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胡靚眼巴巴的等着耶律宗元杀到围场,结果大定府出事了,皇后萧观音怒责赐死燕王妃,耶律宏孝带两千神勇军直奔热河围场,这下萧胡靓坐不住了,于是带上了他这个枢密使能带出的仅仅几百的兵卒,去和皇太叔耶律宗元会合,
这些情况站在太子山头的罗凯自然是不知道,看着那几百兵罗凯有点失望,不过想到这次滦河之战辽国损失并不惨重,自己借兵自然也就会更顺利些,罗凯当然也不知道,萧胡靚和皇太叔耶律宗元,就带着这么点兵,还做梦能捉住皇上发动兵变,
萧胡靚一见到皇太叔,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哽咽的对皇太叔说道:“昏君无为,偷偷削了太叔的兵权,这种小人之举,在下实在看不过去了。”
耶律宗元被他的诚挚所感动,他安慰萧胡靚:“萧枢密使不必过忧,沿途我还能组织些兵力,中京大定府还有我儿耶律宏孝的两千神勇军接应。”
萧胡靚赶忙说道:“皇太叔,皇后萧观音趁着您不在大定府,已经处死了燕王妃,耶律宏孝将军带着两千神勇军奔赴热河围场,去取耶律洪基的首级去了。”
“啊。”这可让耶律宗元有些措手不及,想起自己的爱妃惨死,耶律宗元心疼的要命,又听说儿子带兵去了热河围场,一时闹不清楚状况,
萧胡靓凑上去低声说道:“皇太叔,此次皇上去热河围场游猎,只带了二百亲兵侍卫,您不要再为了燕王妃之事悲伤了,如果您现在不赶去热河,那您这个皇太叔可能就成了太上皇了。”
耶律宗元当然明白萧胡靓的意思,沿途顺利稍些兵,加上萧胡靚这几百人,凑吧凑吧不够一千,皇太叔是满怀希望接过辽国皇家的大印,他拿他儿子耶律宏孝的军队当前锋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耶律宏孝的两千神勇军,已经被灭了,
快到围场行宫的时候,耶律宗元就收到前方的快报,耶律宏孝败兵了,人也被抓走了,再打探耶律洪基并未回大定府,而是还在太子山上,
这是要拿我儿子祭祖啊,耶律宗元情急之下,片刻不停的杀向太子山,到了山下已经黄昏了,萧胡靓拦住了还要冲山的耶律宗元:“皇太叔,切不可莽撞。”
“嗳,萧枢密使,咱们一鼓作气冲上去,拿下耶律洪基救回我儿。”耶律宗元指着山头,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大辽国的皇位似乎在向他招手,
萧胡靚直摇头:“不可夜战啊,皇太叔您想一想,耶律宏孝将军两千神勇军都败,不知道耶律洪基有什么埋伏,咱们现在冲上去摸不清状况,不如等天亮再做决定。”
萧胡靚说的似乎有道理,耶律宗元命人前去打探,不一会派去的人便回來禀报,山头附近有十几个营寨,看营帐数推算也就一二百兵力,耶律宗元冷笑道:“小猴崽子,明天就把你拿下”,他立刻安营扎寨,夜间严防山上人偷袭,
天黑了下來,这一晚耶律宗元可休息不好,他不时的向太子山上望去,不看还好,越看越奇怪,太子山高处的巨石之上,隐约能看到火光,耶律宗元叫來萧胡靚,指着太子山上两块巨石的方向问道:“耶律洪基这小子,在耍什么花招?你看那高处,为何有火光。”
萧胡靚看着也奇怪:“皇太叔,那不是山头的那两个巨石吗,怎么石头顶上会有野火,我看定是吉兆。”
耶律宗元笑着说到:“这巨石十几丈,四周峭壁,难道有人能上去点了火不成,既是吉兆,明日我军定然得胜。”
他如何也想不到,那火还真是人点的,命令点起篝火耶律洪基也纳闷:“王仙人,你说这皇太叔,怎么到了山下就不向上冲了呢,咱们这还生火给他照亮,这不冲多可惜。”
罗凯喝着酒,看着山下耶律宗元的几十座营帐说道:“咱们想着是给他照亮,结果他反而不敢上山,这可有点像遇到狼,点火吓唬狼一样了。”
耶律洪基撇了撇嘴:“咱们这棋啊,下的不痛快,这棋得棋逢对手才爽,早知道坐在这巨石上看打仗这么好玩,就不拦着耶律宗元回去调兵了。”
罗凯一听笑了:“那怎么行,那些渤海军可是我要用的。”
耶律洪基也笑了起來:“我看,皇太叔谋反,你也有份。”
罗凯知道耶律洪基说的是玩笑话,这几日他们两个人相处,互相更多些倾慕,虽然罗凯不至于和耶律洪基结拜兄弟,但是说话也随意了很多,听耶律洪基这么说,罗凯问道:“这是为何。”
耶律洪基扳着手指头说道:“你看你知道耶律宗元的预谋,还知道撒刺竹有反心,还知道叛乱的地点,真难想像如果你不是仙人,就是有份参与才知道的。”
罗凯哈哈大笑:“圣上,我要是想参与耶律宗元谋反,还修这塔费这么大事干嘛。”
耶律洪基醉眼朦胧的说道:“那你因何命令要留着耶律宏孝和耶律宗元的狗命。”别看耶律洪基什么事都听罗凯的,这件事他就有点奇怪,只不过今天看到耶律宗元的兵已经到了这里,这才发问,
罗凯看着耶律宗元的营帐,淡淡的说到:“我是受了契嵩大师的委托,寻找可能被这父子偷走的寺里的一件东西。”
“好,兄弟诚实,來,我敬你一杯。”说罢耶律洪基一饮而尽,这晚耶律洪基酒喝的格外到位,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