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画完后不能马上焚化,还要盖印、敕符、封法、落讳,只有这些都完成后,一张符才算是有了真正的灵效!
最后一道符结束之后焚香蜡纸,化宝谢神,陈辉夫妇再次三叩首。
整场求嗣醮做下来,饶是寸贝礼法力深厚,也是累得不轻,光是这一天消耗的真气和法力,就要修炼三个月才能弥补得回来。
怪不得他不愿意为人做法事,这其中的辛苦,外行人哪儿能够知道?就算收一些酬金,也完全可以说是得不偿失。
将一应物件收好之后,陈辉便安排人去准备午饭,然后请三人进客厅奉茶,几人进客厅落座之后,寸贝礼便道:“贫道还有话叮嘱于你。”
陈辉夫妇二人连忙坐直身子,洗耳恭听。
寸贝礼从袖中摸出一只小瓷**递给陈辉的老婆梁红霞,说道:“里面这枚丹药叫作‘生机苗’,在同房前一个时辰服用。”
这枚“生机苗”是李逸云炼制的,用了十多种珍贵药材,一炉只成丹三枚,非常难得。
它本是疗治内伤的丹药,有通经利脉、活血去瘀之效,其性暖而补,所以用于助孕效果也很好。
“那四张符必须贴身收好,特别是求子、接嗣二符,同房之时也不可离身,一旦受孕,这两道符必有感应,你们用不着有什么疑虑。”
“今天晚饭吃清淡一些,饮食之中切忌不可有牛肉、狗肉、乌鱼以及姜葱蒜。”
“可在送子娘娘坛前多添些四时鲜果,酉时上香,戌时同房,若贫道所料不差,明年你家当添一对儿女!”
陈辉夫妻压抑住心中激动,静下心来听寸贝礼继续往下说。
“你夫妻二人命中无子,此番逆天行事……”寸贝礼见陈辉似乎想开口说话,便摆了摆手,“贫道并非借机索要钱财,实在只是想告诉你们,子嗣来之不易,当多行善事,多积德积福,如此方不致断了福缘,反遭孽报!”
“陈居士,贫道看你先天略有不足,以后切记保身节欲,以培先天,要不然恐怕会有未老先衰之忧。”
陈辉连忙点头应“是”。
寸贝礼又说道:“你们两个都听好了,从今往后,一定要敦伦积德,以立福基。”
“孝敬亲长,善待眷属,至于乡党亲朋,也要做到和睦劝导,俾老者善教儿女,幼者善事亲长,以敦伦尽分,闲邪存诚!总之八个字,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梁居士,正所谓‘胎幼善教’,你受孕之后,必须做到形容端庄诚静,语言忠厚和平,行为孝友恭顺。”
“孩子出生之后,也要教导他们遵行孝、弟、忠、信、礼、义、廉、耻之八德,心存善念,增长善根。只要做到以上贫道所说诸事,你们的一双儿女定当能平安降生,健康成长。”
“闲来无事,可多诵读《太上感应篇》!”
《太上感应篇》晓因果、述轮回,劝人向善,常颂可趋吉避凶,就连佛门高僧也推崇弘扬,最适合在家居士日常颂读。
寸贝礼费尽唇舌、苦口婆心地向陈辉夫妇说这些,当然不只是劝人行善,他还希望孩子出生后能有个好的成长环境,长大之后能明事理、晓善恶,以免自己承受更大的因果。
陈辉夫妇本就不是什么恶人,平时和人相处也秉承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因此寸贝礼的要求对他们来说并不难做到,因此两人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吃过午饭,陈辉拿了一张十万元的银行卡给寸贝礼,并且要亲自开车送他师徒二人回山。
寸贝礼并没有拒绝,对他来说,这一次可算是亏大了,耗费的真气法力不说,光是那一枚“生机苗”,就让他感到一阵阵的肉痛。
那可是治疗内伤的圣药,受伤之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可以保住性命。
师父这些年来也只炼制了三炉,这一次为了确保梁红霞能够受孕,他才忍着心痛拿了一粒出来。
周庆没有和师兄一起回猴子山。
对于寸贝礼这位小师弟,陈辉夫妇也没有怠慢,当他听说周庆也是本镇人时,还特地给他留了电话,让他以后多来家里玩。
陈辉和寸贝礼、吉生开车离去,周庆也向梁红霞告辞之后走出陈家,准备到车站坐车去县城。
刚出门走不多远,就看见同村的周洪强,周庆连忙打招呼:“洪强哥,你这是要去哪?”
周洪强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名退伍军人,他和周庆是同辈兄弟,所以互相之间很是熟悉。
“我就到这儿。”周洪强指了指陈辉家,“小庆,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还在县城读书吗?”
“前两天就放假了,今天到陈总家有点小事。”
“你也要去缅甸伐木?”
“伐什么木?”周庆满头雾水,完全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陈总在密支那包了一座山头,等十月雨季结束就要开始砍伐,他今天叫我过来就是商量招工人的事情。”
听他这意思,他在镇上就是给陈辉打工,而且还不是普通工人。
“缅甸那边现在正在打仗,你们过去就不怕被老缅抓?”周庆摆手拒绝了周洪强递过来的香烟问道。
密支那是缅甸克钦邦首府,位于缅北的克钦邦虽然名义上属于缅甸,但实际上却控制在缅甸民族武装克钦军手里。
去年缅甸政府军收编民地武的谈判破裂之后,便以“克钦军率先向中国投资的密松水电站开火”为由,对其发起了大规模的进攻。
到现在为止,双方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