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雪木族的对手,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们逼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是啊——我们还是迁徙吧——”
“迁徙?我们能逃到哪去?就算是天涯海角也会让雪木族追上”另一个藏在人群中让邓泽操控的雪虎族人说道,“我们族群浩浩荡荡本有几千人,在昆仑山上以一族之力对抗几十个联合起来的族群,我们是败了,可有谁想过我们真正战败的原因?”
“什么原因?”
“是啊!那时候我们多风光啊,为什么会败?”
“因为我们最后一战的时候心不齐啊!族人们”站在制高点的雪虎族人接话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们怕了,没有当初的气势和勇猛,所以我们输了!输到我们只剩下这么点人,我们还要逃吗?一直逃亡到灭族吗?”
“说的对!我们不能在逃了!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何不拼了!”
“拼了!要死也要有尊严的死!”
“对!我们要重振雄风!”
“我们要血拼到底!”
“拼!”
“拼!”
“拼!”
“拼!”
雪虎族人本身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通过邓泽一蛊惑,一时间精神振奋,情绪激昂,要与雪木族视死如归。
赫连雁作为同样好斗的雪虎族人,自然在族群的感染下,激发了她的斗志,她随着族人们一起举手高喊,热血沸腾。
天快亮的时候,雪虎族人分工合作,女人弄食物,男人磨刀霍霍。
整个族群枕戈待旦,等待着雪木族的到来。
赫连雁回房稍作休息,拨开门前的珠帘,进到屋里居然看见邓泽在屋中,正背对着她。
“你还敢回来!我的祖母呢!你把她怎样了!”赫连雁一把抽出腰间的匕首,指着邓泽质问道。
“当然是让我给杀死了”邓泽淡淡得回道,草菅人命对他来说仿佛就像杀死一只蚂蚁般无所谓。
“我要杀了你,为我祖母报仇”赫连雁拿起匕首,冲上前去往邓泽的后背刺去。
邓泽的后背突然伸出许多黑色软泥状的触手。
触手瞬间制服赫连雁,并将其五花大绑,四肢拉开,拉成了一个“大”字型。
赫连雁手上的匕首松脱掉落在地。
“想知道我为何要回来吗”邓泽说着摘下兜帽,转过身来,“是为了你呀!好久没有舒服过年轻女子的身体了!”
赫连雁清楚的看见,老者一半脸是祖母的脸,另一半是一团黑乎乎的泥团,泥团上全是一只只大小不一、蠕动伸缩、如同蚂蚁般大小的手。
老者伸出泥蛇添了一圈嘴巴,像是要享受豪华的盛宴。
……
巫峰山灵丹观。
“师兄——你怎么死性不改!老是做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丹药,与其有时间炼丹,还不如随我去除掉邓泽这派中败类”正清道长绕着蒋敬,边走边说道。
蒋敬一脸淡定的摸着胡须,打着算盘道:“我可不去,邓泽在盘算着做件大事,一旦做成,恐怕咱两合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你算出了什么?”正清道长问道。
“哎——我只能算出一点点”蒋敬拨着算指道,“我在算邓泽的命数时,波动很大,就像邓泽不是邓泽一般”
“邓泽不是邓泽?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蒋敬停止拨动手上的算盘,捏着八字胡须的一角道,“我不敢在算他的命数,什么都算不准,还折我阳寿,吃亏不讨好”
“师兄,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蒋敬说了大半天,将蒋敬给绕糊涂了。
“春天里的药——简称春/药,你信吗?”
“师兄!你——老是这么不正经!”