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再说下去更沒法解释,总不能跟童贯讲点什么生理卫生之类的,要说这古人结婚早,却不如现代的孩子早熟,更何况柔儿正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似乎在问:什么摆设,
“好了,别废话了,早点睡。”罗凯命令道,
童贯撅着嘴不高兴的说道:“有听说费力,费心,却沒听说过费话,贯儿又沒说很多。”
跟古人沟通费事,跟还是孩子的古人沟通更费事,这让罗凯愈发的无奈,
罗凯的这种无奈这才刚刚显现,他若还像刚刚穿越时候的拘谨,自然遇不到这个问題,虽然已经显出过于常人的智慧,但多是谨言慎行,更何况古装剧和一些书籍看多了,多少懂得点古代的事理,但要是自己彻底放开了,恐怕就沒人能跟上罗凯的思维了,
罗凯安抚童贯早些睡下,自己却睡不着,心里琢磨着陆慎言所说的话,以往也不是沒有过经济危机,但这次确是千真万确的,一來沒有了皇家的封赏,二來沒有义父的赞助,第三自己也沒了俸禄,在加上生意关张的关张,充公的充公,锦绣楼就算能够起死回生,也不够维持这一大家子的,
罗凯这次出使辽国高丽,手上价值几百万两银子的高丽粮票,和倭奴的债条,这些看似不少银两,虽说是可以挟制高丽经济,可眼下货币流通兑换还都不挂钩,这些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离能折现还远呢,
如今不同以往,要熬到赵仲针登基还要三四年,绝对不能死在黎明前,罗凯盘算着下步该如何做,
这一晚,罗凯迷迷糊糊的,睡到后半夜,竟梦到了月下,月下拿着那越今石,对自己笑着说道:“夫君,如今我有此石,也许哪天我们就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