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你爹亲生的啊,这么沒人性,快放下我,惹毛了我可就什么都不跟你说了。”燕王妃听耶律宏孝连自己都骂说,还真有点不高兴,
“好,你说的。”耶律宏孝一松手,就将燕王妃扔在睡毡之上,燕王妃哎呦一声,倒是摔的不重,那也吓了一跳,
耶律宏孝沒好气的说到:“我放下你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该死的。”燕王妃轻声恨恨的说道,这父子俩沒一个好东西,“你不是想知道皇上下令征集那么多东西做什么用么。”
耶律宏孝一听这话,立刻意识到刚才犯了一个错误,他忙在睡毡上坐下,揽着燕王妃说到:“难道娘有消息不成。”
燕王妃推开他的手,撇他一眼:“我让单登去皇后那里,送了点心果脯,顺便跟皇后打听了一下。”
耶律宏孝一听,搂着燕王妃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哪有什么皇后,将來你就是我的皇后,那个萧观音怎么说。”
燕王妃听耶律宏孝这么说,心花怒放,她娇嗔的说到:“你就知道嘴甜,摔人家那么重,还要打死人家,口蜜腹剑的东西~”
耶律宏孝急忙哄到:“娘,你就原谅孩儿的鲁莽吧。”
燕王妃听他叫娘叫的这么顺溜,赫赫的笑了几声:“算了,告诉你吧,那妮子光顾得跟皇后谈琴说画,倒把正事给忘了。”
“这死丫头,赶明扒光了她好好教训”耶律宏孝这会倒也沒刚才那么大火,看打听的事情也沒什么进展,又不敢迁怒于燕王妃主仆,万一惹祸了她告诉自己父王倒还好说,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就前功尽弃脑袋落地了,
燕王妃咯咯笑着:“你这**子,我告诉你吧,那单登虽然今天沒得到什么消息,不过皇后很喜欢她,让她明日去给皇上献曲,你说,要是她能常去皇后身边,还怕打听不到什么吗。”
“嗯,这倒是,还是娘最疼我。”耶律宏孝说着又毛手毛脚起來,
燕王妃用手指戳了一下耶律宏孝的额头:“你知道就好,我还警告你,不许乱打单登那丫头的主意,我这辈子嫁了你沒用的爹就算了,那丫头从小跟着我,我得给她找个好婆家。”
耶律宏孝嬉皮笑脸:“知道了,好了好了。”他说着又开始亲吻燕王妃,这娘们是他父亲的小老婆,年龄和耶律宏孝同岁,耶律宏孝就生气他父亲耶律宗元,就跟他脾气大,皇上他爹不敢惹,皇位他爹不敢夺,连个小婆,他父亲都看不住,这个沒用的老东西,他心里暗暗的骂着,
他们在帐中的对话,账外的单登有一句沒一句的听着,听到燕王妃后面说到要给自己找个好婆家,单登心头一热,作为一名侍女,有这样拿自己当姐妹的燕王妃,她还能说什么呢,
自此之后单登常常去萧皇后那跑,沒几天她就给燕王妃带了消息,皇上所征集的物资都送到了热河,而且征集的物资不仅仅有钢材,还有木料,青砖,耶律宏孝急忙來到他父亲宗元的营帐,
营帐中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满脸疙疙瘩瘩的,说话瓮声瓮气,“撒刺竹将军也在这里。”耶律宏孝打着招呼,
“唉,正是,刚还和皇太叔说过,我这就得走,要去热河的围场。”撒刺竹向耶律宏孝说道,
“怎么,皇上要去先去围场么。”耶律宏孝急忙问道,
撒刺竹点点头:“按说,皇上去围场对咱们也是个好机会,可是他这次去围场跟着的人很多,耶律仁先,北枢密院事耶律乙辛、南府宰相萧唐古、北院宣徽使萧韩家奴、北院枢密副使萧惟信这些人都要去。”
耶律宏孝奇怪的问道:“父亲,怎么沒通知我们去呢。”
“我已经知道皇上要去围场了,我托称身体不适,此次就不随行了,另外我也替你说了,你有要事让你这次也别跟着去了。”耶律宗元说道,
耶律宏孝一听站起身來:“父亲,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去呢,你应该去啊,调兵的事我回去办就是了。”
好小子,够狠的,连你爹都想一块给耶律洪基陪葬,耶律宗元心里骂到,他很清楚如果在围场动手,就耶律洪基身边的皮室军,以及这次带去的辽国这些猛将,发现事情不好,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才不在最危险的地方呆着,
耶律宗元白了儿子一眼:“你那边有什么消息了么。”
耶律宏孝见父亲不理自己的茬反而问自己,心里骂道这个老狐狸:“父亲,我听说皇上调集了很多钢材,木材,青砖到那太子山了,这快小一个月了,你说会不会在那建城堡啊。”
耶律宗元摇摇头:“不可能,现在调集的这些也不够建造城堡的,而且不说停止调集物资了吗,再说建城堡不多调集砖石,调集那么多钢筋做什么。”
耶律宏孝转着眼睛想了想:“父亲,我也听些传闻,好像说是跟太子山那两块奇石有关,难道要做梯子上那奇石上面去。”
这小子多收有点机灵,而且世界上不可能有不漏风的墙,这么多负责运输的人,陆续的向太子山运物资,虽然不知道里面的问道,但猜到和那两块石头有联系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