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观的扩建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因为资金充足,负责具体事宜的陈辉又是本地人,办事效率非常高,才三个多月时间,主体建筑和维修已经全部完成,剩下来的就是内外装修。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多年的心结一朝解开,周庆的心情非常愉快,见到师父之后,立刻就向他报告了准备提亲的好消息。
“师父,我拜入一气观已经十年了,家里人还从来没有来过观里拜望过你老人家,说起来都是我们的错……”周庆向李逸云说起明天他爸妈要来山上的事情,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李逸云倒是十分开朗,“他们是你父母,我是你师父,你夹在中间也是两头为难,这些我都能理解。好了小庆,这事情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你也用不着耿耿于怀。”
“师父,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奉天?定了时间之后,我好通知对方。”
“这段时间观里扩建,吵闹得很,我早就想出去躲一躲了。况且提亲也是大事,早定早好。”李逸云掐指一算,笑道:“这个月初十就是黄道吉日,咱们初九到奉天就行。”
“那就这样定了!”说完了提亲的事情,又说到海外梅花五岛,“师父,我这次自己炼制了一些风水法器到香江去拍卖,赚到的钱准备准备将海外那几个岛全部买下来,等我清理好之后,你和师兄都可以搬到岛上去住了。”
岛上的天地元炁远比外界浓郁,到上面去修炼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李逸云却摇头拒绝了周庆的好意:“搬到岛上去,那一气观谁来守望?”
“这不是还有陈辉在吗?”
“他一个记名弟子,几年时间才将青龙剑桩修炼到第三式,把一气观交给他我不放心。”
李逸云在一气观住了几十年,舍不得离开,周庆现在已经能够御剑飞行,哪怕是相隔万里,回来看望师父一趟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因此他也不再强求。
…………
第二日周庆带着父母来到一气观拜望过李逸云之后,接下来就是准备去奉天提亲的事情。
婚姻大事,一家人都不敢马虎,准备礼物也花了很多心思,烟酒茶叶,营养品保健品,还有黑蜂糖等地方特产买了一大堆。
法霖的师门那边也要送一份礼,这些周家人不懂,就由寸贝礼来操办。
一行七八个人初九到奉天,休息一晚第二天便登门拜访。法霖的父母都是信奉道教的,算是在家居士,对周庆不但没有什么偏见,见了面之后印象还非常好。
提亲同时请期,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婚期定在年底,到时一气观扩建完成,贺宴和婚宴一起办,省得麻烦。
在奉天前后呆了一个星期,刚回到腾越,周庆却又接到了老乌打来的电话,告诉他帕敢那边出事了。
“刚才老缅军到咱们大古地的场口来,说咱们是非法开采,必须立即停止,我和他们理论,说咱们是交了钱的,但他们根本不承认,把咱们的场口给封了,还抓了早万东和正在上班的工人。”
“封就封吧,把抓的人取出来,另外再找地方承包一个就是。”周庆在帕敢承包的都是小场口,被封了也亏不了几个钱,但他随即就反应过来,又问道:“老缅军只封了大古地一个场口?”
大古地这个场口是他亲自去选的,出产的毛料品质非常高,一个场口就比其它几个场口还赚钱,如果老缅只封了这一个,说明是有人眼红了。
果然,事情正如他猜测的那样。
“大古地周围好几个场口都没有去管,老缅军一来就封咱们这一个。庆哥,这事情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要不,你过来处理一下吧?”
周庆心里有点恼火,想他堂堂一名炼炁士,做生意也是老老实实的,该交该付的钱一分也不少,从没有想过仗势欺人,没想到还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黑吃黑吃到他头上来了。
“我马上过来!”
周庆祭出飞剑,只十来分钟便到了帕敢上空,放出神念一扫,发现老乌还在大古地,场口前面还有十多个老缅军。他在无人处降下身形,迅速向场口方向走去。
一里多路程转眼即至,老乌见周庆这么快就来到,显得非常意外,但他并没有多问,将周庆引到旁边低声道:“庆哥,老缅军当官的已经走了,只留下这些当兵的在这儿,不让咱们继续开采。”
“被抓的工人呢?”
“全都拉走了,总共十五个,那个当官的说让我拿二十万去取人,还有,早上采出来的七块毛料也被他们抢走了!”
“你有没有问一下他为什么只封咱们这一个场口?”
“问过了,他最开始说是奉命行事,后来我送了他三千块钱,他才跟我说了实话。咱们这个场口近段时间出了不少高货,被别人看上了!”
“听他说咱们这儿是第一个,接下来这座山的所有场口都要关闭,老缅军已经把整座山都承包给别人了。”
在帕敢开矿最大的风险就是这个方面,根本没有什么正式的开采合同,只是和老缅有一个口头约定,老缅军什么时候不让你开了,你就得乖乖把场kǒu_jiāo出来,要不然连老板都会被抓去关起来,不交一大笔钱他们都不会放人。
普通人碰到这种事情只能自认倒霉,忍气吞声,但周庆可不是普通人,他肯定不会吃这个哑巴亏。而且,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看上了他的场口。
“先回镇上!”
“庆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