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装出看似轻松也沒办法,总不能让大伙跟着他提心吊胆,更何况虽然心中挂念,难的的是自己连孩子长的什么样子也一无所知,

一切安顿妥当,陆慎言问起今日苏姓公子看宅院一事,罗凯倒是对苏小购府宅胸有成竹,

陆慎言见罗凯说的如此有把握不由得心中纳闷:“公子,咱这府宅虽然不是很小,又托了您的名声,比别处贵一些倒是正常,但因何您就知道苏府肯定出的起价。”

“若是别人或者我会考虑,不过若是苏府买这府宅,肯定是出的起银子的,《三字经》有云: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你们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句,”

众人互相看了看,似乎都不明其意,罗凯讲到:“你们可知道苏家是眉州的第一大户人家,不但是官宦世家,而且自大唐以來家中都是高官辈出,苏老泉你们知道是谁吧。”

在座的人都知道苏老泉是指苏洵,听罗凯问都鸡哆米似的点头,罗凯有些奇怪,这一句话说的这么明白,咋还都是一脸茫然,于是接着说道:“苏老泉二十五岁那年,发现自己才疏学浅,游遍名山回來满肚子都是锦绣河山,却不知如何将它吐到纸上,想画画不成,想写写不出,把他急坏了,

苏老泉的哥哥,也就是利州路刑狱苏涣给他出个主意:兄弟既然喜欢周游,就找些老人聊聊,编出我们苏家族谱,结果苏老泉这一查不要紧,查到唐朝刺史苏味道是自己先人,再往前,查到了汉代的苏建和苏嘉、苏武、苏贤三兄弟,还有先秦的苏秦和苏公,这时苏洵的兴趣越來越浓,为了弄明这些人的來历,他为自己列下了长长的书单,把《史记》、《汉书》、还有更早的《左传》、《国语》、《战国策》都罗列到床前案头,读了个通透,

苏老泉,从此发奋,正所谓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嗳,你们都听明白了吗。”罗凯说完这次发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莫名其妙的,

蔡京左右看看他有模有样的举手问道,罗凯用手指点蔡京:“元长有何有疑问。”

蔡京一脸茫然的说道:“有一件听明白了,有一件仍不明白。”

“你说。”罗凯有点郁闷,这段话自己可沒加任何现代用语,怎么他们反而不明白了,

蔡京说道:“听明白了,苏老泉查族谱苦读书,可不明白《三字经》是什么经,如何佛经中还会记录苏老泉呢。”

罗凯这才想到,此时还沒三字经呢,胡诌开始吧:“三字经呢是三字一句,押韵诵读,你们听好了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这么诵读下去是不是好记忆的多。”

“好。”

“不错,不错。”众人附和道,

陆慎言也跟着摇头晃脑品读:“狗不叫,性乃迁……有道理啊,这狗要是不叫如何看家护院,必须牵走。”

什么狗叫不叫的,罗凯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这里他们是古人,还是自己是古人了,不过再往后他也背不出來多少:“嘿,跑題了,我要说的可是苏家的财力,怎么狗叫不叫都出來了。”

陆慎言听罢嘻嘻笑着赶紧把话往回圈:“可不,公子您可真是博学,咱就那价卖,少一两都不行。”说罢呵呵的笑着,

罗凯也不想这个问題上多做纠结,于是说道:“陆管家可是多辛苦了,我走之后府上和锦绣楼还要陆管家多照顾,若是锦绣楼生意不济,陆管家就接应些,给些补给。”

陆慎言挺着胸脯说道“公子放心,您交代的事我肯定好好办,不过,锦绣楼今天第一天推出招牌菜,您说那法子能行吗。”

“嘿,陆管家,昨天就看你和蔡元长吃的都不停筷了,不行的话,你和元长能那么玩儿命吗。”听罗凯这么说众人七嘴八舌的逗起來嘴來,

罗凯见众人说笑的热闹,于是说道:“大伙各自安顿,锦绣楼能不能起死回生就看咱这个喜洋洋火锅了,蔡京,你去写出告示,从现在起到腊月二十八,消费打八折,咱们搞点促销,先让人试着尝到好处,只要咱东西好用料精,肯定不少回头客。”

蔡京拍着手说道:“只要客人吃的好,必定蜂拥而至,到时候别人想效仿都效仿不成。”

罗凯呵呵一笑,别家想效仿一时半会也做不出來那火锅,更何况京城连带周边的碳已经被罗凯搜罗一光,

眼下最重要的事并非锦绣楼,而是另外两件,罗凯安顿完毕告诉众人,百姓的燃眉之急算是解决了,但是晋香府一天不回來,燃煤的事早晚是隐患,而且罗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他相信欧阳修答应他的事,一定会办,他要做的就是等皇上处罚秦敏志的事落到实处,然后再去和英宗皇上算算账,况且,他回京城之事也不能这么一声不吭的就完了,

罗凯还有一件事,就是今日起女贞观已经开始为月下诵经超度,诵经三日便要安葬了月下,这也是罗凯答应给苏小三天考虑的原因,这几日罗凯必然不在府上,

罗凯安排妥当府上事,带着童贯前去女贞观,众人也要同行被罗凯拦下,毕竟佛门清静之地,罗凯自己也想借此安静一下,

这三日罗凯让童筱佛堂前听经祷告,自己禅房中静坐,偶尔出來走走,但见不远处繁塔耸立,或到自己扔下白石的那口井前看看,想一想与月下点滴,心中难免有些怅然,又想若不是在此找到月下,自己为哄着月下开心将那块玉扔到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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