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凤蒹葭似乎受了刺激,不认得了贺兰焕卿。其实她自个明白这是最好的方法,假装忘记那心中之痛。贺兰焕卿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竟敢说什么不认识。
贺兰焕卿一把拉住她往怀里带,两人挨得太近甚是可以感觉彼此的气息。凤蒹葭很久跟他如此亲近,如是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耳根处红了一圈。处于愤怒之中的他并没有发现,贺兰焕卿逮着她往前走。凤蒹葭挣不脱贺兰焕卿,贺兰焕卿来到一棵大树下。
扣住凤蒹葭在两臂之间,钳着她的双唇低下头。凤蒹葭见他的脸在放大,凤蒹葭理智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再陷下去。她踩了贺兰焕卿一脚后贺兰焕卿吃痛皱眉,凤蒹葭借此机会推开他跑开了。
贺兰焕卿破天荒,没有上去追,凤蒹葭跑的时候怀里有东西掉落。贺兰焕卿捡了起来,上面还有草药的味道。“药?”贺兰焕卿在想着什么,他忽然回去了。
凤蒹葭让那颗狂跳不易的心赶紧停下来,凤蒹葭开始没有注意他。看见他之后有一瞬间的失神,真是吓死人了。凤蒹葭一路回冷宫,贺兰焕卿在路上偶遇凤蒹葭后。让他觉得凤蒹葭很奇怪,凤蒹葭太反常了。
贺兰焕卿让那天去给凤蒹葭把脉的太医过来,那太医来了之后贺兰焕卿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太医跪在地上不明他的意思,他在心里想这皇上找他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一样。
可来了贺兰焕卿又不说话,贺兰焕卿的表情手中拿的是凤蒹葭掉落的手绢。他让曹公公把手绢拿刀那位太医的跟前,太医迷迷糊糊。贺兰焕卿拿着手绢给他作甚?
“可否能知道手绢的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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