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静室门走到房外,只觉心胸舒畅,念头通达,忍不住就想找个人来试下这堪比读心术的神通,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玄妙。八八读书,o
但此时天还未亮,周庆摸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还不到凌晨五点。
他来到院中胡乱活动了一番拳脚,天色渐亮时,丁南耀和陈辉来到了院中。
“师父”
周庆点了点头,念头一动,瞬间便感应到一股意识波动这种感觉很玄妙,和用神识交谈有点相似。
“站桩果然是苦,这还是昨天师父用药酒帮我推拿过,而且还擦了药酒,要不然今天早上恐怕都起不了床。”
“吉生师兄说他站青龙桩已经十年,现在还没有达到圆满的境界,看来我以后还有得苦头吃。不过只要在有生之年能够修炼到御剑的境界,那吃再多苦也值得”
这个丁南耀理想有点不够远大,你知不知道,其实会御剑的人寿命也没有多高
再看看陈辉在想些什么。
“师父去年传我的养生桩,原来是给我打基础用的,不过效果还不错。现在周庆师叔传的是本观的独门桩法,这是我入道的机会绝对不能懈怠”
没想到陈辉的求道之心还挺坚定。
周庆等他二人都走近了,这才说道“南耀,咱们修行之人站桩炼体,打坐炼炁,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得道长生,道无止境,你可得想清楚了。”
丁南耀悚然一惊。刚才自己只想了一下能够御剑飞行就知足,师父就马上提醒自己“道无止境”,难道自己心里想什么师父都清楚这简直
他有点不敢再放飞自我了。八八读书,23o
这时周庆又说道“你先来摆个架子,我看看过了一晚上忘了多少,陈辉,你也看着点。”
丁南耀马上摆了一个桩架,果然走样了不少,周庆帮他调整了一番,然后再换陈辉来。
站桩难的不是开始的时候站不标准,而是在站标准之后不久又会变形走样,非得要天长日久,将标准桩架刻到骨子里,站出来才不会有问题。
所以弟子在站新桩架的时候,必须要有师父在身旁,不断地调整矫正,直到随意一站,姿势都标标准准师父才能丢手。
一晃过了一个月,丁南耀和陈辉的桩架都已经基本标准,周庆也终于清闲了下来。每天修炼之余,给两名弟子答疑解惑,偶尔和法霖谈玄论道,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真要说起来,法霖的修为还比不上吉生,练气尚未大成,凝结金丹更是遥不可期。说是论道,其实是周庆在指点于她。
法霖的师门应该在太玄洞天之中也有前辈照应,要不然以她的修为,应该没有进入洞天选拔的资格。
刘哲兄妹俩已经早就回了燕京,周庆也没有挽留。心性磨练不够,贪恋红尘享乐,修行注定不会有多大成就。
或许是到太玄洞天之中见识过高人的缘故,法霖却是求道之心甚坚,她现在已经辞去了工作,一心修行。像这样的修行同道,能帮得到忙的时候,周庆也不介意帮她一把。
丁南耀和陈辉的桩架已经不需要人在旁边时时盯着,周庆便抽时间回了一趟周家寨,劝说父母搬到县城去住,但他的劝说并没有起任何作用,老两口说什么也不愿搬离老家。
三个月后,寸贝礼首先出关回到了一气观,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能够成功突破。
“小庆,你说的没错,以前我以为自己炼体已经大成,其实是元炁匮乏,肉身无法再进一步的错觉,我在流光岛上修炼之时,才发现并非如此。”
“流光岛上元炁浓郁,师兄,你为什么不留在岛上,等炼成了先天之体之后再次尝试突破”
“不行,我试过了天地元炁再浓郁,我肉身的杂质也炼不干净,怕是因为年龄大了的缘故。”寸贝礼摇头叹息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师父这次闭关恐怕希望也不大。”
周庆听到这个话,心下也不禁黯然。
寸贝礼却又道“照理说,哪怕炼不成先天之体,应该也能筑基才对,无非就是日后走得远近的问题。要不然本观祖师留下来的功法之中,为什么从来没有提到过筑基之前必须要炼至先天之体”
周庆点了点头,赞同他这种说法。
“这次闭关有点仓促,我本来就觉得自己还差点玄机没有参透。小庆,我还是准备去开个医馆,磨练两年再试下能不能突破。”
“你不是说没有行医证,办不下来执照吗”
“这还不简单不能开医馆我就开其他馆,健身馆养生馆都行,牌子挂什么都可以,反正我也没有打算靠它赚钱。”
周庆笑道“那你准备开在哪儿如果钱不够的话,我倒是可以入股。”
“不赚钱的生意你入什么股”寸贝礼也是哈哈笑道,“我准备就开到县城,规模也不需要多大,有缘者来。”
“师兄,你这个想法不对。首先不管你开什么馆,没有行医证就是非法行医,那是违法的。”
“另外,你开医馆是为了入世磨练心境,你搞个小破房子,挂的又是养生保健的招牌,人家以为是骗子,谁还会上门来找你治病”
“没人上门你还谈什么磨练心境还不如就在流光岛上闭关修炼。”
寸贝礼摊手道“那我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去搞个假证。”
“没有行医证就去考一个,也不是多困难的事。”
对于寸贝礼的医术,周庆是绝对信任的。
中国传统医学起于易,隐于道,显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