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敢打老子!”石员外卧在地上,摸着红肿的脸,指着陈景气的发抖。
“我不仅要打你,还要踢你!”陈景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去,又踢了石员外一脚。
“哎呦——”石员外痛得大叫一声。
陈景只用了一分力,若用五分力,石员外这种老骨头,非死即残。
“我告诉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由我陈景一人承担,与兀官家无关!”陈景说着,转身走到房门前,朝着屋门用力一踢。
只听“啪——”得一声响,屋门让陈景踢飞数尺。
石府的家丁手里握着锄头、棍子早已后在门外,可看见凶神恶煞的陈景破门而出时,他们害怕得向后撤退,没人敢上前。
“哈哈!陈景——真棒!”兀官瑶大摇大摆得跟着陈景走出卧房,双手叉腰,调侃道,“一群乌合之众,还想拦姑奶奶,我怕石员外是脑袋秀逗”
兀官云看了一眼天色,脸生担忧道:“小瑶——看来哥哥真的错了,你看陈景——”
兀官瑶在兀官云的提醒下,看见陈景脸色发红,呲牙咧嘴的捏紧了拳头。
“不好!邪火攻心,这个点正是要泡药浴降火的时候”兀官瑶一下醒悟过来。
“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真是愚蠢”兀官云自责道,“拦住陈景——我们赶紧回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
兀官瑶应允,同兀官云一起冲上前去,左右开弓,将陈景手臂一腕,施展轻功带他从地上飞起,落入对面屋檐之上,然后迅速离开了石府。
石员外看着屋外兀官兄妹离开的背影,气的老泪纵横,握拳捶地:“我石某人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一没将祖上基业发扬光大,二养了一个丢人丢脸的败家子——哎——哎——”
年迈的老管家闻声走进屋中,扶起楚员外道:“老爷——保重身体啊——老爷”
“我石某人真是无能”石员外踉跄的让老管家扶了起来,“儿子让人捅伤,随时会有性命之忧,我却留不住能救他的郎中——真是无能啊——”
“既然无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忽然,一团黑泥从门顶上落下,化作了人形,接着黑泥人的身后响起了家丁丫鬟们痛苦哀嚎的声音。
“谁——你又是谁?”石员外见黑泥人慢步向他逼近,害怕得问道。
“我是楚员外派来的杀手”黑泥人故意撒谎道。
“杀手?”
“对啊”黑泥人故意让开身子,好让石员外能看到屋门外的场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石员外看见门外到都是无头的尸体,地面让鲜血染成了红色。
身穿红衣,长发遮面的红娘立在正中间,一手抓着一个人头。
石员外吓得差点昏厥过去,身边扶着他的老管家受不住惊吓,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看见了吗?”
“楚……楚……楚钱给你多少钱,我……我双倍给你”
“钱是好东西啊!”黑泥人怪腔怪调得说道,“不过……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回来的,比如……死去的人,对吧……”
“是的!主人!”红娘从门外飘了进来,立在黑泥人身后。
近距离,石员外看清了红娘的脸,很快就认出了她:“你……你……你是红娘!”
“红娘啊——石业强是最后一个,多年来的恩怨,今天便能了解”道。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石员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杀掉背信弃义的人!”红娘怨恨的说道,“他待你儿子如知己,可你的儿子却将他当做笑话,一个让他能有点乐子的笑话!”
红娘所言不假。
家厨年幼时,被家人卖到石府做苦力,那个时候的石业强小他一岁,调皮顽劣,到处惹是生非,但人之初,性本善,人还单纯善良。
家厨在石家厨房打杂,让伙夫欺负不说,还经常饿肚子没有饭吃。
有一次,家厨终于扛不住饿倒在院子中,恰巧让石业强碰上。
石业强将手中捏着玩的馒头让给了家厨,救了他一命。
从此,家厨感恩戴德,视石业强为恩人。
家厨有做菜的天赋,深得石业强的欢心,努力勤奋下最终成了他专用的奴才。
石业强从小娇生惯养,目无法纪,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蛮横嚣张,到处惹是生非。
最严重的一次,打伤了镇长亲戚的孩子,家厨为报恩,出来替他顶罪,背判五十大板,牢狱一年。
家厨年满释放,石家已不收有罪之人为由将其抛弃,随后流离到李虎家。
一日,石业强到李虎家串门,无意中碰见了家厨,便邀请他去喝酒。
家厨感动,大醉,吐露出想要与红娘私奔的心声。
石业强觉得好玩,当即一拍桌子,承诺家厨,出资出力帮助他完成心愿。
家厨感动到热泪盈眶,回去告诉了红娘。
红娘告诫石业强,纨绔子弟的话不能当真,一定要防患于未然。
家厨念一馒之恩,觉得石业强不会故意害他,还是瞒着红娘,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了石业强。
期初石业强为博取信任,确实是费心费力的帮助家厨,久而久之让看在眼里的红娘也有些松懈。
家厨在石业强的帮助下,更是掏心掏肺,没有丝毫防备心。
然而让家厨未有想到的是,与红娘私奔的事情成为了石业强与李虎私下的赌注。
石业强赢得了赌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