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将佛殿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半个人影。
领头大汉站在殿外,觉得奇怪道:“你小子一个人在林中做什么?”
“我迷路了!”陈景找了一个借口道。
“迷路?”领头大汉一脸得瞧不起道,“就你这点本领,在千叶林中迷路,无疑是自寻死路”
“那你们呢!深更半夜寻找黑衣人,跟他有什么过节”陈景顺着领头大汉的话问道。
“管你屁事”领头大汉,对着陈景长了些头发的头踹了一脚。
“老大——是真没有——不如我们回族里复命去吧!”一个大汉走过来提议道。
“再找找!”领头大汉就是不信邪,命令道。
大汉的手下们在佛殿里又翻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半个人影,其中头戴红护额的大汉跑到领头大汉耳旁嘀咕了几句。
领头大汉边听,边点头,嘴上露出了一丝坏笑。
估计戴红护额的男子向领头大汉窃窃私语了什么歪主意,话毕后,领头大汉把手一挥:“既然找不到人,咱们也别浪费时间,我们走!”
“那——这个小子怎么办?”扣住陈景的同伙问道。
“放了他”领头大汉轻蔑道,“反正是个废物,留他条狗命,让他残喘一下”
说完,领着属下匆匆而去。
陈景揉了揉肩膀,松了松筋骨道:“偷袭我,下流无耻!”
“哈哈!祝他们一路顺风,半路失踪!”兀官瑶像鬼一样出现在陈景身后,吓了他一跳。
“小瑶……你怎么出来了?”
“怎么?”
“我怕大汉们有诈,南辕北辙!”陈景说道。
“应该不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没事,我手脚快,他们抓不住我!”
“嗯”陈景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群大汉是怎么回事?”兀官瑶问道。
陈景说道:“我还想问小瑶呢!他们要找的是黑衣人,你正巧也穿一身黑衣,难道是来寺庙的路上和他们有了过节?”
“哪有过节,我很少出安康镇,怎么可能和外面的人有过节,况且世界那么大,黑衣人又不止我一个,我只是碰巧穿上了一身黑衣而已,猪脑袋!”兀官瑶没好气道,“我之所以会躲起来不是做贼心虚,是在半路上遇见过他们,刚好听到他们讨论说要逮住一个黑衣人,我又穿黑衣,所以你应该懂了吧!”
“原来是这样!趁着夜色,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吧!”为了二人的安全,陈景提议离开佛殿。
“不行——千叶林的夜晚比佛殿更危险”兀官瑶不同意,“况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月高风黑,如果那些大汉躲在寺庙外的林子里守株待兔,我们现在出去岂不是中了埋伏,不如就在寺庙里按兵不动,他们守一晚上见不到人肯定会撤的!”
“有道理!”陈景拾起一根木头,砖木取火道,“咱们在佛殿里再熬熬,天一亮我们再走”
“行”兀官瑶点头,转而说道,“千叶林我和哥哥没有来过,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杀气那么重的人!”
“没事”陈景记仇道,“要不是被偷袭,我要打爆他的头!”
“小陈景别吹牛,你才凝气期而已,路还长着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天,过了许久,二人睡意来袭,陈景为了让兀官瑶睡好觉,强忍着睡意蹲在篝火旁巡哨。
天蒙蒙亮,陈景走出佛殿伸了伸懒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抖擞精神。
细细想来,兀官瑶的猜测不无道理,陈景决定赌一把,晚点出发去璞家村。
满天红云是朝霞,没过多久红云让波海一样的金云吞噬,红日如同从沸腾的浪水中喷薄而出、晶莹耀眼。
大汉们没有回来,或许他们已经抓住另一个黑衣人,回去交差了。
兀官遥睡意方醒,看见陈景坐在边上,打着哈欠问道:“什么时辰了?那些凶恶的大汉有没有再回来?”
陈景转头回道:“日已悬天,大汉没有再来。”
“嗯,我们准备出发吧,危险解除了”兀官瑶坐起身来,哈欠连天,困意还未消散。
话才刚说完,庙外忽然人影绰绰,十几个大汉从林中冲了出来,来了一个回马枪,将殿门口团团围住。
兀官瑶如梦初醒,稍有恍惚,还未来得急施展轻功躲入屋梁之上,便已让大汉们撞见。
陈景见大汉们突然折回来,完全出乎意料,惊得站起身,冷汗从额上滑下。
“哈哈!你这鸟人果然在此,不枉我们熬了一晚上!这次被我们抓了个现行吧!”领头大汉叉着粗腰,得意着望向陈景与兀官瑶道。
“你这小子!看你头上刚长毛,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人!”头戴红护额的男子觉得自己很会看相,自夸自笑道。
陈景快步走到殿门前,一人挡在门口,向领头大汉说道:“我们都不认识你!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追着我们不放!”
“我只认得黑衣服!这女人穿着黑衣服,就是我们要追杀的人”领头大汉毫不讲理道。
兀官瑶听到这里一下来了气,一气之下将黑色的外衣脱掉,重重得甩在地上:“按你这么说,我身上既无黑衣也就不是你们追杀的人咯!还不快滚!”
领头大汉未料到兀官瑶直接脱衣,又说的在理,一时理屈词穷,暴躁下直接动武,猛地推开挡道的陈景,冲到兀官瑶前,对着她就是一拳。
兀官遥反应灵敏,柔韧性强,身体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