包拯能想到的全都提醒罗凯,

包拯告诉罗凯:辽朝虽然建有五京,但皇帝及朝廷官属并不定居京城,仍然四时逐水草迁徙,皇帝的行在所,,捺钵,皇帝起居的毡帐,,斡鲁朵(汉译宫帐、御帐、牙帐、行宫),作为辽朝的政治中心和中枢决策地,必须布置重兵宿卫,因而“未有城郭、沟池、宫室之固”,反以“毡车为营,硬寨为宫”,所以,辽朝的朝廷宿卫军有别于中原皇朝式的宫城宿卫,而是“迁徙往来无常处,以兵为营卫”,且“无日不营,无在不卫”,

罗凯明白义父提醒自己,既然辽国民心不稳,随时可能有内战争斗,更要随时随处警惕而行,

父子二人聊到天色渐晚,包拯直到起身回府,罗凯亲自送到府门外,又命折克隽和张平护送义父包拯,看着他们的背影这才转身回府,

罗凯回到内宅,见衣物行礼都已经打好了包裹,放在桌子上,见行李并不像自己想像的两人之物,这几天已经和月下商量好了,月下男装随从罗凯,怎么只有一个人的行李,回头看月下正坐在床边低头红着脸,

他来到床边坐下拥着月下问道:“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只有这么点东西。”

月下正在犹豫中,她好不容易说服罗凯带自己去,现在不得不变卦了:“不是,我,我不想去了。”

罗凯哈哈大笑,月下不去也好,他逗着月下说到:“你不是一直想说去辽国看看吗。”

月下腼腆的说:“以后有机会在去吧,咱们可以一家四口一起去。”说完将头低的更深,烛光映的月下面色通红愈发的娇羞,

罗凯听一家四口,心里奇怪月下除了说他们两个还有谁啊:“怎么个四口。”

“夫君,童筱,我还有……”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罗凯这下明白了,自己要当爹了,难怪月下又变了主意不去辽国,他又兴奋又紧张:“太好了,今天义父要给我们添置一处宅院,回头咱们让前院的人都去新宅,咱们一家四口就在这梅耶府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月下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夫君,外人都觉得他能干有野心,但自己看来罗凯很踏实,倒也不好什么虚荣:“回头夫君将柔儿也接来吧,我也好就个伴儿。”她说着自己也脸红,毕竟月下想的是自己有了身孕,以后不能同房担心罗凯闷的慌,

罗凯清楚月下是真心疼惜自己,尽管月下没有那看感受人心的玉,但月下也是最懂自己的人,

月下的心愿很简单,只要自己的夫君不顶风冒雪,不风雨奔波,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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