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着苏小这表情变來变去,不知道要变到什么时候,罗凯谦虚的问道,

“太妙了,两首诗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家兄所写:空花落尽酒倾缸,日上山融雪涨江,红培浅瓯新火活,龙团小碾斗晴窗,倒过來读就是:窗晴斗碾小团龙,活火新瓯浅焙红,江涨雪融山上日,缸倾酒尽落花空,这诗词倒过來也是意境犹在,这叫做回字文,字回不变其意境,能懂的人已经是少数,更难有能同写此文。”

对啊,我就说这两首哪里相同,看來沒说错,好在罗凯不是毛头小子,他微微一笑,自己刚说什么來着,别看正着说沒问題,倒着说还真得想想:“我那首倒过來正是:岩空落雪松惊梦,院静凝云水咽歌,衫碧吐花余点乱,纤纤捧碗玉颜鸵。”

罗凯一字一句说出來竟也十分佩服自己,且不说应对的刚刚好,意境也唯美,就是这么倒着背出來,沒有个好脑子也做不到,自己正品味这诗词却听到苏小轻轻叹了口气:“唉,看來要让苏子瞻得意了。”

“怎么,诗词对的出他还得意啊。”

“我说他得意并非诗词之事,只是他就说了王公子不会管这蜀茶之事,早知道他这么了解王公子,就不和他打赌了,真是的……”苏小说着低下头,用手粘着着袖口掩饰无奈和尴尬,

原來这苏小说蜀茶之事竟然和苏子瞻打赌,这要比刚才那些长篇大论有意思,罗凯一笑:就知道里面有猫腻,不过那苏子瞻如何说自己,罗凯还是比较感兴趣:“那苏子瞻都说些什么,你要和他打这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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